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你发达了,我一定要风风光光地把你娶过门。”

    侯小江说道:“你这个傻丫头!”

    侯小江炒完了几盘菜,端到堂屋桌子上。张秀英母亲闻着香味,迫不及待地坐下来。张秀英把碗筷递到母亲手里,然后坐在了侯小江的身边。

    吃饭时,侯小江突然提到了张秀英。他说:“婶,你知道秀英是咋被埋在山沟里的吗?”

    张秀英的母亲摇摇头。

    侯小江说:“我告诉您一个秘密,您千万别告诉别人。秀英不是病逝,而是……”他犹豫片刻,然后把张秀英是被王二狗偷走卖掉的事说了出来。

    张秀英的母亲听后,大喊了一声:“王二狗!我饶不了他!”

    “婶!您别激动。”侯小江急忙劝阻道,“这事儿不能怪您,您不应该替秀英承担责任,应该由法律制裁王二狗。”

    “哎,法律治不了他!”张秀英的母亲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张家祖训,世代守护秀英,哪怕牺牲性命。王二狗把秀英卖到煤矿上做媳妇,张家村谁都管不着。”

    张秀英的母亲说:“秀英,你记着,无论以后遇到什么事情,都别忘了你姓张,别人可以不认你,但你父母总是认你的,他们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侯小江听了张秀英母亲的话,忽然明白了,原来那些煤炭厂的老板欺负她,是因为她是“张氏”的人,所谓“张氏”指的就是煤矿老板,而张秀英的母亲曾是煤矿厂的员工,后来离职下岗了。

    侯小江想了想问:“婶,那您还记不记得,王二狗是什么背景?”

    张秀英母亲摇摇头说:“他是我们邻居,是个孤儿院长大的。我记得,当初秀英刚生下来,他就跑到煤矿里,想抱秀英走,被我们赶走了。”

    “那他现在还在煤矿里工作吗?”侯小江追问。

    “没了,据说去城里做了工人。”

    侯小江沉吟着说:“他既然能做煤矿工人,肯定认识不少官员。”

    张秀英母亲说:“他不是做煤矿工人,是去当民兵连长,他爹死得早,他靠捡垃圾为生,每月赚两百块钱。后来,他爹死了,煤矿厂不再招工,他便成了黑户。”

    侯小江说:“这样的话,咱们也没办法整治他。”

    张秀英说:“只要他敢回来,咱们就敢抓他!”

    侯小江问张秀英:“你娘和你爸都在哪儿?”

    “都死了。”张秀英咬牙切齿地说道。

    侯小江又问:“你爹娘是什么病死的?”

    “肺癌。”

    “肺癌是什么病?”

    “肺癌是一种慢性病,它主要分为三期和六期,患者有轻微肺炎或肺结核,并伴随呼吸衰竭,心率变慢,体温下降,严重者可致人死亡。”

    侯小江说:“秀英,你爹和你娘不是病死的,是遭仇人害死的,对吗?”

    “你怎么知道的?”张秀英惊讶地盯着侯小江,仿佛他是个神仙,一眼就看透了张家的往事,这也太玄了。

    侯小江说:“我是瞎猜的。我听村里人议论过,他们说秀英的爹娘不是病死的,是被人活活逼死的。”

    张秀英说:“我爹娘是怎么被害死的?”

    侯小江说:“据说你娘是被王二狗用锄头砸死的,你爹是被石碾子砸伤脑袋,血流不止,最后抢救无效死亡的。”

    张秀英咬牙切齿地说:“王二狗,老子绝不放过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张秀英的母亲听完侯小江和女儿的谈话,心里非常感慨,这就是命运啊!谁都逃不脱命中注定的劫难。

    张秀英的母亲问张秀英:“秀英,你打算啥时候嫁给侯小江?”

    张秀英笑了,调侃道:“妈,您急什么呀?这才多久没见,你就胳膊肘向外拐啦?”

    张秀英的母亲叹息着说:“秀英,这事儿真不怨妈,是侯小江他太懂事了。你跟我说实话,你是真喜欢侯小江,还是为了报复王二狗?”

    张秀英脸色一红,羞赧地低下了头。

    张秀英说:“妈,你想多了。其实侯小江很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张秀英的母亲叹息一声说:“如果你真喜欢他,就好好珍惜吧。妈虽然不赞成你俩在一起,但你已经成年了,你的婚姻由你自己做主,你想跟谁好就跟谁好吧。”

    侯小江和张秀英吃完晚饭之后,两个人一起送侯小江回住处。

    侯小江的房间就是一间破旧的土坯平房,窗户上糊了厚厚一层黄泥巴。

    张秀英站在侯小江的房间里,满怀忧郁地说:“小江,你真的愿意跟我结婚吗?”

    侯小江点点头:“秀英,这辈子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们相互扶持,一路风雨前行,共度余生吧。”

    张秀英的眼圈湿润了,说道:“谢谢你,小江,你真的令我感动。”

    张秀英从兜里掏出一沓票子,交给侯小江:“这是五千块钱,你先拿着花吧。”

    侯小江推辞道:“秀英,你的钱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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