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屋里有些不对劲,突然喊道:“谁?”

    这时,清泽润朗的声音,如鬼魅一般从屋内响起:“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半夜三更的,你去了哪里?”

    天呐,这是池醉墨的声音,蓝宛婷心头一跳,立即坐起。

    这时,眼前人影一晃,池醉墨已经站在了蓝宛婷的床前。

    原来,池醉墨安顿好各国使节之后,得知蓝宛婷身体不适,一来不放心,二来白天有好多疑问,他想弄个清楚,就亲自过来看看,结果屋内居然没人,他刚想出去寻找,就见蓝宛婷回来了。

    蓝宛婷进了屋子也没开灯,直接与她的床进行亲密拥抱,所以就没发现屋内的某个角落,还站着一个大活人。

    此刻,看着伫立在床前的黑色身影,蓝宛婷拉着被子,局促的往床里缩了缩:“你,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你还没有回答朕的问话,刚才干去了?”池醉墨负手而立,虽然屋内光线很暗,但蓝宛婷仍能感觉到他那张阴沉的脸,所酝酿的肃然之气。

    “这个这个,我方便去了。”蓝宛婷顺嘴编了个理由。

    “你在骗朕。”池醉墨声音冷漠。

    “我没有。”

    池醉墨是在诈她,见她态度坚决,便不在多问,反而撩袍坐到蓝宛婷的床边。

    蓝宛婷不自觉的又往床里缩了缩,满眼戒备的看着他:“皇上,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吗?”无错

    见蓝宛婷防贼一样的看着他,池醉墨有些不爽:“没事朕就不能来找你了吗?”无错说着一把将蓝宛婷身上的被子拽掉,迅速掐住了她的手腕。

    深更半夜与池醉墨共处一室,本就让蓝宛婷提心吊胆的,此刻,池醉墨又开始动粗,惊的蓝宛婷魂飞魄散,“你要干?你快放开我。”

    “别动。”池醉墨一声冷喝,吓的蓝宛婷愣了一下,就在这时,池醉墨的另一只手探上了她的脉博,蓝宛婷明白了他的目地,惊的急急抽手,不过晚了,池醉墨已经摸了出来,蓝宛婷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池醉墨本是关心她,却没想到她故意装病躲避自己,她为要这样做?她这一天的行为实在太过怪异,池醉墨欺身上前,“你不想见朕?”

    蓝宛婷重新抓回被子,迅速缩至床角,“没有啊,我晚上有点头疼,不过刚才出去吹了吹风,现在已经好多了。”接着努力牵起一抹笑容,想尽快打发他走,柔弱的说:“多谢皇上关心哈,我现在困了,如果没有事的话,皇上就请回吧。”

    自己还没说上两句话,蓝宛婷已经就下了逐客令,莫非自己在她的心里就那么讨厌吗?池醉墨单手支床,目不转睛的瞪着像猫一般缩成一团的蓝宛婷,奚落道:“现在想当缩头乌龟吗,你白天的威风都跑到哪里去了?”

    蓝宛婷眼睛一瞪:“喂,你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潜伏在人家屋里,你以为你很好吗?登-徒-子”

    蓝宛婷突然以牙还牙,吓了池醉墨一跳,接着,他一反常态的笑道:“这才是真正的你,以后少在朕的面前装柔弱”

    蓝宛婷用力吹了口气,额间的发丝被吹到了旁边。这个人,和声细语,好商好量他不受,反倒跟他吼,他高兴了,这叫,这叫犯贱,看来以后真不能给他好脸色看了

    既然躲不过,蓝宛婷索性也就不逃避了,扬起下颌道:“你想知道,说吧。”

    原来她知道自己的目地,果然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池醉墨深吸了一口气:“朕问你,白天的那只金雕你到底是怎么驯服的?”

    按照常理来说,金雕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主人,听从一个陌生人的话,可事实摆在眼前,又让人不得不信,池醉墨定要知道其中原由。

    对于这个问题,蓝宛婷早就想好了答案,“皇上,如果我跟你说,我才是那只金雕的主人,你信不信?”

    池醉墨愣住了:“你是它的主人?怎么可能?琥珀国根本没有金雕。”

    “琥珀国没有,但不代表不能养啊。”蓝宛婷不能暴露自己有异能,目前只有这个说法能站得住脚了:“皇上,我二伯家住坛城,你也知道,坛城是翡翠国与琥珀国的交界处,那一年,我去二伯家玩,跟二伯他们上山打猎,意外发现一只病的奄奄一息的金雕差点葬送狼口,好在我及时把它救了下来,通过精心照料,加上它生命力顽强,渐渐把它养好了,从此,我跟它成了朋友,它更跟我心意相通,往往看到我的一个眼神,就会很好的完成我交给它的任务。”

    “那它怎么又到了逆风手里?”池醉墨想到逆风与蓝宛婷好像认识,拧眉道:“莫非是你送给他的?”

    “这怎么可能?”蓝宛婷近一步解释道:“因为金雕,我在二伯家住了一年,后来我想把金雕带回家,但听说,我家的气候不适合金雕生存,于是就把金雕寄养在二伯家,结果,二堂哥不学无术,见钱眼开,把我的金雕高价给卖了,我伤心了好一阵子,从此就和金雕分开了,直到这次相见,它还是认我这个旧主人,所以才会轻而易举的将它收服。”

    蓝宛婷说自己才是金雕的真正主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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