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奔涌的色彩,都要绘在她们的爱情中,让沈清猗的生命永远都绽放在鲜花里。

    萧琰觉得,她至爱沈清猗,就要让她的生命更加美好的绽放,让她们的岁月灿烂流金。

    阿娘说,爱一个人,就是让她的生命绚烂。

    萧琰深深记住。

    萧琰此时对沈清猗的情如烈日岩浆一般,不是经历了悠长岁月相守而沉淀下来的潺潺细流的悠缓,她们正处于热恋期,这种感情就是涌动的、奔放的,又因为定情后不久便离别,情意的堆涌和刻骨的相思让这种感情变得更加渴望,就像火山下滚动的岩浆在涌动着要喷发。

    萧琰不敢闲下来,闲下来就会想念沈清猗,想念她清冷的气息,想念她清冽的眼眸,想念她清冷却萦绕着爱意的声音叫她阿琰……她幻想着拥她入怀,她的气息清冷而呼吸炽热,她的肌肤柔软而滑腻,萧琰幻想到这里就立即打住,深觉是对自己的折磨,给沈清猗的信中说“思念卿卿如火焰烈可焚身”,如果沈清猗此时出现在她身边,她不觉得自己能克制得住。

    有几晚上甚至做了春梦,在梦中与沈清猗缠绵榻上,她醒来后都不得不念清静经,消解心里对沈清猗的渴望。

    她每天晚上都会给沈清猗写信,情话永远都说不尽,相思也永远道不尽,只是笔下这么流淌出来,就觉得情思如蜜浆,浓稠得像刚出锅的糖浆,舀一勺起来都是丝连着丝,千丝万缕没法断绝。

    “我觉得,我已经入魔了。”

    萧琰对慕容绝坦然说着自己的感情,炽热的情感在她血管中流淌,但呼吸着雪山上清冷的雪气,她的心也像雪水一样冷静宁澈,和慕容绝淙淙流动的冰川之水默默交汇,那是至交之友在静深处的心灵交流和理解。

    慕容绝眸光如冰雪,仰望着还有几百丈高的雪峰,给出评论道:“你现在度心魔劫,的确度不过。”

    佛经说: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爱得越深,执念越深,就越忧惧恐怖于失去……破不了迷障,如何度得过去?

    萧琰望着雪峰,又看了看自己的脚下,笑道:“这两千丈雪山,我们一步一步走上来,也登高到了三分之二。我不着急,一步步走,总能走出去。”

    慕容绝仰望雪峰想了一会,说道:“不若登顶。”

    既然现在下不去,那就登上顶峰。

    萧琰怔了一下,然后明白了慕容绝话中之意。

    无法破除情执,那就让情更进一步,让感情更炽烈,达到高峰。

    情至极高处,情迷便越深,要破除情执当然更不容易——可慕容绝向来就是迎着险峰上,越是难的,越走那条路,她给出的建议当然也是迎着险峰上。

    萧琰想了想,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只是,不过,她和沈清猗的感情要怎样更进一步?她们现在分隔两地,连相处都不能,怎么更进?再者,她父亲还对清猗有心结呢,估计两人一年半载都没成亲的指望,何况现在还在战争中。

    “……最快,也得燕周战争结束后吧。”她愁着眉说道。

    慕容绝奇怪的看她一眼,“这跟你父亲何关?只是你和她。你想要,她想要,做就是了。”

    做……

    萧琰呆呆的看着慕容绝:……学长说的,是那意思?

    她神色忽地就窘了,白皙俊丽的脸庞上闪过一抹绯红。

    就像至丽的秀川染上胭脂色的云霞。

    这般殊丽之色,让慕容绝冰淡的眸子都凝了一下,然后很笃定的说道:“沈清猗一定想要你很久了。”

    “……”萧琰伸手扶着额头。

    学长你说话可以不这么直接的。

    慕容绝还有更直接的,“一吻二摸三做,你到哪一步了?”

    萧琰嘴角一抽。

    一吻二摸三做……

    她只是抱了沈清猗……一吻……没有。

    她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向来干净澄澈的眸子浮上些窘色,眸子看着雪山好像看一朵花一样,就是不看慕容绝。

    慕容绝眼神不可思议,看着她仿佛看见沐浴着道德圣光的圣人,“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吻过她吧。”

    萧琰转脸看她,神色无比严肃,声音无比严正,表示这种问题太私人拒绝回答。

    慕容绝轻嗤她一声,一边眉毛扬起。

    “萧无念,你这种性子真是要不得!”慕容绝冷声批评她,“有你这东想西想的时间你们都做过好多回了。”

    这话直接,粗暴有力。

    萧琰脸色爆红。

    慕容绝沉默了片刻,忽然道:“萧无念,你不会是不会吧。”

    那冰寒声音里竟然流泄出了笑意。

    萧琰瞪眼她。

    慕容绝一脸真诚的建议,“我有慕容家的春宫图,你要不要?是家里长老们绘的女女专辑,我以前翻过,姿势挺多。本来想和你做的。”慕容绝表达了以前的遗憾。当然,她现在对萧琰没有情|欲了,好友力就要尽到。

    “……”萧琰眉角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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