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菲酒庄的红酒了,剩下的没有这么醇厚粘稠。”

    妈的,砒霜用没了,还怎么粘稠?

    “害,你们德国真是狗币,连酒都不舍得拿出来喝。”赵传薪起身,摇摇晃晃走到酒柜旁,将1900年年份的拉菲全部打包:“回去慢慢喝。”

    汉斯·冯·普莱森见这种剂量的砒霜喝下去,赵传薪竟然还没有毒发身亡,他嗫嚅道:“先生,我们,我们可以走了吗?”

    赵传薪试图迈步,但脚步踉跄,他艰难道:“不行,走不动了,喝多了。这样吧,你们去将威廉的座驾取来,我要乘坐皇帝的车子去城南,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汉斯·冯·普莱森见赵传薪脸色不似喝酒之人红润,反而有些苍白,显然,虽然没有毒发身亡,却恐怕也在弥留之际。

    他一咬牙:“好,我这就去。”

    “好啊你,汉斯·冯·普莱森,你这个狗东西,竟然算计我?”赵传薪忽然翻脸。

    汉斯·冯·普莱森手情不自禁摸向了腰间,那里藏着一把毛瑟C96。

    他连退两步,企图用距离来制造安全感。

    “赵先生,您,您这话怎么说的?我没有算计您呐?”

    在汉斯·冯·普莱森看来,只要没到最后撕破脸的程度,他是不可以动武的,因为没把握。

    赵传薪满脸愤怒的指着他:“我听说,皇帝出行,不光要有车,车里还得装满财富。说,你是不是想要独吞这笔钱?”

    “……”

    汉斯·冯·普莱森脑瓜子嗡嗡的。

    焯他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喝了能毒死一群牛的砒霜后,居然还惦记着钱财?

    他心中冷笑,面上却无比恭谨,微微一躬说:“先生,我这就去向皇帝请示,还请您稍待片刻。”

    说着,他转身就跑。

    德皇威廉二世根本就没去城南,他怎么会立于危城之下呢?

    当汉斯·冯·普莱森来报,说他哄骗赵传薪喝下毒酒后,赵传薪中毒却没死,但要求乘坐皇帝座驾,并要在里面装满金马克后,威廉二世和首相贝特曼·霍尔维格、陆军元帅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都懵了。

    这他妈什么脑回路?

    威廉二世所属的霍亨索伦家族,在整个欧洲范围内,都算得上是底蕴最雄厚的皇族。

    钱,他真有。

    他咬牙切齿:“这个贪得无厌的亚洲人,临死都惦记着财富。好,去取2万金马克,给他铺在马车里,这钱我出了。”

    这钱左手出右手回,怎么算都不亏。

    两万金马克,相当于47643美元,在此时来说真不算小数目。

    两万金马克,三百多斤重,加上车和人,怕是要两匹马拉着才轻松。

    于是,汉斯·冯·普莱森带着一辆铺上了金灿灿的金马克的马车,去了废墟外的古桥上。

    来路上,他一直默默祈祷,最好等他到的时候,赵传薪已经毒发身亡。

    然而事与愿违,当他到,赵传薪搀扶着大厨,正摇摇晃晃的吹牛逼:“改日咱们得比比厨艺,别的不说,刚才我看了,你的刀工比我差远了……”

    主厨满脸不服,摇头说:“先生,您不了解我。”

    赵传薪见他如此,便从车上取下一根火腿,掏出气旋厨刀,在掌心切割。

    唰唰唰……

    薄如蝉翼的火腿片被弹到了另一侧。

    主厨见赵传薪运刀如飞,眼珠子快瞪了出来:“这……”

    不服不行。

    而汉斯·冯·普莱森脸色就很难看了。

    不是马上毒发身亡了吗?

    咋玩刀还玩的这么溜呢?

    不科学啊。

    难道非得在酒里参半斤砒霜才能毒死他么?

    赵传薪扶着主厨的肩膀,步履艰难的朝马车走去。

    主厨也是性情中人,帮赵传薪开门,扶他上车。

    赵传薪看见车上铺着的金马克,这些金币上,有的刻着威廉一世的头像,有的则是各公国和王国国王或者大公的头像,但分量几乎一致。

    赵传薪咧嘴傻笑:“好好好,这才是皇帝的座驾。”

    汉斯·冯·普莱森咬牙问:“先生,咱们现在能走了吗?”

    赵传薪向后一瘫:“走,出发!”

    车夫策动马匹前进。

    赵传薪乐呵呵的将两万金马克偷偷收入囊中后,忽然对车窗外骑马的汉斯·冯·普莱森说:“饭吃了,马车坐了,钱也收了,要不今天到此为止吧。”

    “啥?”汉斯·冯·普莱森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帝陛下还在城南等着您呢?”

    赵传薪揉了揉肚子,满脸为难:“也许你们的肉不太新鲜,我觉得肚子疼,要不就算了吧。”

    肉不新鲜?

    多新鲜那。

    都是现宰的,怎么会不新鲜?这都不新鲜,那只能啃生肉了。

    你肚子疼,那是毒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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