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

    他妻子都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完了,还没怎么着呢,先疯了一个!”

    萨尔瓦多·温贝托脚步一滞,脸上横肉抖了抖:“你再说一遍?”

    米格尔·埃斯特万颤颤巍巍,但扯着脖子,脸色坚定大声吼:“有种来打我啊?”

    “妈的,你都这样要求了,不打你连上帝都不会原谅我。”萨尔瓦多·温贝托觉得这是一种挑衅。

    他抽出弯刀,气势汹汹而来。

    他已经举起了刀。

    米格尔·埃斯特万吓得僵在原地。

    就在这时,萨尔瓦多·温贝托的手腕被捏住,无论他如何用力,手中的弯刀就是挥不下去。

    他愕然回头,看见外乡人正龇牙朝他乐:“手腕力气好大,我就快要抓不住啦!”

    萨尔瓦多·温贝托的确以臂力著称。

    他不服气的又一用力……

    纹丝不动。

    他咒骂:“妈的,放手,多管闲事连你一起杀!”

    赵传薪依旧嬉皮笑脸道:“力气真大,我就快抓不住啦。”

    “我……”萨尔瓦多·温贝托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手腕都被他挣的发白,被赵传薪捏的不活血了。

    但还是纹丝不动。

    米格尔·埃斯特万惊呆了。

    萨尔瓦多·温贝托想用另一只手去拿刀。

    这时候,赵传薪发力,向后掰。

    咔嚓。

    “唔……”

    在萨尔瓦多·温贝托惨叫出声前,赵传薪将一块抹布怼在他口中。

    萨尔瓦多·温贝托很坚强,居然还能举起另一只拳头,朝赵传薪挥拳相向。

    赵传薪伸手,张开五指,轻松拿捏萨尔瓦多·温贝托的拳头。

    向上一撅!

    咔嚓!

    “唔……”

    赵传薪照着他肋骨一拳下去。

    咔咔咔……

    这一拳,打断其数根肋骨。

    “唔……”

    赵传薪松开手,绕到萨尔瓦多·温贝托身前,在他脖子上连击三拳。

    咣咣咣。

    三拳下去,喉骨、舌骨、气管软骨、甲状软骨、环状软骨……能碎的都碎了!

    气管、食道管、动脉全都破了。

    萨尔万多·温贝托跪在地上,捂着脖子,嘴角不断地往外呛血沫子。

    赵传薪不管他,来到墙边,将铜眼回收。

    米格尔·埃斯特万夫妇嘴巴张的大大的。

    赵传薪转头说:“尸体上的东西,你们自己看着处理,赃物可以去埃卡特兰村去找一个赌局,那里的二道贩子有回收业务。我只管杀,不管埋。米格尔,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

    赵传薪转身出了院门。

    留下一对夫妻,做贼心虚的看了看左右邻居。

    之后米格尔·埃斯特万来到还没死透的萨尔瓦多·温贝托跟前,颤抖着说:“你快死吧,千万别喊,算我拜托了,你死了我才敢埋你……”

    萨尔瓦多·温贝托眼神涣散的盯着他,嘴角继续溢血,不再嚣张,还伸了伸手似乎想要向谁求助,那方向是米格尔·埃斯特万的妻子。

    于是,米格尔·埃斯特万老脸又是一黑。

    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回屋拿宰羊刀,一刀捅进了萨尔瓦多·温贝托的胸口!

    ……

    赵传薪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但丽贝卡·莱维一直在等他。

    赵传薪杀戮的兴奋劲还没过,丽贝卡·莱维得到了一次深深的教训。

    那是一种紧锣密鼓的、永动机般的惩罚。

    响鼓须重槌!

    之前赵传薪因为新星级代谢影响,身体状态不佳,总给人一种拿着多兰之刃补丝血小兵的感觉,多少带点技巧在里面。

    这次却扛无尽穿狂徒,能冲血厚。

    无限火力。

    丽贝卡·莱维服服帖帖。

    ……

    第二天早上,丽贝卡·莱维罕见的差点迟到。

    是唐群英敲门叫她起床的。

    见她走路不大自然,脸色和嘴唇微微发白,唐群英皱眉问:“你怎地了?”

    丽贝卡·莱维做贼心虚的说:“我很好,我什么问题都没有,我一点都不虚。”

    唐群英:“……”

    你要是说的再多些,更有说服力。

    丽贝卡·莱维起床的时候,赵传薪已不知去向。

    赵传薪的新星级代谢差不多已经完全好了,又回归到精力充沛状态。

    老早起来,洗漱后出门练一整套平衡术,又练了练剑术中的基本功。

    可惜混沌觉的内外翼和翼膜被烧成了灰,赵传薪才刚刚克服恐高,放后世非红牛赞助一般人可玩不起翼装飞行。

    当然,这种幸存率极低的运动,寻常人敢不敢玩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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