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家业,可喜可贺!

    好奇问道:“宗主大人在宗内等候?”

    “说起来我也有些日子不曾见过他了,还有佩瑶师妹与青华师妹。”

    武宓简短言道:“宗主与夫人外出远游,估摸着会在年关之前归来,这一次你大致是见不到了,柳青华在横龙山深处与另外一位女子修行悟道,大致你也见不到。”

    许还山嗯了一声,笑道:“是啊,有些人一旦错过,再见一面就很难了,虽不是儿女情长,可同窗之情亦是如此。”

    武宓言道:“将军也会有这般感慨?”

    许还山微笑道:“昔日在白鹿书院虽不曾与你家宗主共事,可毕竟一同参与八顾之宴,一同参与归海之会,有许多事,心里还是记得的。”

    “无关权力与利益,只是记得而已。”

    武宓道:“宗主大人若知道这些,也会很高兴的。”

    许还山怪味道:“当真?”

    武宓咧嘴一笑道:“我家宗主,也是一个念旧的人,莫非你不知?”

    许还山一时语塞,回忆过往,往事历历恍如昨日,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道:“知道……”

    宇文君若不是一个念旧的人,兴许也无今日的许还山了。

    抵达恒昌宗外围,燕北游来了,亲自招呼许还山与索成郭的部众,将一千八百人暂时安顿在了外围的厢房建筑里。

    不多久后,便是宴席开端,将会受到恒昌宗的地主之谊。

    武宓则带着索成郭与许还山进入了恒昌殿偏殿。

    来到这里后,索成郭也终于提起了一些精神,环顾四野,雕梁画栋,虽未有穷奢极欲之态,但也逃不出大兴土木四字。

    八顾之首,果然很会享福。

    偏殿里,井寒清已泡好了热茶,再次相逢,井寒清对着许还山礼貌不失温和的笑道:“将军别来无恙?”

    入座后,许还山叩响桌角以示礼貌,轻松言道:“还好,皇都分别后,各自都有了不错的前程,但是南方的徐源,近几年来没什么动静。”

    井寒清微微沉思道:“兴许是纵情于山水之间,往后或许是第二个谢一鸣。”

    许还山乐呵一笑道:“未来的南方领袖?”

    井寒清平和道:“莫非大隐势不太显眼?”

    许还山顿了顿,举起茶杯应道:“受教了。”

    井寒清给索成郭添了杯茶,后者显然很不适应这里的水土与人,举杯的模样很是拘束。

    许还山好奇问道:“郭盛和与高志呢?怎么不见踪迹?”

    井寒清陪笑道:“他二人近日军务繁忙,大致是没时间来会见老友。”

    许还山微微一沉,这一次来到这里,有些意难平啊。

    想见的人没能见到,正主更是撂挑子远游去了。

    还好,桌子上还有一位龙族女殿下与八顾之一的井寒清,场面也不算难堪。

    武宓随意将圣旨放在桌角,也并未打开看,该知晓的也早就知晓了。

    许还山说道:“此次前往恒昌书院挑选种子,应当不至于挨一顿毒打吧?”

    一旁的井寒清噗嗤笑道:“将军可真会说话,远来是客,怎会动手动脚呢。”

    武宓轻微咳嗽了一声道:“不打紧的,不过若是有些学子不愿离去,还望将军莫要强求,想来此事陛下心中也有些定数。”

    许还山连忙摆手笑道:“那是自然,本就是求学,怎可强人所难,读书人不喜这一套,将军也不喜这一套。”

    小厨房那里开始上菜,许还山亲至,自然要隆重招待,十五道菜,六道汤羹,摆满了整个桌面,菜香扑鼻,虽比不上皇都的八顾之宴,但隐约可与灵宫御膳房里的手艺比肩。

    许还山乐呵笑道:“今日看来是有口福了。”

    武宓微笑道:“将军说笑了,宴席过后,张本初与燕照将带着将军四处游玩,既然来了一遭,自然就得要好生看看恒昌宗的风色。”

    许还山顿了顿,故作腼腆道:“那是自然了,但仅是好奇,并无觊觎之心,说起来,我也想要这么一份偌大的家业,怎可惜自己的出息终归是小了些。”

    在官场沉浮,军方沉浮,许还山早已消磨了往日的稚气与少年心性,人情世故修为境界,早已不可容日耳语,如今的许还山,亦是大黄庭高手。

    作为耀眼的明日之子,军方多有在修行一事上照拂,皇宫那里,也得了不少出自于人皇陛下的赏赐厚恩。

    昔日从白鹿书院走出的几人,唯有许还山最是正统。

    宴席上,简单喝了几杯,武宓与井寒清不善饮酒,多是许还山与索成郭碰杯。

    话像是说开了,又像是没说开。

    宴席结束后,索成郭一人留在了偏殿,许还山走出这座偏殿,张本初已在风雪中等候多时了。

    张本初微鞠一躬,双手作揖道:“见过许师兄。”

    这一板一眼的姿态,许还山看在眼里,暖在心里,会心一笑道:“好久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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