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如今唯一所缺的,就是一个知人冷暖的双修道侣。”

    那妇人一本正经:“虽说我们太子殿下修为低了些,可他常年服用各种奇珍灵药,这副血肉之躯对我们仙人来说,便就是最好的修炼炉鼎。”

    她嘴上分明说着那种妖邪都觉得下流无耻的门道,可面上却是端得一派自然平静,淡笑道:“事实证明,太子殿下却有奇效呢。”

    百里安客气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麻木了起来。

    尚昌更是听得天雷滚滚,心肝颤抖,忍不住失声道:“那可是你们的太子殿下,你家的主上,你竟将他当鼎炉用?!简直……”

    丧心病狂!

    那可是沈机白,六道之中公认的天才,风光霁月的仙国太子,天赐聪颖,才学过人,君子如玉说的就是他。

    这忘忧客再如何厉害,那也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寡妇!

    她怎么敢的!

    怎么敢提出这种要求!

    百里安也觉得荒唐,他沉目看向沈机白,问道:“此事是真是假?”

    沈机白是个有节操有底线的人,他不可……

    “嗯,是真的。”

    他居然承认了!

    沈机白面上的尴尬不自然之色竟是在两人的对话之中渐渐平复下来,他掖了掖大袖,抿唇道:“能够请动她出山,这般条件也不算太过分。”

    百里安脸色发黑,语气也一下子变得十分不客气起来:“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打光棍太久,感情之事,怎可如此随便?!”

    百里安温温和和的态度对沈机白,他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如今这般粗言粗语相待,他反倒是唇角微翘,整个人像是注入了生气一般,淡淡笑道:

    “我与忘忧前辈并未互诉衷肠男女之情,便是双修也是公事公办,各取所需罢了,谈何而来的轻易随便。”

    百里安顿时哑然。

    若是此刻宁非烟那女魔头在此,怕是都可以和沈机白好好地喝上两杯了吧。

    他们二人都是一副,身子可以随意给,却不可苛求于心……

    沈机白摸了摸鼻子,道:“并非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当真并未有多在意,沈某人此生并无娶妻之心,再者说,我又并非是将自身清誉看得比性命还重的贞洁女子,男女之事,说到底,还是忘忧前辈更吃亏才是。”

    那妇人微微一笑,手指聊起沈机白的一缕发丝,轻笑道:“不吃亏,我早年便嫁于人妇了,而太子殿下这清清白白的第一次,可的确给我占了便宜这是事实,太子殿下又何必过谦。”

    沈机白较真的性子一下子起来了,他摇首认真说道:“我双腿有残症,并非是一具合格的鼎炉,无法为忘忧前辈带来最好的体验。”

    那妇人浑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每个人所好都有所不同,我年纪大了,便就是喜欢太子殿下这种残疾美,尤其是那种人人摆弄,目不能视的破碎感,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变污了。

    沈知遇这是从哪找来这么一个老不正经的女人。

    百里安越看沈机白那副双眸空洞茫然的样子就觉得他越发可怜,忙出声打断这妇人的回味与调戏。

    “你既知晓自己腿有残症,那就好好诊治,你自己愿意自我糟践图清净轻松,可是却要累得别人终日为你推轮椅,不如早日走出来。”

    沈机白低头不语。

    那妇人却是娇笑出声,道:“我现下倒是相信你当真是太子殿下的故人了。”

    百里安道:“神罚森林内有瘴气,他身体受不住的,还是尽快带他离开这里吧?”

    沈机白这次倒是没有拒绝百里安的提议,他点了点头,道:“真仙教的乱子,我替你平。”

    百里安皱眉:“你少掺和。”

    妇人笑道:“你这可是误会我们家太子殿下了,他此番可不仅仅是为了掺和你的事,真仙教那些事,我亦是早有所耳闻,若是放任继续壮大下去,昆仑比遭横祸,昆仑君皇山水本应是一体,若是因此生了什么祸端,波及的,可是整个仙界。”

    “太子殿下此番来昆仑净墟,亦有部分是国主陛下的意思。”

    “仙国国主?”百里安眉间隐现思索之色,看向沈机白:“国主竟然你来调和昆仑局势?”

    沈机白垂下眼帘,月光在睫毛上晕开一层浅淡的光,他沉默片刻,语气有些沉重:“身为仙国之主,君心难测,他本就不会像其他人随意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他让我来昆仑看似调和局势,可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随意施舍他那仅有可怜的善心,来管其他地方上的闲事。

    昆仑净墟看似如日中天,可月盈则亏的道理世人都懂,甚至在上清仙界,金仙卫图曾以天衍之术推演得知,昆仑神主的命数也该到此为止了。”

    那妇人面上笑意骤敛,温和的眉目难得严肃,道:“殿下!慎言。”

    百里安没说话,倒是尚昌听了这话,反应巨大:“绝无可能!那可是圣人娘娘,有着无尽的生命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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