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武道,修兵家之术了!

    钱晨稍稍看清了一些世家大族们的底蕴。

    便与宁师妹调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精通天机之术的四知真人杨震,是如何让此言你我皆知的呢?”

    宁师妹微微低头,道:“你怎么与那杨修一样?”

    果然对面的杨家大修士微微侧耳,目光已经看向了钱晨这边,只见他手指微动,似乎在提起什么。

    这时候宁青宸的情丝微动,似被一物勾起一缕。

    她才惊觉,原来杨家大修散布钩距,被钱晨挥袖清扫之后,竟然又不知不觉,又放了两个钩子过来。

    方才钱晨耳侧呼气,悄悄将它吹落肩头。

    杨家大修士竟然无从察觉,此时提钩,似要勾住钱晨的嘴巴,以示微惩。

    但他手中一轻一空,顿时一惊。

    这时候,钱晨向着主位,站起举杯,杨家大修士的耳中突然剧痛,便见他一只耳朵像是挂了一枚大钩一般,猛然被提起。

    杨家大修士不禁起身,踉跄打翻了面前的桌案,随着钱晨的手抬起而冲向厅中。

    “杨兄!”

    宁家老祖惊疑不定,出声问道。

    杨家大修士身边坐着的几个小辈之中,杨袖之最为惊骇,瞪大眼睛看着钱晨一动,自家的族叔就跟着一跳,简直就像他手中鱼线挂着的肥鱼一般。

    他连忙起身,也打翻了面前的桌案。

    他跳到堂上,同样捂着耳朵跳了起来,一边唱到:“舞之蹈之,以娱主人;蹈之舞之,以娱诸客!”

    在场众人,无论懂还是不懂,都只好出席随之而舞。

    宴中舞蹈,也是正经的士人礼仪。

    虽然杨家大修跳的舞蹈怪异了一点,但杨家四世三公四太尉,谁知道跳的是何等古老的祭仪?

    宁家老祖倒是也看了出来,哭笑不得,深深看了钱晨一眼,也鼓掌而舞道:“琚兄过于客气了!来,大家舞而蹈之……”

    宁青宸用眼神示意钱晨,柳手鹤步,翩翩而舞。

    钱晨摆了摆手,依然被拉到了一旁。

    待到主客尽兴,众人才重新落座,此时那杨家大修杨琚却面色阴沉,用手掩面,假装饮酒,实则不断想要摘下他耳朵上的钩子。

    但钱晨只是笑笑,钩距之术,他杨家还不够懂。

    既然知道言语可以为钩,为什么会想不到,那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是钩子。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出得我口,入得你耳。

    便是世间最为隐秘的线!

    出口入耳,即可为钩……

    杨琚不是耳动,不是勾住了耳垂,而是随着那一句话被他窥听入耳,便有一线天机落下,从他耳中钩入大脑,挂着神魂。

    若非微惩,钱晨吊起他来,钩出神魂。

    乃至以此钩将他记忆全数钓来,让他化为一个白痴都不难。

    杨琚接着饮酒,悄悄仰头问身边的侄儿道:“此人是谁?有何来历?”

    “应是一位道门真传,骑塞外碧眼玉龙而来,踏道家芒鞋,更有雪山大法师亲栽之楞严三昧叶,总而统之,许是长安来的高人!”

    杨文袖连忙将自己所知道来。

    杨琚冷道:“此必是阴神大修,如此不给我杨家面子,来历也是玄奇。虽是我失礼在先,但他得理不饶人,也无半点君子风度。本以为是哪位海外来的高人,没想到竟然是自长安而来,还与雪山大法师有交情?”

    他平息了心中的暗火,暗暗告诉自己,不可因小事而坏大局。

    “还是得试探一番!”

    杨琚再次举杯,遥对钱晨道:“道友既随宁氏好女而来,想必也是高修,不知出身何派?”

    钱晨笑道:“自是道门别传,经由海外历练而回,正欲往长安左近选一福地,开宗立派!”

    此言一出,便有两家子弟暗暗撇嘴。

    虽然能够开宗立派,更敢放言选择一长安左近的灵地的,必然是大修士!

    但此言还是狂妄了些。

    长安是何等地方,居长安,大不易,更何况开宗立派?

    便是阳神真人,怕也不敢放此狂言……

    道门别传?

    若算别传,只怕天底下练气之辈,成丹之士,都可称得上一声道门别传。

    海外散修,果然本事不小,口气更大!

    杨琚再道:“宁氏有女,颜如舜华,清扬婉兮,有美一人!吾愿为家中子侄讨之,结两姓之好!此番见过宁氏诸子,果然各个杰出,都有俊才,不如再观我杨氏诸子,好求一人之心……”

    宁青宸神色微冷,原本的温柔似乎换了一种颜色。

    杨文袖更是不断拉他叔父的衣摆,脸色紧张不已。

    宁氏老祖垂首,探问道:“青宸,你觉得如何啊?”

    “不如何!”

    宁青宸冷冷道:“我乃是散修出身,不知道什么是两姓之好,只知道一心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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