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远是一精神病患者,不管她和戚博远之间有没有关系,都不会影响最终审判结果。所以,何必得罪汤志为呢?

    钟荩把眼睛瞪大了些,是的,是凌瀚。他是来向她打听审判情况么?

    “怎么不吃呀?来,这儿还有金针菇、菠菜,看着很新鲜。”牧涛抬起头,懵了,钟荩脸色绯红,眼神迷离,嘴巴委屈地扁来扁去。

    “你告诉卫蓝,她爸爸。。。。。。不会死了,他们请了个好律师。哦,我忘了,她恨他的。。。。。。”钟荩拍拍胀得发痛、发烫的额头。

    “微蓝?”牧涛以为钟荩在说他的妻子胡微蓝,她的父亲前年不就去世了吗?

    “祝你们幸福!”钟荩傻傻地笑,杯中的啤酒泼出去一半,余下的全进了口。“不要觉得我很可怜。。。。。。人被抢了,官司也输了。。。。。。事实也是很可怜的,老天太残忍,为什么让我接这个案子呢?卫蓝为什么是戚博远的女儿呢?你为什么要爱上卫蓝?”

    她把桌子捶得咚咚直响。

    牧涛哑然苦笑,这个丫头醉了,什么酒量啊!他招招手,让服务生买单。

    “钟荩,回去吧!”他弯下腰,拉起她。

    “回哪里?安镇么?”钟荩突然咯咯笑了起来,张开手臂,一跳,扑进了牧涛的怀里,“凌瀚,油菜花都开了,我们回安镇吧!”

    牧涛僵硬地接住她,不禁哭笑不得。喝醉的钟荩比平时多了几份娇态,像个小孩子似的。他知道和喝醉的人讲不了道理,只可以顺着哄“好,回安镇。”

    钟荩秀眸湖水般泛起柔波,她仰起头“真的吗?”

    牧涛小心地把她圈住他脖颈的手臂拿下,改挽住她,“当然,你跟在我后面走!”

    钟荩甜蜜蜜依着他“嗯!”

    牧涛牵着她往餐厅外面走去,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后面。“凌瀚,你背我,我。。。。。。跑不动。”跨出火锅店的大门,她一屁股坐在台阶上,耍赖似的不肯起来了。

    牧涛看着满街的灯火,头疼了,背也不是,不背也不是。

    为难之际,灯光射不进的角落发出一声痛楚的叹息,一个人影走了出来。“我来背她吧!”

    “你是。。。。。。”牧涛诧异地看着清冷俊逸的男子,是前些日子在法院做讲座的犯罪心理学专家。

    “我就是凌瀚,谢谢你给她减压。我会送她回家,但是请不要告诉她我来过。”凌瀚蹲下身,把遮住钟荩眼睛的几缕发丝往后别了别,温柔地抱起。

    她默契地环住他的肩,这个动作似乎经常练习。牧涛愣住。

    温暖的气息从颈端似有若无地拂过,钟荩扭了扭头,往凌瀚怀中又钻了钻。

    “你是钟荩的?”牧涛问道。

    凌瀚喉咙微微一哽,是谁呢?“过客而已!”他给自己定义了。

    “拜托了。”凌瀚朝牧涛点点头,修长的手臂慢慢收紧,转身走向灯火阑珊处。

    牧涛呆呆地看着他们,许久,他都没理出个头绪来。追钟荩的不是汤辰飞么?

    “凌瀚!”呓语般的轻叹。

    “嗯!”俊容上挣扎的神情近似扭曲。

    “凌瀚!”

    “嗯!”亲吻着她清凉的发丝,嗓音发抖了。

    “不要离开,凌瀚,好吗?”

    心口一紧,他将脸转向一边,看着夜色中的街头,一片深灰。

    “是你女友么?”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中看看躺在凌瀚怀中的钟荩,歪歪嘴,很是轻蔑。

    凌瀚用冰凉的唇角轻啄着钟荩滚烫的额头,希望能给她降点温。

    仿佛知道自己很安全,她放心地睡着了。

    “你还是个爷儿吗?让女人喝成这样,你得替她挡着。”

    凌瀚闭上眼睛,心痛如割。

    “回去给她喝点醋,那个醒酒的。喝醉的人没胃口,早晨熬点米粥。”下车时,司机从窗户口探出头,嘀咕一句,又狠狠地吐了口吃得唾沫,表示他强烈的不满。

    凌瀚尽量挑林荫小径绕过去,这样不会碰到认识的人。这个小区的一草一木他已很熟悉,无数个夜晚,他在里面穿行。在一排排外观和颜色完全相同的楼群中,他轻易就能看到钟荩房间的那扇窗。只是窗帘一直拉着,他就在心里描绘她的身影。

    摸到楼梯口的开关,他侧耳听了下,楼梯间没有回音,他快速上楼。

    温柔地将她放下,倚着墙壁半躺着。楼梯口的感应灯熄灭了,她酡红的小脸隐在黑暗之中。没有关系,他用指尖轻抚着她的眉宇、她的秀鼻、樱唇。此刻,她是这么的乖巧,不会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不会冷漠地将他推开。无法控制的,他低下头,颤抖地吻了上去。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味道,如此芬芳,如此柔软。他的钟荩,从未改变!

    那个雨夜,他站在树后,看到她哭到睡着。他也纵容着自己走过去,将她揽在怀中。真实的拥有比思念更让人疼痛,他把唇都咬破了,鲜血滴在她的衣襟上。

    钟荩,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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