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甚至跪下身子,口中念念有词。

    尽管之前我的听力因为脑部肿瘤收到影响,但随即我接受了权斌的治疗。肿瘤消除,我甚至感觉我的听力、嗅觉、视力比以往更加敏感。

    但我却依旧听不清,夏望秋究竟在念叨些什么。

    我只是感到,夏望秋正在展现着他前所未有的姿态,营造着我们从未经历过的仪式感。

    这样让人不解的仪式,进行了将近有三分钟,夏望秋才渐渐作罢。

    他轻轻的呼吸,似乎是不愿意打扰一门之隔,已经沉睡了2400多年的亡魂一般,对我们说道:“华夏大地,中原文明,在当时的年代,把世界视为一个有着清晰边界的平面,以这样的平面为蓝图,他们把所能探究到的世界,分成了东、南、西、北、中、海外和海内等多个区域。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中部第七条明显的地脉的正下方。你们以为这样的地脉是什么道理?这样的地脉下,隐藏着古人认为真实存在的山神,他们把化外的怪诞的力量寓于其中,保护着自己的精神图腾,正是因为如此,即便我们有再大的力量、再有爆炸力的火药,也休想打开这扇紧闭的大门……”

    说罢这些话,夏望秋突然开始跳起了生硬的舞蹈。我看的清楚,我不愿意把这样的的舞姿称之为仪式。

    夏望秋蜷曲着双腿,在地面模仿者跛足者,手里举着硕重的玉石,东一歪西一瘸的走着,走了几步,他突然跳起身,转过头来,把玉石举过头顶,向大门上那粗鄙的绘画尖叫,一边叫,一边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我看到,夏望秋开始还是模仿者跛姿,这阵子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双脚的步频越来越快,步伐越来越大,开始在不大的墓室里绕着圈子,他一边绕,一边按照“宫、商、角、徵、羽”的古代音乐调式,唱起拗口难懂的歌曲,这各区旋律晦涩、歌词模糊,让人压根听不清含义。持续的时间长了,夏望秋的额头开始渗出一层白花花、软绵绵、细密的汗珠。

    “欣欣然、不知所以然,所以有子孙、前来秘密探……”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夏望秋用正宗的鄂中北的方言,朝着大门上的绘画跪倒行礼,一边行礼,一边显现出足够的恐惧和尊崇……

    夏望秋终于不再跳舞、不再支支吾吾、不再跪地行礼。

    他突然高喊一声,把手中硕重的玉石,投向了门上的绘画。

    啪的一声,玉石被摔成了纷纷碎。密闭的墓室里,突然一阵阴风袭来。ZIPPO孱弱的火光,瞬间被吹熄灭。摆在门前的纯金,丧失了金属的光泽。就连李想手中的荧光棒,光线都慢慢的减弱熄灭。

    吱吱喳喳、唧唧咔咔……

    我们都听到了,这门背后,响起了一阵阵锁扣响起的声音,这声音是如此的的连续、清晰,放入让我们充满了希冀。

    黑漆漆的门,顶端四周,开始渐渐飘下更多的灰尘。

    我们都发现了这样的细节。

    这需要两面开的双扇门中央,突然出现了一条耀目的光线,最初,这光线只是一条细线,但后来,这条细线越来越宽。这条缝隙越来越大,耀目的光线越来越闪眼。

    “哼……”夏望秋忙活了半天,已经满头大汗。

    但是,亲眼得见眼前的即景,他还是保持了一如往常的镇定。

    “无论你们看到什么、都别惊讶,无论你们发现什么、都别惊惶,无论你们看到的东西有多大的吸引力,都不要轻易向前!”夏望秋回过头来,对我们所有人说道,说了半天,却仍有未尽之言,“尤其是你,孙仗岩!”

    夏望秋回过头,背向着光,我们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变化,只能从他的话里话外,听出现在的场面,应该就是他的判断。

    “都注意了!”夏望秋抹了抹自己额头的汗,对我们说道,“现在,你们可以站直身子,也可以跪下,谁也不要直视,你们必须低下头,千万不要抬头看。和我一起,往后退三步!”

    夏望秋一边说,一边如是做。

    我们被这场景惊呆了,被夏望秋的仪式镇住了,谁也不敢再有非分之想,都是按照夏望秋的姿势,跪下神,以膝代脚,向后跪爬了三大步。

    刚刚的玉石是被夏望秋摔碎的,但我偷眼看去,如今,在这光芒的映射下,门口摆放的黄金,却兀自碎成了粉末,被股风一吹,便散向了空气中。

    夏望秋的表情呈现出更明显的剧变,他诚惶诚恐,把罴肉、罴肝投向了双扇门裂开的那道缝隙。

    肉瞬间也不见了。

    只有星星点点的腥味萦绕。

    哭非哭、笑非笑、喊非喊、叫非叫,肉消失后,我们都听到了这样的声响。

    但就在瞬时之间,光线渐渐的暗淡下去,怪异的声响渐渐的远去消失。

    李想手中的荧光棒,重新恢复了光芒,地上的ZIPPO,重新闪现出温婉的火光。

    这扇三个健壮男人都无法打开的大门,竟然在夏望秋的祈求舞蹈下,自顾自的打开了。

    大家都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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