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夫人给了喜钱,如今却……

    澹台鹤情冷睨眼前这位锦衣华服,贵气逼人的男人,明知他的身份,还是沉声问道“你是?”

    旁边的陆攻代为应话“夫人,这位是齐王爷。”

    秦楚桢抬手示意陆攻不要多嘴,对着澹台鹤情拱手行礼“秦楚桢见过夫人,我与谢兄乃是好友,不知道谢兄是否在夫人面前提及过我?”

    澹台鹤情微笑“原来是齐王爷,既是我夫朋友,为何今日率兵士犯我澹台府?”

    “楚桢也是奉皇命行事,要将夫人一家老少带回长安去,还请夫人多多见谅。”

    澹台鹤情哦的一声“不知道我夫犯了什么罪,殃及家人。”

    “楚桢只是奉皇命行事,也不知道是何缘故?不过请夫人放心,楚桢沿途定会好好照料夫人,在事情原委调查清楚之前,楚桢愿用项上人头保证夫人安全,绝不会让谢兄和夫人蒙受冤屈。”

    如果澹台鹤情怕祸及谢傅,愿意跟他走,那是最好不过。

    澹台鹤情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又不知道跟官员打过多少交道,岂是那么好诓骗的。

    这世上有两种人的话不能相信,第一是商人,无奸不商。第二种就是当官的权力者,嘴上说的再漂亮,一旦被牵连,恨不得将所有的累赘都甩的一干二净,甚至杀人灭口。

    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我怎么知道齐王爷你不是在谋逆造反!”

    秦楚桢表情一讶,这才知道澹台鹤情刚才问的那句话是给自己下套,心中暗忖,这个女人比谢傅狡诈多了,不好对付!

    微笑说道“夫人说笑了。”

    “秦楚桢,谁与你说笑,我从我夫口中早有获悉,太子殿下暗中告诉我夫,你有谋逆造反之心,让我夫小心防备你,果不其然,你今日终于露出真正面目,以我夫朋友之名,做着残害我夫之事。”

    以陆攻、海则为首的一众金甲武士目光齐刷刷落在秦楚桢身上,他们是太子殿下的亲兵,本只听太子殿下一人的命令,若非齐王手持太子殿下的兵符,他们也无需听从齐王的命令!

    太子殿下与谢大人本就是朋友,又如何会将兵符交给齐王,让齐王来捉拿谢大人一家老少,为什么偏偏就是齐王,东宫可用的人太多了。

    此事实在蹊跷的很……

    张世义和胡地全心中我靠!夫人这张嘴好犀利啊,可抵千军万马。

    初次与澹台鹤情交锋的秦楚桢,心中惊讶无比,这是从一个女人口中能说出来的话,便是他身边的智囊也无一个有此谋略狡诈。

    他作为当事人,尚且无法分辨出这番话是真是假,更别说其他人了。

    澹台鹤情看出金甲武士已经心生动摇,嘴角隐蔽的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先卸了你的刀,看你如何威风,我若非是一个女流之辈,未必斗不过你们这些阴险狡诈之徒。

    秦楚桢也看金甲武士心生动摇,对他产生怀疑,再不做出表示,是兵也要被她说成是贼,当下凛声“夫人,你如此血口喷人,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左右侍卫听令,淮南道节度使所有家眷一并拿下!”

    陆攻、海则没有行动,其他金甲武士看长官行事,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秦楚桢喝道“陆攻、海则,还不动手!”

    陆攻说道“谢大人究竟犯了什么罪,还请王爷明说,我等也好依法办事!”

    秦楚桢冷瞪“陆攻,你敢责问我!”

    “不敢!只是当中有些疑惑,还请王爷能够释疑,若王爷不能让小人信服,小人也不敢妄为,免得被小人利用。”

    秦楚桢直接掏出兵符来“若再敢抗命不从,本王先斩了你。”

    抗命不从,忤逆犯上,牵连的可是一家老小,甚至整个族系,陆攻只好缓缓抽刀。

    澹台鹤情凛声“秦楚桢,你为什么会有太子殿下的兵符,太子殿下是否已经被你杀害!”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皆惊,这正是金甲武士心中的疑惑,没有从齐王身上找到答案,却从节度使夫人口中得到答案。

    秦楚桢吃惊,没想到这个女人三言二语就能够让金甲武士动摇倒戈。

    再不使出雷霆手段,别说拿下这个女人,连他都百口莫辩,走不了。

    “最毒妇人心,夫人之舌,毒过蛇蝎!”

    说话的空隙,秦楚桢已经靠近澹台鹤情,伸手擒拿。

    王蒙、田天野早就严阵以待,见状挡在前面与秦楚桢打在一起。

    王蒙、田天野两人手中都有兵器,秦楚桢赤手空拳,以一敌二却游刃有余。

    这才是真正高手间的较量,一众人立即被这激烈的战斗场面所吸引,只见三人混做一团刀光剑影,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也分不清楚谁优谁劣。

    胡地全虽然只有四品,作为西护法卫无极高徒,眼力还是有的,看出这两名中年男子并不是齐王对手。

    忍着全身疼痛,来到澹台鹤情身边,站在澹台鹤情的正前方。

    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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