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张若尘的手,抚摸到无月头顶,捻起一缕乌黑且芳香的长发。

    ……

    晓看红润处,润物细无声。

    张若尘独立亭中,闭上双目,心中思绪万千,正如无月先前所说,那个谨小慎微、殚精竭虑的时代已经过去,没必要永远将自己置身于敢想而不敢为的困顿境地。

    圣书才女前来禀告各方始祖使者到来的消息,张若尘整理衣冠,走出皓月宫的秋棠园。

    圣书才女向满开海棠的园中看了一眼,能看到,一身白衣的无月,犹如画中仙姬一般站在湖畔,但不知为何戴上了面纱,显得朦脓而神秘。

    无论怎么说,无月都是张若尘第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命运神殿婚宴曾轰动地狱界,因此她始终在诸女中有不俗的地位。

    何况,就连圣书才女都不得不承认,无月和月神美貌绝代,受帝尘宠爱,也就在理所当然。

    向本源神殿的主殿行去。

    在一处狭窄而无人的转角处。

    张若尘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圣书才女:“同为九天玄女,万沧澜惧我如虎,丹青,你为何不惧?”

    圣书才女穿整洁的白衣儒服,身似弦月般苗条,文静雅致,微微低头,不与他对视:“帝尘心中自有答案,何必刻意问之?”

    张若尘来了兴趣:“若我偏要问呢?”

    圣书才女感受到张若尘身上那股神山荒岳般雄劲的气场:“沧澜心中最深刻的,是帝尘剑斩始祖,毁灭星海的大帝形象。而我心中最深刻的帝尘,永远是殒神墓林和无尽深渊认识的那个张若尘。那时,他不算强大,还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小少年呢!”

    二人初识时,张若尘年纪不到二十。

    而圣书才女,已经是精神力圣者。

    张若尘很满意这个答案,旋即敛去眼中笑容,肃然道:“丹青,对不起。”

    顿了顿,才又道:“当初在书山北崖的承诺,我没能做到。”

    二人曾定下每隔千年元宵佳节相会一次的约定。

    数十万年过去,大多数时候张若尘都没能赴约。

    但他知道。

    每一次约定好的时间,圣书才女都去了!

    “能得大帝一声对不起,丹青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圣书才女幽幽低语。

    张若尘笑道:“你不是说,在你心中,我永远都是当年的那个张若尘。没有旁人在,我希望,你能够叫我若尘,就像当年一般。”

    圣书才女缓缓抬起螓首,星眸涟涟,凝视张若尘。

    张若尘向前行了一步:“上一次,你说你是儒道弟子,礼教加身,所以我没有勉强你。但老劫说,礼教加身的意思是,得先娶了你。我认为,他的解释是正确的,是我一直没能懂你的心意。”

    圣书才女后退一步,道:“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劫老为老……”

    本想数落一句,但想到劫天已经殒身,自是不能对逝者不敬。

    “我们难道就不能永远做知己?”

    “你是认为,我们是纯粹的友谊?”张若尘道。

    圣书才女道:“是!”

    蓦然。

    张若尘再向前一步,将她微丰的娇躯拥住,一只手按在后脑勺,一只手揽在玉腰,深深亲吻,唇舌湿缠。

    直到圣书才女快无法呼吸,张若尘才放开。

    圣书才女跌步后退,大口喘息,胸口起伏,心跳动得厉害,眼眸中尽是责怪和委屈。

    “现在不纯粹了!”张若尘道。

    圣书才女能言善辩,此刻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去辩。

    一个女子,能够等他数十万年。

    能够每个千年都去幽会之地等待,这已经是与矜持和礼教背道相驰。

    如此情义,张若尘若还不强势一些给她一个名分,那便不是对她的尊重,而是无情无义。

    更重要的是,对圣书才女、月神、凤天这种矜持、被动,被重重枷锁束缚起来的女子,张若尘觉得自己有必要主动出击,那道帝者该有的魄力和强势。

    张若尘道:“我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始祖婚典,邀请各族神灵一起参加,普天同庆,万界挂红。般若、罗乷、月神、潋曦、卿儿她们都得有一个名分,已经让她们等了太多年,此事交给你和九天玄女负责。”

    圣书才女愣了半晌,以质问的眼神看过去。

    张若尘哈哈大笑:“少不了你,到时候给你的那几个玄女姐妹一个惊喜。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纳兰丹青,是始祖神妃,而且是藏得最深那个。要不我们先商量商量,谁去命运神殿给凤天下聘礼合适?”

    “凤天怕是不会愿意,命运神殿离不开她。”圣书才女道。

    张若尘道:“命运神殿近些年太高调,行事越来越放肆,她做为殿主难辞其咎。你去给我收集一些证据,若找不到证据……罗织栽赃一些也行。总之,她这殿主,本帝要先给她罢免。”

    “虚老鬼行事横行无忌,自以为孤家寡人,便上蹿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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