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贩子吞了吞口水:“您,您想干什么?”

    赵传薪将警徽亮出:“以后我就是奎特沙兰的乡村骑巡队警察,咱也是有后台的人了,你说话做事注意点分寸。”

    “……”二道贩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警徽:“您是来卖马的?”

    “对,有一批犯人逃跑了,按逃脱法,被我们击毙。这不,就有马来卖了。”

    二道贩子浮想联翩,什么逃脱法,还不是为抢劫而杀人?

    他陪着笑:“应当的应当的。”

    这时候,院子里照例传出大呼小叫声。

    人还不少。

    赵传薪听见了巴勃罗的声音,好奇的朝里面看了一眼,只见巴勃罗正在斗鸡台子旁,给自己的斗鸡鼓气:“杀死它,杀死它……”

    两只斗鸡脚上绑着刀片,身上血赤糊拉的。时不时地跳起,或是用嘴啄,或是蹬腿,用刀片割伤对方。

    墨西哥人许多人好这一口。

    赵传薪翻身下马,对阿居雷·伊达和米格尔·埃斯特万说:“你们和他交接,如果给的价钱不满意,咱们就看看这里有没有犯人想要逃脱。”

    二道贩子面色惨白。

    赵传薪不管他们,自顾自进了院子,来到巴勃罗身旁:“呀,你的斗鸡,看着要落败了。”

    巴勃罗转头,看见赵传薪后,皱眉道:“胡说八道,我的鸡眼见着就要赢了。”

    事实的确如此。

    对面的鸡,连鸡冠子都被割的血流不止,伤痕累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

    可赵传薪还是说:“咱们打个赌,你的鸡要是赢了,我赔你一千比索。另一只鸡赢,你赔我一千比索?”

    这可是一千比索!

    巴勃罗显然犹豫。

    可但凡有点斗鸡经验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的鸡赢面已经超出了70%。

    他咬牙问:“你能拿出来一千比索么?”

    说实话,赵传薪拿不出。

    但是,他拿出一根小金鱼儿!

    这是从汉口日本的横滨正金银行提的小金鱼儿。

    金灿灿的颜色,吸引了全场目光。

    赵传薪反问:“你能拿出来么?”

    巴勃罗当场就拿了一千比索,得意道:“呵呵,我连赢数场,你说我有没有?”

    赵传薪将他的钱,和自己的小金鱼儿放在旁边的盘子里,拿一把柯尔特单动转轮和警徽压住。

    这样,就没人敢打主意了。

    这时候,场中异变陡生。

    巴勃罗的鸡想要跳起来,但不知为何,脑袋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给压住一般,愣是没有跳起来。

    反观另一只鸡,没跳多高,蹬腿的时候,却正好割破了巴勃罗斗鸡的鸡冠。

    场中惊呼连连,连呼不可思议。

    巴勃罗瞪大眼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赵传薪笑了笑:“一切皆有可能,学着吧,学会了都是人情世故。”

    说话间,巴勃罗的斗鸡似乎不甘心,又跳了一次,还是没跳起来。

    另一只鸡的战斗本能,抓住了刹那间的机会,再次起跳,巴勃罗的斗鸡鸡翅被割伤。

    “焯!”巴勃罗拍案骂道。

    第三回合,对面鸡直接割破了巴勃罗斗鸡的脖子。

    巴勃罗的斗鸡就像是配合对方一样,将脖子伸长,被一刀割破了气管,发出“嘶嘶”的声音。

    斗鸡活动其实很残忍。

    可老赵连人都照杀不误,又岂会在意一只鸡的死活?

    随便用副肢捏两下,他就能左右战局。

    巴勃罗面如死灰。

    别看他随便能拿出一千比索。

    但久赌必输。

    他这一千比索,几乎是现在全部身家了。

    若是输了,以后连翻本的本钱都没了。

    “这不可能!”

    赵传薪却将盘子里的小金鱼儿和钱都装起来,收起转轮:“队长,没什么事,那我走了?”

    奸近杀赌近盗,输红了眼,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巴勃罗咬牙切齿,对赵传薪说:“不,你不能走,咱们继续。”

    赵传薪看看他死去的斗鸡:“你还有鸡?”

    “我……”巴勃罗跺脚说:“我们可以打牌。”

    赵传薪又看看他干瘪的口袋:“你还有钱么?”

    “我?”巴勃罗一拍口袋,空的。他将自己的怀表掏出:“我用这个抵30比索。”

    赵传薪摇头,抬抬手腕,让他看手上的山度士飞行员腕表:“你那个不比我这个,去餐厅吃饭,露出来后服务员都哆嗦。所以你那个不值钱,最多10比索。”

    “……”巴勃罗恶狠狠道:“那就20比索,不能再少了。”

    “行吧。”赵传薪看见牌桌上的扑克:“你就有这点钱,咱们也别废话了,抽扑克牌比大小,一把定胜负。”

    “好。”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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