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越来越近,去往灵族远游的六位先生也已返乡。

    这一次,恒昌宗大张旗鼓,张本初身着黄金甲,驾驭冥沌手握破荒,与燕照亲率两千骑兵抵达郎丰州地界迎接六位先生。

    出彩之处在于,燕照胯下乃飞黄中的王者,身后两千骑兵亦驾驭飞黄,更有六座车撵,两头飞黄拉一座车撵,所到之处引发大量百姓围观。

    好看的姑娘逢年过节便可看到,然生有双翼,速度战力远在甲等战马之上的龙马可是个稀奇。

    飞黄气势摆开,如圣贤大能巡视人间山河大地。

    此消息,很快便传扬至南北大地,惊艳朝野上下。

    寻常将军若运气好,可获得一头飞黄为坐骑,如今恒昌宗的飞黄都已组建成了骑军,至少给予南方军伍沉重的压迫感。

    至于庙堂军方里的大佬们如何感想,便不为所知了。

    此事,倒也冲淡了世人近几日对宇文君的各类猜想。

    郎丰州边界大道处,谢一鸣与陈玄站在最前方,六位先生位于两人身后,周围铁甲森森,气势庄严。

    张本初上前双手抱拳道:“承蒙前辈在此等候多时,张本初特来迎接六位先生入宗。”

    谢一鸣伸了伸脖子,瞥了眼张本初身后的冥沌,以及那匹飞黄中的王者,男儿有此坐骑,夫复何求啊。

    南方领袖嘿嘿笑道:“你家宗主可还真是家大业大,想来恒昌宗内,依然还有大量飞黄吧?”

    张本初温和点头道:“前辈猜得真准。”

    谢一鸣微微一怔,摩挲了一番手里的山核桃,忍不住问道:“小友可敢说个具体数量。”

    张本初道:“飞黄与银狼加起来的数量,上五万多了。”

    谢一鸣与陈玄顿时心里一沉。

    如此阵容的骑军,势必会在战场气势如龙,无论是凿阵,还是正面决战,都将占据绝对优势,这让谢一鸣心头一阵火热。

    摸了摸头言道:“小友既是恒昌宗第一大将,不妨给个方便,我今日可是步行来此的,我身后这位将军也是步行来此的。”

    “别看我们的将士驾驭战马,但我们两位正主是真的步行来此的。”

    陈玄含蓄的笑了笑,眼神复杂的看着张本初。

    既然是第一大将,自然便可在一些事情上自行决断。

    张本初顿时心领神会道:“此事好说,来日二位前辈可自行去恒昌宗内领取两尊飞黄王者,亦或是银狼王者。”

    谢一鸣笑的合不拢嘴,上前拍了拍张本初肩膀欣慰言道:“不愧是一颗将星,每次与你相见,都会觉得你容貌更加英俊,修为愈发厚实。”

    张本初含蓄笑道:“多谢前辈赞誉。”

    一旁的燕照跨出一步,从空间法器里取出一方剑匣,给谢一鸣双手奉上,诚然笑道:“上次去叔叔家中,便记下了此事。”

    “此剑名曰玉清,长三尺三,宽两寸,乃家父与剑炉里的老先生亲手铸造而成。”

    谢一鸣顿时开怀笑道:“恒昌宗的年轻人总是这般善解人意,我心甚慰。”

    双手接过剑匣,透出清风明月般的笑声。

    这个冬季,越来越像春季了。

    谢一鸣正式给张本初引荐何云瑞,秦扬,钟化,陈缇,元乘,姜谦六人。

    六位先生,亦是好奇的观望了一番张本初身后的冥沌,以及大量飞黄,六座车撵,每一座车撵均有两头飞黄拉车,这般阵仗,也让六位教书先生肚子里的墨水忽然多了些。

    身为纯粹的读书人与修士,值得被这般对待。

    宇文君求贤若渴之心,近乎路人皆知。

    张本初与燕照对何云瑞六人半鞠躬道:“请各位先生上车。”

    何云瑞六人对两位年轻将军微微点头致意,缓步上了车撵。

    谢一鸣阴阳怪气的喊道:“你们六个去了恒昌宗可一定要倾囊相授恒昌学子,便是国士都无诸位今日这般礼遇。”

    车撵里,发出阵阵笑声。

    谢一鸣摸了摸鼻子,面色有些古怪。

    张本初与燕照深鞠躬拜别众人,骑兵与车撵,在两位前辈眼中渐行渐远。

    陈玄认真看了眼谢一鸣的神色,小声安慰道:“别想多了,宇文君有今日,在于足够叛逆,你终归差了些火候。”

    谢一鸣鄙夷了一眼陈玄,道:“就你话多。”

    同样是开设书院做学问,宇文君恒昌书院已有蒸蒸日上的趋势,可谢一鸣已失去对南岭书院的政权,最多便是能过问几句。

    对比之下,这位高大的胖子,心中自是有些酸楚。

    翌日上午,张本初与燕照带回了六位先生。

    恒昌宗山门前,宇文君同景佩瑶身着龙服,率内阁一众人,亲自迎接。

    黑麒麟与白虎分列与大道左右,平添几分恢弘气象。

    何云瑞,秦扬,钟化,陈缇,元乘,姜谦六人陆续走下车撵。

    宇文君同景佩瑶等人携手对此六人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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