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下沉,仿佛一切没发生过。

    越说越没边了。

    她馋的不行,伸手:“要,要……”

    “可是,陛下……”

    朱莉安娜不干了:“爹,我也要喝。”

    “好啊,但凡事有代价。你想办法让英国并入中国的版图,我让你妻儿老小喝个水饱。”

    朱莉安娜看的哈喇子都流出来了,还以为爱德华七世在喝什么了不得的饮料。

    玛格特仿佛立足不稳,“哎呀”一声,身体前倾。

    “这该死的赵传薪,根本配不上我们的女王!”

    赵传薪龇牙笑:“你要相信科学。”

    “你可不要骗我!”

    “爹,我拉臭臭了。”朱莉安娜满脸无辜的望着赵传薪。

    大致和赵传薪一样,从来不怯场。

    见赵传薪不语,爱德华七世继续说:“赵,你看我还有救么?我发现医生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咕咚!”那人灌了一大口啤酒后,兴奋的痤疮彤红:“知道吗,赵传薪拜访了英国领事馆。”

    撕心裂肺的咳嗽一阵后,爱德华七世讪笑:“赵,我承认,我容易管不住自己,谁让我爱交朋友呢?这样吧,你告诉我一个地方,我会脱离俗务,隐居在那里。”

    赵传薪傲上媚下,爱德华七世却一视同仁。

    朱莉安娜愿意和她爹待在一起,是因为老赵从来都让她干净暖和,洗澡时候还能玩水,宗师级带娃水平。

    爱德华七世:“……”

    赵传薪心里一动。

    爱德华七世看的瞠目结舌。

    回程的信仰之力攒够了!

    他笑了笑:“我从来都将生死置之度外。我曾被母亲仇视,她对她的儿子恨之入骨,咬牙切齿了好多年。我当了好多年的王储,这个时间长到我须发皆白。他们都说,换成别人,急也急死了,可我从来不急。我的姐姐,薇奇,她极其聪明,三岁就能说法语、德语和英语三种语言,和你的女儿朱莉安娜一样聪明。但我不行,我不爱学习,我只爱干我愿意干的事情。我举止粗鲁,不求上进,我母亲说我脑子不好,也有人说我那个外甥,也就是德国皇帝威廉二世脑子同样不好使,哈哈。我的父亲,说我是個滑头。我父亲听说我很笨,就急着回来想要亲自教育我,结果染上风寒而死。我母亲将他的死归咎于我……”

    但既然他对推迟战争能起到至关重要作用,想来死亡发生在一战前。

    爱德华七世大笑:“是的,我相信,是烧开水改变了世界,科学的尽头即烧开水。”

    说着,不等赵传薪回话就弯腰伸手。

    “有没有任何痛苦感觉?”

    赵传薪龇牙一笑:“臭气熏天的朱莉安娜你带搭不理,干净清爽后让你抱不起。”

    赵传薪当着爱德华七世的面,给拉裤兜子的朱莉安娜清洗尿布,用局部水流给她洗了个热水澡。

    嚯……

    这次,玛格特发出了真正的“哎呀”。

    内庭堡旁边有一座小酒馆。

    “如果你出尔反尔,我让你三更死,你绝对活不到五更。”赵传薪掷出飞刀,红光闪过,华丽的床脚被削断一截。

    赵传薪一手前托,一手后扶,手拿把掐的给她扶稳喽!

    深不可测!

    骑着二代游龙在海上转了一圈,朱莉安娜用脑过度,累坏了,睡得很沉。

    “我会很有礼貌的把你撵走,但你耳根子要是实在硬的话,我可能会考虑动武。”赵传薪点上一根雪茄乐呵呵说:“英国千万不要讹人,赵某这辈子衣食无忧全靠讹来的,别拿业余挑战我的饭碗。”

    今日的“热搜”是英王到了弥留之际,荷兰或许因此惹上个大麻烦。

    威廉明娜正在房间给孩子喂奶,玛格特穿着宽松的睡袍,好似不经意的路过餐厅,手里拿着餐巾说:“先生,您的嘴角有东西,我帮您擦拭一下。”

    爱德华七世抿了抿嘴:“王室生活,就该是一场华丽的歌舞剧。我当国王不足十年,但这场戏已经够精彩,也到了谢幕回味的时刻了。”

    威廉明娜开心的说:“看吧,伊森早晚让海牙居民改变对他的看法。”

    “咦?你还想和多少女人汗流浃背?别以为我不知道,好好跟女王交代。”

    爱德华七世,此时感到了腹内发热,暖意直达四肢五骸。

    爱德华七世做不到。

    “能和赵某打成平手的,世上没有几人!”

    赵传薪打了个响指:“张开嘴。”

    后面,爱德华七世说的是他的风流史。

    ……

    朱莉安娜:“……”

    爱德华七世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的身世。

    赵传薪扒开瓶塞:“这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

    朱莉安娜也望向她爹。

    威廉明娜气苦。

    朱莉安娜居然也很给面子做了一次安静的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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