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阻止了。

    却见赵传薪不慌不忙,微微侧身,手肘向后,手腕外翻下压,精准握住乌尔基迪·戈麦斯儿子的手腕。

    回身之际,因为手腕外翻,正好向里窝。

    乌尔基迪·戈麦斯儿子的手腕被赵传薪内扣,刀尖对准他自己。

    赵传薪也没用多少力气,往里一推。

    噗嗤……

    乌尔基迪·戈麦斯儿子不可置信的看看刺入自己肚子里的刀,再看看赵传薪。

    这人怕不是魔鬼?

    这都能看见?这都能躲的过去?这都能反击?

    其余人,想法大抵和他类似。

    乌尔基迪·戈麦斯的妻子,被这变故惊呆了,旋即红着眼睛朝赵传薪扑了过来,想要去抓挠他的脸。

    赵传薪淡淡一笑,甩手。

    啪……

    一巴掌,将乌尔基迪·戈麦斯的妻子扇飞。

    “啊……tui!”赵传薪啐了一口:“乌尔基迪是个他妈什么东西,你们不知道?还他妈有脸上门讨说法?米格尔的妻儿就是他杀的,要不让米格尔将你们也杀了,好报仇雪恨?”

    乌尔基迪·戈麦斯的妻子倒在地上愣住了。

    这时,赵传薪忽然回旋踢,一脚踢在乌尔基迪·戈麦斯儿子肚子的上刀把上。

    噗嗤……

    本来重伤,这会儿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刀几乎没柄而入。

    “焯尼玛的,本来他还有救,你非得玩泼妇那一套,现在他的死都是因为你。”赵传薪朝倒地上的泼妇脸上啐了一口。

    乌尔基迪·戈麦斯妻子大哭,没几下就哭晕过去。

    赵传薪对米格尔·埃斯特万说:“好了,现在她感受到你的感受了。”

    米格尔·埃斯特万神色变幻。

    赵传薪鹰视狼顾,对周围人道:“还有谁想报仇,可以,随时欢迎来白房子酒馆。来一个杀一个,丈夫死了妻子来,妻子死了儿子来,老子杀到你们服气为止!”

    周围人被这股杀气逼退了三五步。

    萨尔玛看着气质大变的约翰·康斯坦丁,觉得很陌生。

    神父何塞·特雷罗斯连连在胸前比划十字,似乎想说点什么。

    赵传薪带人翻身上马,盯着他道:“最好闭上你的鸟嘴,敢说一句就死,圣母玛利亚也保不住你,我说的。”

    何塞·特雷罗斯谴责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吓得跌倒在一旁。

    赵传薪打马而去。

    回白房子酒馆后,赵传薪取出一个铜眼挂坠递给阿居雷·伊达。

    “这个,你要戴在衣服外面,一定要露出来。”赵传薪看着阿居雷·伊达:“告诉我,你能不能做到?”

    真视水晶,现在他有不少存货,短暂实现了真眼自由。

    别看阿居雷·伊达年轻气盛,但真的不敢不听赵传薪的话。

    他只是年轻气盛,不气盛那还叫年轻人么?但堂约翰·康斯坦丁真杀人不眨眼!

    什么老人小孩妇女,惹他的全都得死。

    这才来了几天,便杀的血流成河。

    “能做到。”他大声说。

    赵传薪又嘱咐他们:“如果,巴勃罗来通知去上帝之路,你们就跟着去,我随后会追上你们,记得给我留个纸条。”

    胡斯蒂诺怯怯的问:“堂约翰·康斯坦丁,您不是不识字么?”

    赵传薪淡淡道:“我是不识字,难道我还不会连猜带蒙么?”

    这也行?

    赵传薪随后传送回山腰小屋。

    太累了,需要睡觉。

    一觉到天光大亮。

    都没来得及吃早饭,就跑去胪滨府上值,骆驼已经在外面等待多时。

    骆驼抱怨道:“怎么才来?耽误我喝水了,骆驼早上必须喝水。”

    赵传薪跳上两个驼峰间,纳闷说:“不是说骆驼的驼峰能储水,几天不喝水都没事么?怎么你就得天天喝?”

    骆驼说:“废话,人两天不吃饭也饿不死,但你两天不吃饭难道不会难受么?”

    “……”

    说得好有道理,赵传薪竟无言以对。

    到了胪滨府,赵传薪下骆驼,杨桑达喜早就拎着水桶等待多时,赶忙去给骆驼饮水。

    怪不得,原来是他在伺候骆驼大爷。

    “大人,早。”

    “都他妈日上三竿了还早?”

    得,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赵传薪赶忙去办公室处理公务。

    他看见案头上,有崔凤华给准备的报纸。

    其中有一份《胪滨府晚报》赫然在列。

    随手拿起来看了一眼,见上面有关于退耕还牧的报道:时局维艰,内忧外患,各地度支竭蹶,朝廷乃以草原放垦填补兵费赔款。胪滨府之地,地方旷衍,甲于朔陲,环阻大河,灌溉便利,以各区幅员计之,广袤不下三四千里,垦之十之五六,当可得田上百万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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