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在失恋的悲伤中。她看起来很憔悴,瘦骨嶙峋的样子令人难受。

    “谢谢你。”她的声音嘶哑,眼眶微红。

    “侯小明!”王永强大声喊了一嗓子。

    侯小明抬起头,看向了他。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我听说你被抓进来了。”王永强看着侯小明的眼睛。“是真的吗?”

    侯小明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没事。我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她顿了顿,“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妈。她老人家年龄大了,我爸的身体又一直不太好,我不敢再让她操劳,更何况,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在背地里搞些什么勾当!”

    王永强皱了皱眉:“侯小明,我今天找你来,是要告诉你,你的父亲已经被检察院控制起来了。你的妹妹侯永美被监禁在医院。我希望你能够尽量配合我们调查。如果你愿意协助调查,或许还可以减轻处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侯小明低下头,没有回应。

    “如果你肯协助调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会竭尽全力帮助你。如果你执迷不悟,你父亲的罪行将更深重。”王永强劝道。

    侯小明仍然没有说话。

    王永强叹了口气:“你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侯小明说,“我愿意配合。我只是想请求你们,能不能给我妈一点补偿?她是无辜的,她只是想要照顾我和妹妹而已,她根本没有杀害我妹妹的动机。我不明白,我父亲究竟为什么要杀死他自己的亲侄女。这简直太疯狂了。”

    王队长看了王永强一眼:你不要插话,让我来。”

    王永强只好闭上了嘴巴。

    “这个嘛……”王队长摸着光滑的下巴,思索了良久,“我们不能草率地判断谁对谁错。毕竟凶器不是他的,是别人的。他是在替别人顶罪。”

    “那我就没话说了,”侯小明淡淡道,“我愿意认罪伏法。我的确杀过一条狗,但是我不会承认。”

    “我也觉得你杀过人,但是我也不会认定你就杀了你自己的亲妹妹。”王队长说道,“我们需要证据!如果你认罪了,那么我们必须提供充足的证据。我们不能凭借推测,胡乱判定。你懂不懂?”

    侯小明没有吭声,但是眼神之间闪烁着仇恨的火焰。

    王队长走了之后,审讯室里剩下他们两个人。

    赵涛看着侯小明,露出一丝嘲弄的微笑:“我真佩服你,临危不惧。居然毫不畏惧地承认自己杀人,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侯小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赵涛耸耸肩膀,转身离开了。

    王永强等到王队长走了之后,才从窗户边返回到侯小明的跟前,蹲下来问道,“你真的认罪吗?”

    侯小明点了点头,她的目光依旧冷淡。她看着他,缓慢而平静的口吻说道:“没错,我的确杀了人。但是我不承认,我也不后悔。”

    “为什么?”王永强追问道。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承认我自己杀了我自己?”

    王永强点点头:“是的,我相信你的话,因为你是个英雄。”

    “呵呵,英雄……”侯小明冷笑了几声,“如果是别人杀了我,我会拼命报复,但是,那不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忍心呢。”

    “我们都知道,你没有杀过自己的孩子,但是你杀死了另外一个人的母亲,这件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你是清白的。你不需要怕。”

    侯小明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放心,我会尽快把真凶揪出来的。”

    侯小明点点头。

    王永强站了起来,准备离开,忽然停住脚步,转身对她说道:“侯小明,我刚才仔细看了你的档案。我觉得你这个人非常有趣。虽然你的父亲杀死了自己的孩子,但是你却没有怨恨你的父亲。你是个勇于面对生活的人。我敬佩你。”

    王永强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不管你曾经做过多少坏事,也不论你的罪恶值有多高,我希望你可以积极地改造自己,积极去面对你的新生活。不管你遭遇了什么样的困难,不管你遇见了什么样的阻挠,你都要咬牙挺下来,并努力地生存,你记住,我们警察,不仅要秉公执法,还要给我们每个人留条生路。我相信我的眼睛不会看错的。”

    “谢谢你。”侯小明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我会尽量改正自己,积极去面对我的生活。”

    侯永强拍了拍侯小明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侯小明的手指紧握成拳,脸上青筋暴跳,双眸血红,显然愤怒已极,他的内心正在剧烈地挣扎,犹豫。

    他很清楚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妹妹。他很痛苦。

    王永强说的没错,他没有杀害自己的妹妹,只是在替别人顶罪而已。如果他杀了人,即便是被抓进了警局,也绝对不会承认,甚至可能逃跑。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坐在这儿,坦然接受刑事侦查的询问,而不是垂死挣扎。

    但是,当王永强说出“积极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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