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不愿与我这烟花女子饮酒吧。”



    说着,秀秀又靠近了些,淡淡的梅花香萦绕。



    她不曾卖身,是个刚出阁的清倌,但自幼从这烟花柳巷大墨缸子中长大,对于男女之事实在了解,对待感情也十分自如,看见这位有眼缘的小帅哥便想施展魅力技巧,逗他耍笑一番。



    刚好见宁休这位敬个酒都能“脸红”的小男人,而且身份极高,似乎更有了些神秘感的魅力,不由得生出兴致来。



    “怎会?不才只是不胜酒力。。”



    “那我一定要公子喝呢?”



    秀秀闻言将身子一靠,酒杯直接递到宁休唇边,与之对视。



    “佳人邀请,自然不能拒绝。”宁休这次没有拒绝,拉过秀秀的手就喝下了这杯酒。



    秀秀的俏脸一红,原来这位是喜欢玩这套,倾身伏在宁休的怀里,软语莺声道:“公子,那您喜不喜欢啊?”



    “喜欢,当然喜欢。”



    又听了一会儿曲子,两人闲聊起来,但大多是些俗气话题。



    ……



    气氛正浓时。



    “公子。”



    秀秀抬起头来看着他,轻咬着樱唇,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却又难以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宁休看在眼里,稍觉不快,不悦道:“怎么,不想让公子来捧你的场?”



    “不,不是!奴家怎么会不想让公子来呢?”秀秀慌忙道:“奴家恨不得天天待在公子的身边,只伺候公子您一个人。”



    “是吗?”



    宁休聪明,一点就透,他听出了秀秀话里的意思,买下她而已。



    能在青楼成为花魁的女子,不光是皮囊好看,脑子也要聪明。



    看她那样子,估计也是从只言片语判断出自己的身份不凡,又是一副俊秀面孔,乃是一等一的委身对象,怎么可能不对宁休做点试探。



    虽然替她赎身不是问题,但自从宁休知晓自己的皇室身份,又拜师李云后,无形的野心变大了,秀秀的身份摆在那里,为此女赎身有什么好处呢?



    这也是宁休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的原因。



    他倒是并没有看不起青楼女子的意思,这里毕竟是宋代,逼良为娼的事情并不稀奇,就算是自愿的,但是没有一段辛酸往事,一本难念的经,谁又是生下来就愿意做这皮肉营生?



    中国的男人无一不是儒雅外衣下骚动的好奇心肠,对症下药应时而生的这些卖身女人也无非是满足男人自己欲望的方式。



    试想一下,摇曳的烛光中,晶莹的珠帘之后,薰香遍体的美人,纤纤玉手抚琴做靡靡之音,男人心焉能不痒?



    但宁休是个有毅力的人,想要练好武功,首先得守住纯阳之身,保证自己的修炼速度没有任何影响,故此只是勾栏听曲,以了残夜。



    见宁休没有反应,秀秀微感失望。



    事实上她对这个确实不抱什么希望,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地位低贱,人尽可夫的下九流,即使是个花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至于被赎回去当妻做妾。



    稍有点地位的大户人家都不会那么做的,中国文人历来欣赏含蓄之美,寻常女儿家之含蓄无非表现在看不到的神秘,真正等到大婚相见之日便无任何含蓄可言,在崇尚女子无才的时代,实在难以找到新的感情增长点。



    她们这样地人在怎样粉饰,仍然是以色娱人,赚取金银,任何驾临青楼的男人都是怀着同样的目的和渴望。



    楼里姑娘们的美是公开的,只是这样明码实价,又过于直接、露骨,是难以俘虏有地位的男人的心,几次也就腻味了,是以自古青楼多薄幸。



    就如《伶人》中的歌词:“我本满身风尘,岂敢追问,此情有几分醉,有几分真。”



    当不得真。



    ……



    此时的女子还未普遍缠足,看着趴着自己腿上符合自己审美的美人,即使宁休定力足够,也难免有所反应。



    或许当个花瓶也是不错。



    深呼一口气,一双手就开始抚琴。



    “铮铮……”



    只听得暖阁琴声轻轻响起,宛如一股清泉在身上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令人仿佛置身云端。



    过了良久,琴声渐不可闻。



    宁休弹奏完这首,内心平静,外边的天色也渐渐明亮。



    当他转身离开,秀秀内心空落落时,却见案上多出一张纸条。



    她是一等的瘦马,知晓文字,还略通诗词,当即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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