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以前的艳遇照片,但那又怎么样呢?我是单亲爸爸,我喜欢玩这种刺激的游戏!至于你的孩子,谁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生的呢?”

    刘芳荣愤怒地瞪着崔永爱,咬牙切齿地说:“你……”刘芳荣忽略了,她不能像崔永爱一样骂街,她越骂他,他越高兴。

    “刘小姐,”崔永爱阴险地看着刘芳荣说,“其实你完全可以不来找我嘛,我是愿意帮助你的。”

    刘芳荣说:“你休想!你是个畜生,我不会和一个畜生合作的!”

    崔永爱笑着说:“那就没办法喽,我可以去告你诽谤。虽然我现在是单身妈妈,但我有钱,打官司我输不起。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刘芳荣恨恨地盯着崔永爱,半晌,才咬着牙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崔永爱耸耸肩,说:“很简单,你不是要揭露我的罪名吗?好啊,咱们来打个赌。我要是赢了,你就乖乖离开我的公司,以后别跟我抢生意;你要是赢了,我马上签字离婚,你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怎么样?”

    “好,我答应你!”

    “那就这么定了。”

    两个月后,崔永爱的公司破产了。他的妻子带着孩子远走他乡,消失不见。

    崔永爱却没有受到惩罚,因为他是单身,又没有固定家庭,不需要抚养费。他依靠着收取黑市保护费,继续逍遥快活着。

    崔永爱还有一个儿子,叫崔志成。他比较幸运,在他四十岁那年,他的妻子生下了他的独苗崔志成。尽管崔志成是个傻孩子,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从此以后,崔永爱把崔志成当成眼珠子似的对待。

    有一天,崔永爱的女儿崔秀琴跑进屋子里,哭诉着对崔永爱说:“爹哋,我被同班同级同宿舍的男生欺负啦。”

    “哦,怎么回事儿呀?”崔永爱关切地问。

    “那个姓张的男生经常占我便宜,有时候趁课间休息的时候,他还强行拉住我往外走。爹哋,你可要替我报仇呀。”

    崔永爱气愤极了,他问崔秀琴是否有证据。

    崔秀琴哭丧着脸说:“没有,我根本就拿他没办法。我又不敢打他,万一伤到他怎么办呢?”

    崔永爱立刻火冒三丈:“我看他不是胆肥了,而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这小子是不想活了!”

    “我觉得不是这样的。爹哋。”崔秀琴劝慰道,“你想啊,咱们班上那么多男生,张文博偏偏选中了我。难道是巧合吗?我觉得张文博肯定早有预谋。”

    崔永爱思忖道:“嗯,秀琴分析得有道理。我一直在考虑,为什么张文博会盯上你?原先是有些疑惑。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我得调查一下他的底细。”

    第二天,崔永爱就去张文博的家访,结果发现他家里一贫如洗。他母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平常不太与邻居交流。张文博的父亲则在一家私营饭店里当厨师,偶尔做一顿饭给张文博吃。

    这一家三口住在县城郊区的一间土坯房里。房间不宽敞,墙壁都是用泥砖砌成,窗户是竹编的窗台,透光性差,风雨不挡。房顶用草席搭建,漏风漏水。这样的条件对张文博和他的父母来说,已经很艰苦了,可见这家伙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唉,真是造孽啊。”崔永爱感叹道。

    “您找谁?”张文博的母亲问道。

    崔永爱掏出香烟递给张文博的母亲一支,张文博的母亲赶紧推辞。

    崔永爱说:“我就抽一支。阿姨,谢谢你们这几年供养孩子读书,我听说孩子都长成了高材生,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哎哟,您过奖了,我们家孩子笨得很,啥也不懂。”张文博的母亲说。

    崔永爱抽了一口烟,说:“阿姨,我今天来就是向你道歉的,这件事怪我。我没有想到张文博这么卑鄙,竟然利用职务之便侵吞公款。我已经把他停职审查了,他再也不能骚扰秀琴了。”

    “真的?”张文博的母亲惊讶地问。

    “真的。”崔永爱说,“我会尽量减轻对他的刑罚。”

    “那就谢谢您了,大恩不言谢。”

    “不客气。”崔永爱又抽了一口烟说,“阿姨,您知道吗,张文博最近在追求我的女儿,秀琴。他们俩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特意来警告他的。我知道你们家穷困潦倒,秀琴也没什么背景,恐怕他是奔着彩礼钱去的。我提醒你们,千万不要把闺女嫁给他。我看他那副嘴脸就恶心。”

    张文博的母亲连声道:“谢谢,谢谢你啊。”

    “不客气。”崔永爱又深吸一口烟,吐掉,说,“阿姨,我该走了。”

    “您慢点儿。”张文博的母亲送崔永爱出门。崔永爱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转头一看,张文博正在欺辱崔秀琴。张文博扯住崔秀琴的衣服领子就要往外拽,吓得崔秀琴尖声大哭起来。崔秀琴哭得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崔永爱看不惯张文博的举动,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衣襟,喝斥道:“小兔崽子,放开秀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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