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端正的坐着,准备好腹稿,缓声说道:

    “黄先生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若是能说我定然知无不言。”

    “.”

    黄姓大汉抬眸瞟了许元一眼,但没有说话,自顾自的用笔墨在宣纸档案上自己写了起来。

    ?

    这人什么意思?

    见着这一幕,许元略感疑惑,身子略微前倾,扫了一眼对方笔下所写,随即眉头不自觉微微一挑。

    这黄姓大汉竟然自顾自的把他的虚假姓名籍贯出身全部都编好了。

    他这关系户待遇有这么好?

    连个姓都不用问,就直接一条龙服务到家?

    黄姓大汉书写的速度很快,显然对于这种官面的文章水得得心应手,须臾之间洋洋洒洒百余字已然在列。

    大炎官面的卷宗书写规法乃竖行,由左向右,许元看到第七列时,眸中眼神不自觉的变了变。

    由于前世留下的惯性,即便过了这么久,他看卷宗的时候也依旧会习惯性的以行为主,横向扫视一眼。

    而这一眼,让他看到黄姓大汉写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藏头名。

    唐惟君。

    天师府的小天师,许长歌的相好。

    是巧合么?

    心中古怪蔓延,但依旧有着疑虑,但随后向下扫视的一眼则直接打消了许元疑虑。

    因为唐惟君错位的最下面一行,也对应的写着三个字——小天师。

    以及,

    有人。

    脑中宕机一瞬之后便迅速重启运转。

    万千思绪开始在脑中汇集整理。

    许长歌与唐惟君的关系极为隐秘,若不是当初他主动挑破,连那老爹都以为自家这长子会单身一辈子。

    如此说来

    这位一脸正气的黄姓壮汉,还真是家里那位“窃国之贼”的走狗?

    马尾女捕头先前信任的眼神下意识浮现脑海,许元唇角憋着没笑,但心中那股扭曲的愉悦已然爬上心头。

    不过虽然确定了对方身份,许元也依旧没有轻举妄动。

    方才许梦溪说过,这位黄姓大汉是和她一起被那位密侦司总长一手带大的,对方身份在密侦司内应该很高。

    而且用唐惟君的名字作为暗号,大概率是许长歌或者那老爹亲自安排过来的。

    想至此处,一个疑惑升起在许元心头。

    淮玖巷距离相府很远,传递信息是需要时间的,他前脚刚到密侦司,这人就找上门来,有些太快了。

    以时间轴的顺序来看,除非从他展开魂雾的那一刻起,家里那头便立刻有了反应,联系上了这位埋在密侦司内部的暗子。

    如此匆忙的联系这种层级的内应,家里想他帮助此人做什么?

    看着那于宣纸之上笔走龙蛇的墨痕,许元忽然轻轻出声:

    “黄先生,你这.也是许梦溪嘱托的么?”

    话落数息,黄姓大汉低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黄某闻公子所言,似乎有些东西不便透露,公子又乃梦溪恩人,自当代劳,若是公子愿意配合.”

    说着,黄姓大汉直接随手将案桌上写了一半的纸张扯下,也不未等许元回复,手中便燃起一团焰火将那纸张焚尽。

    眸子微眯,许元笑着摆了摆手:

    “黄先生误会了,既然你愿意代笔,还是按照伱刚才那份来吧,我的身份确实不太方便透露。”

    闻言,黄姓大汉理所当然的开始在新的宣纸上书写,而其中内容与方才相差无几,但藏头名却是已然消失。

    “笃笃.”

    轻轻敲了敲桌案,许元闲聊一般的问道:

    “黄先生,方才你们来得这么快,许都统提前通知了你?”

    黄姓大汉一边书写一边回道:

    “并没有,行动是她私自展开的,不过这个秦卫舒我们倒是很早之前就开始着手调查了。”

    “因为他残杀朝廷官吏?”

    “对,他杀害了一名县令,入京之时我们便已经开始着手布控了,只可惜仙丞阁那边没有下发批捕文书。”

    “这样啊”

    听到这话,许元心中的疑惑也被解开了。

    黄姓大汉的回应很官面,看似天衣无缝,但其实根本经不起推敲。

    残杀官吏确实是重罪,但如今天下的乱象已起,密侦司若是因为一个七品县令而对秦卫舒大动干戈,那即便把他们的武备体系扩编个一倍也根本管不过来。

    所以,黄姓大汉口中的“我们”的主体应当是相府,而非密侦司。

    黑鳞卫,早就在布局了.

    不过,相府内院在这个时间点,安排这位密侦司高层急匆匆的来接触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正想着,黄姓大汉的声音便缓缓的传了过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怒意:

    “那秦卫舒在街头袭击梦溪,且妄图痛下死手,如此肆无忌惮背后必然尤其原因,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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