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最好让他们同仇敌忾,毕竟赵传薪这刺头招惹了不少国家。在完成合并朝鲜这个伟大事业前,尽量不要与赵传薪开战,否则后果难料。”

    明治扶着桌子起身,淡淡道:“都说朕乃东亚霸主,可却连小小的赵传薪奈何不得?这霸主二字,何其可笑?他要萨哈林,山县公爵可有对策?”

    明治当然不爽。

    老巢被炸,换别人,明治管他有没有证据必须还击。

    就算赵传薪,最多也只是延后报复,但必须报复。

    “继续寻找爆炸案证据,与赵传薪秘密谈判,将谈判期拉长一年,不让民众得知内情,直到朝鲜问题解决为止。”

    他意思是做样子给天下人看。

    虽说他猜测肯定是赵传薪干的,但只要没证据,赵传薪也不承认,那谁也不能说强行要求天皇开战。

    这说得过去。

    桂太郎抿了抿嘴,内心有所不满,他说:“反赵社是民间组织,依我看,暗中给他们帮助,让他们走出国门折腾去吧。”

    “可。”

    ……

    刘宝贵、二肥子在茶楼看报。

    二肥子抽孔雀牌烟,是美国烟。

    刘宝贵则叼着吕宋雪茄。

    二肥子忽然坐直身体,指着《大公报》上最新新闻说:“我焯,看这照片,又是匪徒所为!”

    刘宝贵一看,照片上是一块金属,上面写:意外不意外,惊不惊喜……

    各大报纸管炸毁桦太厅、北海道厅、皇居和银行的炸弹命名为——匪徒炸弹。

    “哈哈,当年传薪炮轰紫禁城,我便是极力赞同的……”刘宝贵畅快大笑,笑完又面色严肃霍然起身:“不好,得告诉忠义准备干仗!”

    二肥子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他们不但去找赵忠义,同时给背水军、胪滨府发去电文。

    沙俄和日本此时关系暧昧又诡异。

    他们本来有仇,却因赵传薪而同仇敌忾。

    双方万一结盟,胪滨府和延边一样首当其冲。

    ……

    张寿增收到消息后头皮发麻,赶忙去找姚佳和胡大:“不好了,疑似大人把日本天皇的皇居给炸了。”

    “什么?大人这也太胡闹了。”姚佳扼腕顿足:“也不提前说,我好准备烟花爆竹!”

    胡大和张寿增:“……”

    胡大面色凝重:“须得准备打仗。”

    姚佳拉住他:“不忙,打不起来。毛子现在早上出门都推不开门,要打也是春暖雪化。”

    胡二一愣。

    说的有道理。

    张寿增也稍稍安心:“那延边怎么办?大人可有交代?”

    “倒是没有。没有交代,就是交代,不必去理会,咱们等消息便是。”

    ……

    孙公武看到东京皇居被炸,惊的眉毛不受控制的乱跳,汗毛起栗。

    在他看来,这比当年赵传薪炮轰紫禁城更要震撼。

    毕竟日本近些年崛起,屡战屡胜,天皇被称为东亚霸主。

    可霸主怎么了,不一样得被炸?

    报纸上模棱两可,只说日本正在寻找罪魁祸首,并未说是赵传薪所为,也没提鹿岗镇。

    但孙公武相信,这肯定是赵传薪干的,除了他别人没那个能耐知道吧?

    ……

    德国,威廉二世对汉斯·冯·普莱森和首相贝特曼·霍尔维格幸灾乐祸:“那明治号称东亚霸主,我看也不过如此。人家没去之前就躲起来了。他那个年纪,倒不如一死,还能鼓舞士气。”

    汉斯·冯·普莱森笃定的说:“一定是赵传薪干的,一定是他。”

    威廉二世冷哼一声:“赵传薪最好将全世界招惹一遍,那时候他连躲都无处可躲,死无葬身之地。”

    ……

    反而是日本当地报纸,声称东京被炸当晚赵传薪没离开萨哈林,声情并茂的提到了一些“见证人”,只说是当地居民,甚至伪造了证词。

    这一通急头白脸的解释,仿佛生怕日本百姓觉得赵传薪是真凶。

    躲避风头的青木宣纯看了报纸,眉头紧锁:赵传薪究竟怎么投放的炸弹,究竟怎么引爆的炸弹?皇居守卫森严,他如何在没人发觉情况下扛着那么大炸药包进去的?难不成是从天而降?

    他甚至都没怀疑行凶者另有其人,断定赵传薪就是凶手。

    ……

    日上三竿,赵传薪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石塔走出。

    他穿的衣服十分特殊,内外都是毛,厚实保暖又防风。

    这其实是双层羊绒衣,星月给赵传薪做的作为睡衣用。

    石塔内太他妈冷了,赵传薪也有些扛不住。

    他一身毛茸茸睡衣,脚下是毛茸茸的易穿脱的毛茸茸靴子。

    秘书白坂祈美刚来,古怪的看着他:“大人,你……”

    赵传薪揽住她肩膀:“走,咱们去酒馆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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