林酷训斥道,眼眸深处,流露一抹忧愁的悲色:看来紫檀没有说错,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一定是前些天感哥炖的那锅野味……林紫檀让人惊艳的小脸,梨花带雨:我心疼感哥这几日过于劳累,没舍得吃……若那时我也吃一些,感哥就不会这般严重了。

    野味?什么野味?牧苏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所以有没有这种可能:这是正常副本,只是主角吃了致幻蘑菇扭曲了意识……

    爹,快想办法救救感哥……

    紫檀惹人怜惜地哀求林酷,让得牢室里传出鬼哭狼嚎地模仿声。

    肃静!

    林酷张,笔直举起,摆出舞姿,舞者的凌厉气质让得他们噤若寒蝉。震慑这些囚犯,林酷叹息,道:那也得让感儿出来,但他可是袭击了林粑长老……

    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跑去后山挖幼蝉,又被林林他们拦住,感哥也不会和他们争执……

    林酷冷哼:跟你有什么关系?怪他自己学艺不精,比不过舞非要拳脚相向。

    牧苏彻底确认没有致幻蘑菇,放弃最后一丝期待:教练,什么时候教我舞蹈?

    等明日长老决定如何处罚你罢!

    林酷呵斥,挥舞衣袖离开地牢。

    爹!

    林紫檀朝林酷远去的背影呼唤,急忙和牧苏道:爹是刀子嘴豆腐心,感哥,我们一定会想办法将你救出来!..

    父女离开,牧苏意兴阑珊,回到靠窗床铺揣起双手。

    插曲之后,牢房囚犯们恢复他们消磨时间的方式:斗舞。

    朝墙唾骂有之,角落摆动双臂挺胸有之,相互紧贴合舞有之,拉抻韧带炼体有之,一片群魔乱舞景象。

    动感镇民风粗犷,人人习舞。老人欣慰称赞,不忘警醒其孙:只是孙儿你需小心,不要因过于钻研舞道走火入魔……

    好一个民风粗犷,好一个人人习舞。

    牧苏枕着双臂,在牢室杂乱喘息与呼喝中阖上眼眸,使用副本机制跳过限制时间。

    【一夜过去】

    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

    牧苏坐起之时,便听通道传来杂乱脚步。

    家族护卫来到地牢,将他领至宗族大厅。

    随牧苏带到,位于正中的大长老眼眸半阖:人已到齐,便由林粑父子先说。

    林巩望着牧苏的眼睛深处闪过一丝狠厉,向前迈出,焯长老坐席拱手:禀众长老,事件起因乃是吾弟林林在后山练舞,见到林叔之女林紫檀回来便交谈几句,谁知那林感以为吾弟轻薄于她——

    你说谎!明明是……

    紫檀!

    林酷示意她噤声。

    爹!为什么不让我说……紫檀不甘咬着一口小银牙。

    林酷流露苦涩,这让他如何说出口。他堂堂林酷,曾经林之一,居然落魄到儿子需要去后山寻找蛋白质?传扬出去岂不为人嗤笑。

    那林粑便是仗着这点,才敢污蔑林感。

    但是,若真没办法为感儿脱罪,便也只能……

    便突然冲出对吾弟大打出手,我闻讯赶来也被他中伤。林巩侃侃而谈,那俊秀脸庞冷冷扫向牧苏:我们便唤来父亲,哪只他竟是连父亲也……这便是晚辈要讲的。

    林巩退到其父身旁,无论言语行为皆无可挑剔,引得几位长老点头称赞。

    谷軚详情也无须细说,林粑父子的青肿眼圈至今清晰可见。

    大长老微抬半阖的眼眸,浑浊虎目掠过一丝复杂:好久不见了,林酷……

    承蒙大长老还记得。

    林酷同样情绪复杂,回道:大长老,林巩此前所言吾儿殴打他们的确不假,但那是因为林林欲对小女紫檀图谋不轨。

    大长老眼中闪过一抹凌厉:哦?竟有此事?

    禀大长老,林酷此言乃是诬陷!林粑忽然大喝,拉着垂头不语的林林道:小儿林林乃是天阉,怎会做出如此孽畜之事!

    你说是就是?可有凭证!

    牧苏抖腿等着看笑话,便听林粑声音响起:林儿,展示出来给各位长老看一看。

    不是吧!这都行?牧苏吓得后跳。

    然而事情发展未像牧苏所想那般,林林脱裤自证清白,赢了官司输了人生。而是掏出一份信纸,由林粑展开。

    此乃动感镇药房医师为侄儿开具的病单,

    他高举起,展示给诸位长老及对面林酷父子,医师龙飞凤舞所写天阉二字清晰可见。

    林酷阴沉注视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的林粑,衣袖下的拳头紧紧攥起。

    我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你们相处,换来的却是你们的不信任,既然如此,我不装了,摊牌了。

    牧苏低沉嗓音响起,缓缓说道:其实是弟子因钻研舞道心有执念,以至走火入魔。

    林粑哈哈大笑:区区炼体三重,也配称钻研舞道?林酷,你这儿子本事不大,口气倒不小。

    林巩也在恶意引导道:你所说练舞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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