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我等在过境之处,可实在找不出他是如何入境的踪迹,实在是有负大人所托,此乃卑职等失职之罪,恳请丞相大人惩处。”士兵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戏煜放下竹简,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虑。

    “不是幽州之人?这就奇了。既无入境的记录和迹象,难不成这人是从天而降?”

    戏煜一脸严肃,冲士兵们喊道:“把那男的带去好好审审,别让他能睡着觉。他一犯困想睡,你们就拿鞭子抽他,抽到他精神垮掉,肯定就说实话了。我明儿中午就得听到准信儿,都听明白了没?”

    士兵们一听,都觉得丞相这主意妙啊,赶紧大声回应:“丞相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就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等士兵们都走了,戏煜背着手站在那儿,嘴里嘟囔着:“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那男的能悄没声儿出现在边境,肯定不一般。但愿审他能审出个所以然来,不然咱这幽州边境怕是要不得安宁。”

    昏暗的地下室里,透着一股潮湿与寒意。那疯癫大汉被粗重的铁链锁着,他抬眼看到几个士兵走近,便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不是要杀了我吗?那就别磨蹭,赶紧动手,我可盼着早死早超生呐!”

    然而,那几个士兵就像没听见一样,自顾自地围坐在一起。

    一个士兵从怀里掏出几个烧饼,分给同伴,嘴里嘟囔着:“今天这岗站得可真累,肚子早饿瘪了。”

    另一个士兵接话道:“就是,甭管这疯子说啥,咱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们一边大嚼着烧饼,一边嘻嘻哈哈地闲聊起来,谈论着营里哪个兄弟最近又立了功,哪个将领的脾气最古怪。

    那大汉见没人理会自己,愈发恼怒,拼命挣扎着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嘴里不停地叫骂着:“你们这群聋子!有胆杀人,没胆听我说话吗?”

    可士兵们依旧无动于衷,地下室里回荡着士兵们的谈笑声和大汉的叫骂声,显得格外诡异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中,大汉的怒吼声不断回响。

    反正丞相已经下命令了,到深夜的时候再说。

    这时,一个士兵慢悠悠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抹了抹嘴,瞥了大汉一眼,懒洋洋地说道:“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一会儿口渴了,我们可不会给你一滴水喝。你就乖乖等着丞相的发落,别在这儿瞎折腾了。”

    说罢,又与其他士兵继续闲聊起来,话题从城中哪家酒肆的酒最香,转到了最近的战事传闻,对大汉的咆哮完全视若无睹。

    仿佛他只是这地下室中一个无关紧要的摆件,任由他如何愤怒、如何挣扎,都无法激起他们更多的波澜。

    那大汉声嘶力竭地叫骂了好一阵子,喉咙渐渐干涩,火烧火燎般地难受,终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需求,慢慢停止了挣扎与叫骂。

    他虚弱地喘着粗气,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我饿了,给我点吃的。”

    然而,士兵们仿若未闻,依旧围坐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家长里短,从街头巷尾的趣事到哪家姑娘生得貌美,没有一个人将目光投向大汉,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于这个空间之中。

    大汉看着士兵们冷漠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独自忍受着饥饿与干渴的双重折磨。

    夜深人静,地下室里寒意更甚。

    那大汉又咳又累,身体已极度疲惫,可心中的愤懑却丝毫未减。

    他强撑着再次破口大骂,然而刚骂几句,嗓子里就像被砂纸磨砺一般疼痛,对干渴的恐惧让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眼皮越来越沉,就在他刚要陷入昏睡之时,一名士兵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鞭子如毒蛇般呼啸而出,“啪”的一声抽在大汉身上。

    大汉瞬间被剧痛惊醒,怒目圆睁。

    “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进入幽州的?”士兵们齐声呵斥。

    大汉咬着牙,恶狠狠道:“老子是正大光明走进来的!”

    士兵们听了,相视冷笑。为首的那个士兵冷哼道:“哼,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兄弟们,给我继续狠狠地抽,我倒要看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罢,几柄鞭子再次如雨点般落下,伴随着大汉的惨叫与怒吼,地下室里的气氛愈发紧张而残酷。

    此后,士兵们不再对大汉进行严刑拷打,只是死死盯着他,不让他有丝毫合眼的机会。

    每当大汉的眼皮开始打架,沉重地往下耷拉时,鞭子就会无情地呼啸而至,精准地抽在他的身上,将他从昏睡的边缘狠狠拽回。

    起初,大汉还会愤怒地咆哮、挣扎,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精神开始恍惚。

    长时间的疲惫与煎熬如同汹涌的潮水,一点点冲垮他内心的防线。

    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喃喃自语的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无助。

    终于,在一次又一次被鞭子抽醒后,大汉的心理彻底崩溃了。

    他像个失了魂的木偶,呆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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