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律师。我姓陈,单名一个芳字,我在法庭上曾经见过你,你忘记了?”女律师笑着说。

    “哦……原来是陈律师啊,失敬失敬!你来这里干嘛?”侯小强问道。

    “当然是帮你了,这个案子我们早就听说了,我们已经立案侦办。只不过现在缺少线索,你是我唯一的线索。”

    “陈律师,我真是无奈啊,我从来没有犯罪,我不相信我的妻子会谋杀我。她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的!”侯小强哀求着说。

    “我相信这件事不是你做的,如果真是你的话,你肯定会坦白承认的。我现在想问你的问题是,你们离婚协议书签字后,你妻子收拾了行李箱,说要带着孩子搬家,她说你不同意,你们争吵过程中,你妻子是不是说她要跟你离婚?”

    “我确实反对。因为孩子的抚养费是由我支付的。如果她要搬走,我肯定不会同意,她不能独吞了这笔钱。”侯小强说。

    “你妻子还说了什么?”陈芳律师接着问。

    “还说了,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她说,这是我欠她的,必须偿还!”侯小强说。

    “你妻子真的这么说过?!”陈芳律师吃惊地问。

    “是的。我不骗你。”侯小强诚恳地点点头。

    “这么说来,你们的离婚协议书是假的了?”陈芳律师又问。

    “嗯。应该是真的。”侯小强答道。

    “好吧,我先去看看你们的财产,我需要确定一下。”陈芳律师说。

    于是,侯小强把陈芳律师带到他妻子的遗体前。陈芳律师仔细检查了遗体,并且取了一根头发。她拿着头发,又拿出手套戴好,然后把头发交给了同行的另一位警察。那位警察用显微仪器对比,结果发现头发上的血迹是属于死者王翠芬的!

    陈芳律师看着显微仪器上的图象,思考了片刻,然后问道:“这个王翠芬是谁?”

    “她叫王翠芬,我们村里的一个寡妇,我跟她结婚三四年了,都没有孩子。后来她怀孕了,就生下了孩子侯勇。”侯小强回忆着说,“后来,我们俩就分开了,我们都是单身汉,不适合生活在一起。”

    “你们分开多久了?你知道她在哪里吗?”陈芳律师问。

    “五六年了吧,具体的我不清楚。我也找不到她。她搬家后就不联系我了。”侯小强摇着头叹息着说。

    “这个王翠芬和我们的案子有没有关系?”陈芳律师又问。

    “不知道。”侯小强依旧摇着头。

    “那么,你知道是谁指使你的吗?”

    “知道。是一个胖女人,她让我买凶撞死你妻子。”侯小强说。

    “我希望你配合我,我们要尽快破获这桩命案。”陈芳律师说,“你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吗?”

    “不知道。我没看见。但是听声音很年轻。她说她自己是某银行的经理,还说自己认识很多官员,很厉害的那种。”侯小强说。

    “她叫什么名字?”陈芳律师继续问。

    “我不知道。”侯小强摇着头。

    “你知道她住哪儿吗?”陈芳律师问道。

    “她住在市政府家属院。我知道她住几号楼。”

    “你知道家属院是谁建的吗?”陈芳律师问道。

    “我听邻居说好像是副省级领导亲自主持的。”侯小强想了想说,“我们农村人不太懂这些。但是我记得很清楚,她说过‘我住在那边’。”

    “谢谢你,侯先生。今天晚上我会留在这里。如果我有什么新的发现的话,会打电话告诉你的。”陈芳律师说完,匆匆忙忙走了。

    “你要是有任何发现,都要及时告诉我。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侯小强在后面追喊着说。

    可是,陈芳律师已经走远了。

    侯小强坐在椅子上,等着陈芳律师的消息。

    “侯总,我刚才看见陈芳律师走进了尸体所在的房间里,你说她是在做什么呀?!”女法医向侯小强解释说。

    “我猜测,她可能是想验尸。她想找到更直观的证据。”侯小强说。

    “那你觉得她在验什么呢?”女法医继续问。

    “应该是在鉴别头骨是不是被摔碎或损毁之类的。她想弄明白头颅上究竟有没有受到过重击的痕迹,以便确定这个头骨的真伪。”侯小强回答道。

    “我也觉得是这样。她刚才跟那个法医讨论了好半天。我听到他们提到‘尸体腐烂’、‘尸毒’、‘血迹’这样的词语,难道尸体真有什么问题?”

    “这个不好说。也许她正在寻求答案呢。我们不妨在这里等等看。”侯小强说。

    于是,两个人在这个房子的一个角落里安顿了下来。

    侯小强在这里坐立难安,不时站起来走动。

    他越想越不放心,决定马上赶往妻子的坟墓,把真相搞清楚!他拿起桌上的钥匙,就准备出门。

    “哎,你干嘛去呀?”女法医急切地问。

    “我得马上去查明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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