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之情,更是难以言喻。

    在燕大演讲者,为数甚多。既有前辈大师,也有滥竽充数者;既有食不果腹者,也有高官权贵;既有民间高手,也有国际名人……但如张斯这般,当着人家面,而骂人孬种者,仅此一例。

    若是平常人等,必被批为“哗众取宠”,或是“不知天高地厚”。而张斯历来行径,以刚毅著称,最令人佩服。而其言坦诚,不务虚华,并非有意攻击,而是深情劝勉,自有惊心动魄而令人感动处。

    尤其最后一段,名为《我是神经病》,激荡起伏,豪放雄壮。初听题名,或觉莫名其妙,待看完后,则要大声叹息。正因有如此的“神经病”,人间的公平正义,才得以延存;侠客的忠肝义胆,才得以昭告世人;魑魅魍魉的鬼祟,才得以稍稍收敛。

    其中每一词,每一句,均惊心动魄,令人心折。

    这是张斯改编而来,原作者为章太炎,一代国学大师,国民元老。此人有“疯子”之称,才博如海,性情耿直,爱国之心,更是感人。《我是神经病》正是他的演讲稿,张斯删动更改,而保持其精髓,果令世人震惊。

    此论虽怪,而情深意切,与寻常演讲,大是不同。

    国人听聆之后,拍案叫绝,击节赞赏,胸中热血翻滚,有难以遏制之势。而“神经病”亦成张斯一特殊代号,与其一生相始终,民众每一提及,必竖大拇指。

    张斯本人,并未理会外间热闹,亦不接受媒体采访。

    在京期间,领着朱,叶二人,同住在柳璃家中。因为上次走的匆忙,柳璃颇不高兴,今次可算补偿。趁朱红外出购物时节,两人自有许多柔情蜜意,须得深深交流。遇着空闲,柳璃则领着主人,观赏京中风景,可乐坏了蕾蕾。

    除此之外,他亦拜访了一些人,例如白秋原。

    南北暌隔,平日仅通信件,却见不到真人。难得来京一趟,承蒙他多次照拂,又是忘年之交,自然有许多话要谈。而其他学者听闻,不免要来凑热闹,好在文人聚会,仅是清谈。兴致高时,也只小酌,赏赏花月,倒是趣事。

    待了约有半月,方才南归。

    因为此次演讲的缘故,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许多学府,亦发来邀请,希望张斯也能去一趟。而他心中意思,已在燕大道明,并不想做重复言语,便一一拒绝了。但于演讲一事,似还有些兴致,不过对象却非大学师生。

    在家又待了一段时日,做了许多事情。

    “天道”律师事务所,名声渐大,人员充足,办事亦有规矩,颇合他的心意。尤其张华,是个热血的年轻人,平日极为努力,不惧辛劳,以替人服务,打抱不平为乐。因为此事,张斯未少受陈娜抱怨,说他将自己丈夫领上了“不归路”。

    至于张华本人,则又是另外一种态度,每日倍觉充实,事情虽多,却精神抖擞,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对于张斯,也越发的崇敬,感谢他给予自己这样的机会。还将《我是神经病》抄录,挂在事务所中,激励诸位同道。

    张斯询问了近况,见事务所发展顺利,也就未再注意。

    南边则有消息传来,叶老所留产业,大抵实现正规化经营。只仍有许多帮中人士,不适应眼下工作,至于保安之类的粗浅活,又已人满。

    张斯与姐姐商量,又成立了新的运输公司,招募大量的司机,运货员之类的。好在资金充足,办起来并不很困难。余下的帮派份子,才得以补充进去。

    为了提高效率,张倩依特地南下,主持此事。

    因为杨雨薇对公司事务渐渐熟悉,手上的成绩,又极令人羡慕,在工作人员中的威信已树立,所以便将以《桃源报》为核心的诸多产业,交与她处理。张倩依知他是弟弟“好朋友”,十分放心,杨雨薇也不推辞,从容地接了下来。

    可以说,她已成为北方产业的负责人,至关重要。

    关于她和张斯的关系,上回略有冲突,因张斯入狱,而将此事搁下,尽心营救。后经张斯软语相慰,渐趋缓和,和好如初。近来她忙碌许多,但一个星期,至少会留出一天与张斯相聚,也就是说,这一天,张斯会在外面过夜。

    至于南下的张倩依,办理运输公司,初设的路线,沿着“秋枫书院”铺展。如今学校渐多,但偏离主干线,每次运送物品,均十分困难。单以运输的费用而论,时常超过被运送的物件,十分不值。

    但既然需要,又不得不做,当真纠结。

    此次路线铺设成功,将所有“秋枫书院”贯穿起来,形成一线,则可大大降低成本。有了自己的车队,不单可养活许多人,为学校运送物件,也十分方便。而不必再去寻找,临时组建,可算一举多得之事。

    当然,这都是内部情况,外界并未注意,也无兴趣。所以均是静悄悄的,在默默地进行。倒是另一件事,掀起了不小的轰动。亦与“秋枫书院”有关,张斯考虑,成立一基金会,集众人之力,将它永久开办下去。

    平日里,政府给了许多帮助,但涉及金钱,就有些难办了。

    而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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