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街道里空旷寂寞,偶尔传来一阵夜猫子叫唤的声音。

    侯伟楠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脑子却乱得厉害。

    他一遍又一遍反复想起自己和母亲李俊萍的初恋。那是在侯伟楠读高二的时候,母亲李俊萍带着他和妹妹侯小江到城郊一座古镇游览。当时,古镇已经破败不堪。但是,李俊萍仍然兴致盎然。

    在游览古镇时,李俊萍拉着侯伟楠的手,指着一棵大树,告诉儿子侯伟楠,那棵大树原先属于一位大户人家。李俊萍说完,侯伟楠就追问,那户人家住哪儿?李俊萍说,他们已经搬走了。侯伟楠又问,搬到哪里去了?

    李俊萍说,那户人家住到了山西。

    侯伟楠问,山西是啥地方?李俊萍说,那是个远离城市的小乡村。

    侯伟楠还问,他们的房屋拆迁费多少?

    李俊萍说,拆迁费是按揭的,他们拆迁的房子有五套,每套房子一百八十元。

    侯伟楠一听,吓了一跳。他问,房子值那么多钱?李俊萍摇了摇头,说那不算什么。

    李俊萍说,当年,这块土地的价格不到四百元,而且还不值钱。那时,这个小农庄的老板,就花四百元买下了五套房子,建造了五幢楼。当时他们是按照四百万元的标准建设房屋的。因为他们当时的财力有限,最后只盖了五层楼,其余的钱拿去补贴贫困区了。

    侯伟楠听得目瞪口呆,心里说,妈的,怪不得我爸说这块地不值钱呢。

    这时,李俊萍忽然神秘兮兮地对侯伟楠说,他们买那五栋房子,其中一栋房子的老板娘是个寡妇,名字叫王秀玲。

    侯伟楠一惊,赶紧问,那个王秀玲现在在哪里?李俊萍告诉他,早就移民国外了。

    “那她现在做什么?”侯伟楠焦急地问道。

    李俊萍笑了笑说:“据说她嫁到一个美籍华裔的老外家庭里,做起了富婆。”

    “那……他的男人呢?”

    “他丈夫……”

    李俊萍犹豫了一下,似乎不愿意提起他丈夫,便说:“死了呗!”

    “死了?”侯伟楠惊讶地问道。

    “是呀。”李俊萍说,“她男人患癌症晚期。那个王秀玲嫌弃他,跟别的男人跑了。”

    “这也太不仗义了!”侯伟楠愤怒地嚷了起来,“这个婊子!”

    李俊萍白了侯伟楠一眼,斥责他道:“你骂谁婊子呢!她现在虽然过得风光,可是她一辈子也忘不掉她老公!你以为人人都象你吗?”

    侯伟楠被妈妈训了一顿,不吭声了。这时,他才猛地想起自己找妈妈的真正目的。他急忙说道:“妈妈,你明天有空吗?陪我去一趟山西吧。”

    李俊萍一愣,随即笑道:“干嘛呀?是不是又去相亲呀?”

    “哎呦,妈,你瞎想什么呢。是侯爷爷病倒了,我想带他回来治疗。”

    李俊萍吃了一惊:“老爷子病倒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呢?”

    侯伟楠说:“前几天刚病倒的。我想带您去看看他。”

    李俊萍说:“那你就把老爷子接回来吧,我陪你一起去。”

    “妈,你明天不忙吗?我一个人去就行啦,你留在家里帮我看着妹妹。”

    “我有什么可看的。你把钥匙交给我,我替你去吧。”

    侯伟楠说:“妈,你还是别去了。那边环卫处的人说,老爷子已经有好几个星期没有去打扫卫生了,我怕你进门会弄脏地板和水泥地板呢。”

    李俊萍想了想,答应了。

    当晚,侯伟楠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在心底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把王秀玲抓到手,狠狠收拾她一顿。

    他闭上双眼,幻想着自己拥抱王秀玲,与她抵死缠绵的情景,越想越激动,越想心里越痒痒……

    这天晚上,他梦见自己和王秀玲滚到了草丛里,王秀玲正在卖力地配合着他,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地纠结在一起,汗珠像珍珠一般洒落在雪白的肌肤上……他感到自己的欲望已膨胀到了极限,迫切需要释放……

    就在他准备翻身压到王秀玲身上之时,他却被惊醒了。他发现自己的裤裆湿漉漉的,一股热流缓缓流入下面。他坐起来,低头一瞧,原来是尿床了。

    侯伟楠恼羞成怒,用枕巾将下面擦拭干净,然后又把床单扯开,丢在地上用脚使劲地踩踏起来。他恨透了那个该死的噩梦,恨透了那张让他无法忍受的脸,更恨透了这件让他感觉恶心的衣服。

    此刻,王秀玲正睡得香甜。尽管如此,侯伟楠还是担心自己吵醒了她,于是,悄悄地溜下床,穿上拖鞋出门去了洗澡间。

    第二天,侯伟楠去了趟医院,看望父亲侯忠海。由于侯忠海病情加重,医药费用巨大,所以侯伟楠决定把家里的存款全部取出来交纳住院费,并向银行贷款三千元钱。

    这次侯忠海生病,侯伟楠感觉到,自己必须得努力赚钱了。如果再遇到什么突发状况,没有钱是万万不能解决的。侯伟楠知道,他的爸爸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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