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我看我们可以从她的老公和儿子下手。陈志勇死后,她只是孤身一人,没有丈夫、没有父亲、没有儿女,她一旦失去庇护,将寸步难行。所以我推断,只要找到陈志勇的两个儿子,她肯定知道遗嘱的事。”

    赵涛说:“好的,那我们就从这两个儿子下手。我听说这两个儿子都在省城读大专呢。我去找找他们的班级。”

    张海峰拿出笔和纸,画了一张陈建业儿子的肖像图。赵涛收拾东西准备走,忽然又返回来。

    “海峰,怎么啦?有事吗?”张海峰抬起头问。赵涛说:“有件事我忘了说了,陈志勇的两个儿子都是在省城读大专的。据我了解,这两个儿子都不务正业,经常在校园里惹祸。”张海峰说:“是吗?既然是这样,咱们就先从他们开刀!”赵涛拍掌说:“好啊!我这就去找他们。”

    第二天,赵涛带着一叠材料来到公安局,递给张海峰看。张海峰仔细看完后,把材料放下说:“你去办理相关手续吧。”赵涛说:“海峰,我想把那两个混球抓起来审讯。”张海峰摇摇头:“这种人最怕的就是吓唬他,不如采取温柔攻势。你就跟他聊聊人生,谈谈理想,试探一下他的反应。”赵涛说:“行!我这就去,早就看不惯他们了。”

    赵涛走出公安局,骑车直奔南山大街。

    南山大街,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门口,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三宝堂药铺”。一个身着黑色衣服、梳着长辫子的中年男人坐在台阶上,正抽着烟袋锅。

    赵涛停下摩托车说:“大爷,这里有卖中成药的吗?”中年男人看着赵涛,问道:“你是哪个医院的?你找谁呀?”赵涛说:“我叫赵涛,是市政府治保室的副主任。我来给一位患者买中成药。你帮我联系一下吧,我急着用。”

    中年男人问道:“哪位病人,现在在哪?我带你去。”

    于是,赵涛随中年男人走进一家药店。店主正躺在床上休息,看见赵涛走进来,连忙坐起来。他指着椅子示意赵涛坐。

    “小伙子,你要买些什么药呀?”

    “哦,你好,大伯,我想买一盒‘虎狼膏’和‘黄芪丸’,我朋友受伤了,需要这两味药救命。你有吗?”

    “哟呵,原来是要买这两味药呀。我还当是什么呢。”大伯说着,从柜台底下搬出一个木箱子,打开来给赵涛看。

    箱子里摆着各式中药和药瓶,大伯指着其中的一瓶说:“你要的是这两种药。”

    赵涛看了看,果真如此,便付了钱。大伯把药塞进他背后的包里,对他说:“我看你穿戴整齐,一看就是个城里人。这两瓶药你拿好,千万记住,不要弄丢了。我还得挣钱养家呢。”

    赵涛拎着包往前走,大伯喊道:“小伙子,等等,我送你吧。”

    赵涛转过脸说:“不用麻烦了大伯,您歇会吧。”

    “哎呦喂,你瞧我,年纪大了,糊涂了。”大伯自嘲地笑了笑,“我就是个穷光蛋,你别见怪啊!”赵涛说:“大伯,您真会说话,我才不会见怪。”大伯把赵涛送出门,说道:“小伙子,你要常来啊!”赵涛答应了。

    走出胡同,赵涛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向北驶去,在一个高档写字楼前停下了。他掏出电话拨通了陈志勇家里的固话。电话很快被接起来,里边传来了李静娴略显沙哑的声音。

    “喂,请问是谁呀?”

    “阿姨,我是张海峰。我来找您聊聊,您有时间吗?”

    “哦。好呀。在家呢。”

    “我刚从省城赶回来。想见见您。”

    “嗯,那好吧。”

    “那您等一下。”赵涛挂断电话,径直走到前台,对值班的女孩说:“美女,麻烦你查一下陈志勇家在哪个房间?”

    “好的。您稍等。”

    赵涛站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女孩操纵电脑。女孩敲键盘的动作非常娴熟。

    “您好,陈先生的房号是1605。”女孩说着把电脑屏幕调出来。

    “谢谢!”赵涛说着转身离开。

    赵涛按响了房门铃。很快有人开了门。门内是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妇女,她问道:“你找谁?”赵涛说:“你是陈志勇的妻子吧?我是…….”赵涛话还没有说完,陈志勇就从屋内冲出来,抱住赵涛就嚎啕大哭起来,说:“兄弟呀!你来晚了!”赵涛安慰他几句,扶他进屋坐下,又替陈志勇倒了杯水,轻言慢语地劝了半天,陈志勇情绪才稳定下来。

    陈志勇说:“兄弟,我们这次遇到了大麻烦了!”

    赵涛问:“怎么了?你先说清楚!”陈志勇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说:“兄弟,你不是要给我治腿吗?我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跟一群狐朋狗友在一起喝酒。突然来了一伙警察,说是怀疑我拐卖妇女。

    “我要给希望工程捐款。”王涛说道。

    “为什么要捐钱呢?”侯小明问道。

    “因为我们现在缺少建筑材料,如果不用建设资源,那么就只能等待援助了,我觉得那样太被动。所以,我想给我们的工友和同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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