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奇怪地扭过脸,说:“咱们去哪儿吃饭?”

    “到了你就知道啦!”

    侯小强又扭过头去,仔细观察路况。

    “哎呦……”侯小强突然叫出声来,捂着肚子蜷缩起来。

    陈建峰被吓坏了,问她怎么了,怎么了?

    “疼……”侯小强痛苦地皱起眉头,“我的胃病犯了。”

    “哎哟!这下糟糕了!”陈建峰慌忙调转方向盘,把车靠路边停下,“你等着,我马上下去买药。”他匆匆跑下车,朝旁边的便利店冲去。侯小强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扶着方向盘,疼得满头是汗。

    陈建峰跑进药房,抓了止痛药,急匆匆地返回车内。他把药递给侯小强,说:“吃吧。”

    “谢谢。”侯小强接过药片放入口中,嚼了两下吞下肚去。

    “你怎么样了?好点儿了没有?”陈建峰担忧地问。

    侯小强咬牙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多了。”

    陈建峰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发现烫手得厉害。“怎么回事?”

    “不知道,突然就疼起来。”

    陈建峰看了看前后,说:“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嗯。”侯小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说:“麻烦你了。”

    陈建峰开车载着侯小强去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检查结果显示,她是胃肠炎引起的腹泻。

    “医生,她的胃肠病有多久了?”

    “三年半了。”

    “这段时间她有没有服用药品治疗胃肠病?”

    “这个……你是指什么药?”

    “就是胃药!”

    医生沉吟着说:“我记不太清了。她平时吃的东西,都是由我们药务科配备的。”

    “那她有没有吃抗生素?”

    “她是我们医院的老顾客了,平时都有定期吃。如果有新患者的话,会再加派药品的。”

    “能不能给我们开个药方?我想带回去让她吃。”

    “行。拿回去让她按照药方喝吧。我们这里没有专门针对肠炎的特效药。你要想保证她痊愈,还必须坚持吃药。”

    “好的。谢谢医生。”

    从医院出来以后,已经快10点钟了。陈建峰对侯小强说:“走,去吃夜宵。我订了一桌子菜。”

    “不用了。”侯小强婉言拒绝,“我已经吃过了。你去吃吧。”

    “你不饿吗?”陈建峰疑惑地问,“吃完再去啊!你这么瘦,不补充营养怎么行呢!”

    侯小强淡然一笑,说:“不用了。我刚才已经饱了。”

    陈建峰见侯小强态度坚决,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说:“那我们去唱歌。”

    “我没精神,还是改天吧。”

    “不行!今天非去不可!”陈建峰不由分说拉住侯小强,把她塞进了副驾驶座,然后关上车门。

    “哎,喂!我不去啊,陈建峰!”侯小强焦急地喊道。但陈建峰并没有理睬她。他踩下油门,汽车飞驰而去。

    侯小强无奈,只好闭嘴。

    汽车开进一条僻静街道,陈建峰突然停下了车。他转过身,盯着侯小强,表情严肃。侯小强不安地问:“怎么了?”

    “你不觉得你今天有些反常吗?”

    侯小强一愣,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低下头,轻叹一声,说:“唉。其实也没啥,就是想早点离婚。”

    陈建峰听了,大怒:“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居然跟你做了朋友!你真够狠心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气呼呼地瞪着她,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你误会了。”侯小强抬起头来,诚恳地对他说,“我和你根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什么?!不是?!不可能!”

    “我骗你干嘛?我们连恋人都谈不上,顶多是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罢了。”

    陈建峰不可置信地看着侯小强,许久才缓缓吐出口气,说:“好吧。既然是这样。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愤然甩掉手机,猛打方向盘,将汽车拐进另一条街。

    侯小强望着窗外,长长地叹了口气。

    侯小强和陈建峰相识已经有五六年。侯小强的父亲和陈建峰的父亲曾经是战斗友谊的兄弟。侯爸爸在单位工作了20多年,升至军区副参谋长。陈建峰在单位也待了十多年。虽然不能称兄道弟,但彼此间仍旧有感情。

    陈建峰喜欢侯小强,却不敢告诉父母。每次他偷偷找侯小强玩时,总是小心翼翼的,唯恐侯妈妈看见。侯小强也很小心,因为她知道父母是多么传统保守的人,绝对禁止她跟陈建峰在一起,更别提交往了。所以,每次陈建峰约她,都会借口家里有事推脱掉。两个人虽然互有好感,却始终保持着距离。

    这几年陈建峰毕业分配到北京一家企事业单位上班。两家住得又很近,偶尔遇见时总是热闹非凡。陈爸爸喜欢侯小强的性格直爽爽朗,总爱逗弄她;陈妈妈则很看不惯侯小强的脾气秉性,认为她粗俗不堪,甚至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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