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地理位置是日落时间是下午六点五十左右,天色已黑。

    之前电话里,贝克松给出的时间是联合国难民署九点左右到,可实际上七点左右一辆大货车与三辆越野车就要抵达目的地。

    非洲和平演唱会,用歌声安抚听众,伟大的人。贝克松在知道楚枳的所作所为之后表示很佩服。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了。

    贝克松带来了一车销毁工具,能把这些设备就地销毁。

    他话音刚落,行驶在前方的卡车猛然刹车,幸亏间距够宽没有追尾,此刻距离舞台只有几百米。怎么了?贝克松紧张的询问。

    他们······动了。难民署的工作人员语气都在发抖。动了!

    极端组织都开始行动,以***为例,托法命令手下几百人迅速的向前挺进。哗啦啦,一处动,处处都动,疯狂!

    极端组织好像饿虎扑食般,疯狂地向前窜,夜幕之下卷起黄沙,远远看去好像是亚马逊河流里的食人鱼群。

    尼亚美上校坦贾见状,即刻下命,军队朝前开进,装甲车轮胎接触地面发出的响声,像是制造枪械的机床发出的动静。

    安详的夜空瞬间撕破伪装。

    不要紧张,我们是联合国难民署的工作人员,不要紧张。贝克松与其他工作人员拿出扩音喇叭连忙大喊,表露自己身份。

    为展现自己的身份,车辆都贴上难民署的标志,是在黑夜里都会发光的材质。然并卵。

    贝克松高估了联合国在西非的影响力,全场没任何一个组织给面儿。按照托法的说法,没有利益冲突,不招惹你,可美金面前你老几?

    被直接影响的就是舞台,在场的记者、舞台幕后人员、乐队成员没一个不害怕的,毕竟正常人谁直面战争不怂?

    此刻的装甲车,以及漆黑的枪管,就距离他们只有一公里左右,直面危险,特别现场气氛肃杀,没有任何人敢轻举妄动。

    匈牙利ATV电视台雅诺什扛着摄影机,小幅度地用摄影机的夜视功能记录,但身体和头一点点都不敢挪动,担心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果然不行,反叛组织都是没有人性的,他们根本就不懂音乐。《滚石杂志》副主编班恩斯本来脸庞是很红的肤色,现在都吓白了。

    楚,我们怎么办?麦丹特莱六神无主。

    他们真的不顾无辜群众,在现场就敢无差别开战?菲德尔难以置信,怎么敢!

    国防军队的确不敢,准确而言是他们想自己国家有长足的发展的话,是不敢这样做,可极端组织哪管这么多?

    ***,你是一个狗屎。霍尔曼继续在内心疯狂的骂自己。

    粮计执行干事班恩斯先生过来了,等会先听听贝克松先生的看法。楚枳眼神很好。

    贝克松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开门见山的道:楚枳先生,很抱歉,现场的情况比我想象中更坏,这批东西我们销毁不了,谁也拿不走,会在战乱中被破坏。

    我做好了安排,你们先离开吧。

    贝克松的话让菲德尔、麦丹特莱等幕后工作人员都松口气,狗命可算保住了。

    动作很快噢,非常快,全部人都收拾好准备和贝克松一通离开,错过这机会就没有其他机会了。心有不甘?没办法,你做得够好了。霍尔曼注意到楚枳,他走的动作很慢,不由安慰了一句。也可以理解,花费了金钱和精力,仍旧没能制止战争,谁都会心有不甘。

    人只能决定战争什么时候开始,但决定不了战争什么时候结束。楚枳说道:所以我想做的事,就是让战争无法开始。

    语罢,楚枳转身又回到舞台上。

    法克,法克,这华夏人真的有点酷。霍尔曼看着楚枳的背影,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楚枳默默的打开了宁王,现在正是时候!

    来到主控台,播放新歌,不一会伴奏响起,是蝉鸣和鸟叫,然后是舒缓的钢琴声。贝克松等人的目光奇怪地看了过去,才注意到,怎么楚枳和霍尔曼又上舞台了?

    楚枳还在摆弄麦克风,他还要唱吗?

    太理想化了,之前是因为没人动手,现在枪都在瞄准了,歌声已经没意义了。贝克松心道。

    真正意义上的殉道者,班恩斯再次发出这个感叹,麦丹特莱和菲尔德绝对是胆大且有一定理想主义情怀的歌者,可面对两万多人的持枪,面对装甲车,他们走得很快。

    别怪他们怂,谁不想活命?菲尔德和麦丹特莱已经超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了

    。先走,我去把楚枳先生带走。贝克松说道,好人不能这样死掉。

    贝克松先生我和你一起去,我劝劝他。班恩斯道,必须让这个天真的傻子明白,歌声真的有限,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东西。

    班恩斯认为,楚枳愚蠢,但又实在伟大!

    好,快走,他们有可能下一秒就会动手。贝克松说道。两人紧忙返回,以小跑姿态。

    口中的他们肯定是二十多个极端组织,组织成员此时此刻只感觉前奏很吵,都要打仗了,要注意躲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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