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邪剑仙问。

    “没什么意思,只是遇到了无法抵抗的强敌,需要与你联手。”如来说:“你也看到了,我已经佛心崩溃,由佛转化成为了魔,再也不是以前的自己。而能够把我逼到这个地步的人,你认为靠自己一人之力,有希望对抗吗?”

    严格来说,这方世界的如来只是跟杨浩打了一场,然后就没有再跟书馆接触。

    书馆如来请了oaa和零帮忙伏击,但用孙悟空钓这方世界如来的计划,并没有成功,他本人甚至连跟这方世界如来照面,都没有,两者可以说近乎没有什么接触。

    但就算这样,这方世界的如来,还是被逼到了近乎绝望的地步。

    最开始,这方世界如来并没有把书馆如来当一回事儿的,只以为是自己的某个化身诞生了自我意识,想要反噬本尊,随手就给打发了。

    反正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书馆如来虽然也有大罗金仙修为,却比这方世界如来差多了。

    因为他,不会大罗金仙层次的佛法和神通。

    只是,当这方世界的如来跟杨浩交过手后,他却没有了往日的淡定:如来在这方世界虽然不是最顶级强者,但好歹也是一位大罗金仙,纵横六界还从来没有败过。

    除了不知道有没有的“魔主”,以及天帝伏羲外,哪怕是魔尊重楼和天界第一神将飞蓬,他都不放在眼里。

    毕竟,魔尊和飞蓬是靠神农遗留的力量和伏羲赐予的力量,才强大的,如果抛开准圣力量加持,两人连孙悟空都未必比得上,跟如来这种大罗金仙相差远了。

    曾几何时,如来认为自己就是伏羲、神农、女娲之外的第四高手,后两者死后,他感觉整个六界,除了伏羲以外根本没人是自己的对手。

    甚至,有些时候,他还觉得自己跟伏羲,也是有一拼之力的。

    毕竟两者同为大罗金仙。

    这种心态,就跟笑傲世界里,初时的林震南一样,迷之自信,认为自己很强。

    可是,当他的“如来神掌”对上杨浩的“万神归一剑”之后,那迷之自信被打破了:从没有见过的强大神通,不可名状但是从内心里恐惧的混沌之力,都让他感觉可怕。

    那如来神掌“拍到钉子”的一刻,如来恍然醒悟,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强。

    随便一个东方不知名的小修士都能打赢自己,那东方六界的主宰者,天帝伏羲又会有多强?

    如来不知道,甚至无法想像。

    而在败给杨浩之后,并没有过多久,如来就发现了,自己以为是“分身”的书馆如来,竟然也有着大罗金仙层次的修为,并且学会了自己的“大日如来真经”,还把自己留在东土大唐的分身给吞噬了。

    根本不用照面,他就能感觉到,对方已经不比自己弱。

    真的打起来,一对一,自己都未必赢得了。

    可那是一对一的事情吗?

    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他的最得力下属“观音”就被另一个观音给融合,成了敌人。而与此同时,神秘的东方大地,竟然又蹦出了两个大罗金仙,还是跟杨浩一样有“混沌之力”气息的。

    甚至,连自己没在意的那个“分身”,都有了混沌之力。

    这要是还不明白杨浩、书馆如来、oaa、零等人都同属于一个势力,那他就是傻子了。而明白之后,他是真的恐慌了,在底牌暴露之后,他一对一打其中一个都不一定能赢,何况以一抵四?

    要不是对方找不到自己的老巢,他甚至感觉,自己都要凉了。

    于是就这样,在执念和恐惧的影响下,这方世界如来彻底堕落,转化成为了一尊大魔头。身躯也从原本的佛陀金身,转变成了邪佛乌身,漆黑发亮。

    这不是神农之力造就的魔族,而是真正的魔,代表邪恶的那种。

    “我不是人!”邪剑仙大声道。

    相比于如来要融合自己的事情,他更加在意的,还是自己的身份——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不是人,甚至都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智慧,行事只靠本能,拥有着人性所有的邪恶,也拥有着人性所有的弱点。

    骄傲,自大,偏执,狂妄。

    自以为凌驾于人类之上,不是人,实际上也确实不是人,但却处于人类之下。

    人类最强大的地方,是善恶一体,拥有任何存在都无法看透的复杂心灵,而邪剑仙看似融合了人类的阴暗面,实际上心灵却简单得多,甚至可以说残缺。

    只有恶,没有善,激发不出心灵的力量,弱点非常明显。

    原著中,徐长卿被他吞噬之后,都能找办法杀死他,已经说明了问题。

    “我这次来,可不是跟你讨论你是不是人的问题。”如来摇了摇头,说:“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人,因为不管是不是,跟我融合以后,都一定不是。”

    随着声音,他的身影不断缩小,最终化为一道黑色光芒,注入了邪剑仙体内。

    邪剑仙没有阻止。

    准确的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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