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每天早上会给我做早饭,我会起床进行祈祷,接着去锻炼。
那年夏天我非常努力,我聘请了一位名叫查尔斯的教练来帮助我训练。
每天早上查尔斯都会来接我,然后我们一起在海滩上跑步。
我不喜欢在沙滩上跑步,这对我来说很艰难,但这是值得的,可以增强耐力。
我会吃一顿清淡的午餐,下午我会进行力量训练。
晚上查尔斯和我会去当地的一所高中打篮球,雕琢我的技术动作。
查尔斯还带我去了戈尔德健身房,他告诉我这是力量训练者的麦加圣地。
当我走进戈尔德健身房时,我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这里的人像野兽一样,巨大的野兽,连女人都是。
每个人都肌肉发达,身高7尺的我竟然看起来很瘦,有些女人看起来都比我壮硕。
“这是个狂热者的天地,如果你不够认真,你甚至都不应该走进这里。”
1981年在我来到休斯顿大学的时候,他们第一天就把我带进了力量房,而我连普通杠铃都举不起来。
力量一直不是我的强项,我想到这么多年我和阿甘之间的对抗,我总是在力量上吃亏,那家伙是个怪兽。
当我和健身房的野兽们谈论阿甘时,他们纷纷表示,那个家伙是力量王者,他征服过很多健身房。
所以,一直到这个夏天,我才真正开始重视起力量训练,投入到枯燥的杠铃练习中。
三天后,我真的喜欢上了它,我意识到这些锻炼给我带来了立竿见影的好处。
我发现身体变得更有弹性,并且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体恢复速度在变快,做很多技术动作更加轻松,我的膝盖、关节,在强力肌肉的保护下变得更加健康有力。
力量训练之外,查尔斯安排了一些高中生给我做陪练,我开始雕琢我的篮下脚步。
过去我从来没有认真雕琢过我的脚步,当初在休斯顿大学,每年夏天,我专注于比赛,在比赛中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我从来没有站在一边,认真观察我所做的一切,哪些是有效的,哪些是无效的,哪些更有效率,哪些只是障眼法。
这是非常不一样的。
查尔斯会在场边播放音乐,这让训练场充满了节奏感。
我开始结合录像钻研动作,钻研每一个细节,尤其是看自己和阿甘比赛的录像。
我开始假装向右,假装向左,旋转到底线,再移动出来,再回去,反反复复欺骗防守人。
我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种节奏,就像我在跟着音乐跳舞,我觉得我在球场上跳舞。
慢慢地,我感觉到自己在走向巅峰状态。
我过去依赖我的勾手,我喜欢在接到球后迅速移动,转身,接一个迅捷的勾手终结。
这很好用,但有些单一,我开始更多的磨练自己的投篮,练习在有人防守的情况下的各种投篮。
我开始像一名后卫那样去思考,这是我在看阿甘的比赛录像时感悟到的,他从来不把自己当中锋。
位置会限制和禁锢你的想法,其实当你踏上球场时,没有人规定中锋必须怎么样,后卫必须怎么样。
你可以做一切你能做的事。
我细心打磨我的脚步,有些细节很不起眼,却非常重要。
比如,我努力让我的内侧脚,也就是离篮筐近的那只脚,在我拿到球的一瞬间着地,这样当我跳起来投篮时,我已经摆好了姿势,肩膀朝向篮筐。
脚步的顺序在这时候非常重要,先内侧脚,再外侧脚,调整好以后起跳。
如果你选择双脚着地,而你的肩膀没有随之转动跟上,你就会失去平衡,起跳高度就会受到影响。
必须做好调整,让自己跳的更高、更直,会有更多的时间去瞄准篮筐。
经过一个夏天的磨练,我的跳投起跳高度更高了,我的投篮出手更加柔和了,我甚至可以在空中停顿一下。
停顿的这一下,给了我容错率,如果我发现这个投篮选择并不好,我还可以做出其他选择。
我可以把球重新传出去,我可以观察到外围的射手们,把球分配给他们,重新完成进攻。
这样的改变令我兴奋,我知道我找到了掌控比赛的方法,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我和阿甘的差距在增加。
他每个夏天都像这个夏天的我一样,在拼命完善自己的细节,而我醒悟的太晚了。
我需要新的开始,新的技能,新的球队,新的城市。
当时我的经纪人是洛杉矶人伦纳德-阿玛托代理,有一天他带他的一位新客户到这所高中体育馆,和我一起训练。
这个家伙刚从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毕业,他叫沙奎尔-奥尼尔。
当沙克在球场上遇到我时,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击败我。
那时我正享受着力量训练和动作细节的改进,我想检验一下成果。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