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又去剥其前面的皮。

    撕拉……

    撕拉……

    赵传薪将大出血的部位,用旧神坩埚烙印烫的止血,继续施为。

    远野贵树发誓,如果能重来一次,他在俘虏刘永和后,绝对会奉为上宾,好吃好喝供着。

    他有气无力的求饶:“求求你,给我痛快一死。”

    “聒噪。”

    赵传薪在他脸颊两侧划了两刀,在颌下划了一刀,然后伸手抠住他的下牙床,另一手按住他的脑门。

    远野贵树不知道赵传薪又想怎么炮制他,吓得亡魂大冒:“混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焯尼玛的,你是人,老子尚且不怕,到了下面,老子再给你下油锅,炸你一百年。”

    说着,赵传薪两膀子较劲。

    咔嚓。

    不远处日军士兵瞪大眼睛,见赵传薪硬生生的将远野贵树的下巴给掰断,然后一发力,竟然给扯了下来。

    人一生咀嚼,两腮的咬肌强度最高,想要扯断可不容易。

    这下,远野贵树想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众人能清晰的看见他舌头胡乱摆弄,毕竟舌头已经露了出来。

    因为喝了活力泉水,远野贵树身体格外皮实,到现在,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的手下再也看不下去:“拼了,至少杀了大尉,别让他再遭罪。”

    于是,几十人回转冲锋,频频朝这边开枪。

    赵传薪却伸出左臂,开启灵魂引擎,扭曲盾牌将空间扭曲,子弹诡异的绕了过去,不伤远野贵树分毫。

    赵传薪另一只手不闲着,远野贵树在痛呼不出,也无法说话的情形下,吓得他食道管直往外冒胆汁。

    又杀的失去下颌的伤口生疼。

    赵传薪见他瞪着自己,笑了笑说:“我给你服用了猛药,放心吧,你一时半会死不了。这不比刨腹自杀有趣的多?你这么喜欢瞪着我看,我索性让你连眼睛都不眨好了。”

    说完,手指头伸向远野贵树的眼皮。

    远野贵树的眼睛眨的比蝴蝶扇翅膀还快。

    那种恐惧、绝望、生不如死的痛苦,让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悔意。

    早知如此,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刘永和一根毫毛,甚至都不会选择参军。

    赵传薪动作精细的如同外科医生,手艺精湛的一塌糊涂,在星月的辅助下,他用极窄光刃,考究剥落手腕关节和筋,之后用力扯断。

    天飘起了毛毛细雨。

    枪林弹雨只等闲,硝烟火舌没奈何。

    风瑟瑟凄凉,雨潇潇寂寞。

    待日军几乎将弹药打尽,也走的近了,那边远野贵树才死的差不多,毕竟活力泉水也非活死人肉白骨的灵丹妙药。

    赵传薪抚摸头颅,旧神坩埚烙印熔炼血肉,徒留森森骷髅。

    赵传薪手抓骷髅头起身,只觉得心头一口恶气大多去了,但尚有一丝戾气留存。

    面甲合上,赵传薪闪现日军士兵左侧,信步横挪,一步丢一枚星月m1908手雷。

    轰,轰,轰……

    几十日军分崩离析。

    赵传薪这一路横推过关斩将,死在他手上的日军、韩国警察和百姓不计其数。

    街头巷尾,不少家中有死伤的百姓朝赵传薪怒目而视。

    路过一户人家时,门口站着个女人,搂着死去的丈夫,雨水沿着她额头散乱的发丝流下,她朝赵传薪啐了一口,吐在了赵传薪的腿上。

    赵传薪微微一笑:“既然你着急下去陪他,我送你一程。”

    说罢,抬腿一脚抽过去。

    咣!

    女人的脑袋撞击门框,反弹,顿时瞳孔扩散。

    周围人见了,面露惊惶,不敢再瞪着赵传薪。

    赵传薪挺了挺腰背,身上水汽蒸腾。

    他点上一根雪茄,看着周围人,语气平淡,可穿透力极强:“你们这群贱皮子,日本人在的时候,唯唯诺诺,日本人一走,就敢跟我龇牙?”

    有人冲赵传薪喊:“你和日本人有什么区别?你们都残害无辜。”

    赵传薪吐了个烟圈:“区别可大了,日本人想着存地留人,我赵传薪只存地,不留人。”

    这时候,有一队人马匆匆而来。

    赵传薪也不甚在意。

    这些人走近,赵传薪才发现,为首的居然是老相识——李在明。

    李在明看着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先是震惊。

    等他看到许多韩国百姓的尸体,眉头紧皱。

    他问街坊百姓,这些人是谁杀的。

    百姓指着雨幕中的赵传薪,李在明犹豫了片刻,打马上前,语气不冷不热:“赵先生。”

    赵传薪脱了混沌甲,坐在门槛上,淡淡道:“什么事?”

    李在明指责赵传薪:“赵先生,为何伤及无辜?”

    赵传薪反问:“咦?日本人没跑的时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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