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表还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忽然感觉背后传来了刺痛的感觉,然后刘表只觉得自己背上红肿的脓包破开了,腥臭滚烫的脓液涌出了脓包,将他身上的华服瞬间浸湿。

    腥臭的气味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内,距离刘表最近的顾如秉和蔡瑁,第一时间就闻到了这股气味,蔡瑁不耐烦的掩住口鼻,皱起眉头环视众人,仿佛在寻找气味的来源,当他的目光扫视到刘表的时候,整个人瞬间眼前一亮,仿佛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一样。

    在场众人,唯有刘琦在看到刘表突生不适之后,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反观刘琮,竟是没有任何反应。

    顾如秉立刻就想到了原因,当即站了起来,挡在了众人和刘表的面前。

    “景升兄,记得你还有一些话要和我说?”

    刘表此刻只觉得钻心的疼痛从自己的后背传来,让他额头瞬间渗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除了疼痛,还有强烈的灼烧感,这种灼烧的感觉,竟然想让刘表在这天寒地冻的天气里脱掉华服。

    疼得迷迷糊糊中,刘表听到了顾如秉的话,缓缓抬起了头。

    “对,是有些话要说,你们都退下吧。”

    强忍着疼痛,刘表将众人都给打发走了,这才坚持不住,趴倒在书案上,他背后的衣服,已经被脓液彻底浸透,从原本华贵的红色变成了暗红色。

    “子义,守住议事厅,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太史慈等候在屋外,听到屋内传出的顾如秉的声音之后,对着屋内弯腰拱手道。

    “主公放心,有我在,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太史慈身前,蔡瑁和刘琮一众人站立,蔡瑁面色铁青。

    “敢问那刘备什么意思?我家主公明显身体有所不适,却还和我家主公待在一起,还把我等都赶出来,是何居心?!”

    蔡瑁对于顾如秉说的那番话可谓是极度的不满意,毕竟对他来说,只有刘琮继任荆州刺史,他才能继续在这个位置上作威作福下去。

    “这刘备先是插手我荆州之事,现在又把我等和舅舅都分开,莫非是要对舅舅行什么不轨之事?如此插手我荆州事务!想要入主我荆州不成!”

    说话的年轻人叫张允,是刘表的外甥,也就是刘琦和刘琮的表兄弟,只不过他更偏向于刘琮,和刘琦素来没有什么交集。

    他们显然都是知道刘表得病的真正原因,此刻不仅是在指责顾如秉插手荆州继承之事,更是想要把刘表得病嫁祸给顾如秉,那样他之后就肯定再无法左右荆州之事了。

    太史慈对于他们的叫嚷置若罔闻,直到零陵郡太守刘度,手下的一個将军拔剑,想要硬闯的时候,太史慈才有所动作,取下大弓,三支箭矢搭在弦上。

    “谁再向前一步,格杀勿论!”

    那个拔剑想要冲阵的将军,在太史慈举起弓箭的一瞬间,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头史前巨兽给盯上了,仿佛只要自己再敢上前一步,那人就真的敢让自己横尸当场。

    太史慈就这样一夫当关,颇有万夫莫开之气势,在场众人都被太史慈这一举动给震慑到了,一时之间都不敢再作声。

    “你当这里是你们青州了吗?在我们荆州,刘备说了可不算!”

    蔡瑁恶狠狠的说道,事已至此,双方已然闹翻了,那就再也不用顾忌什么颜面不颜面的了,现下最重要的事就是确认刘表的状态,好谋划接下来该怎么做,随着蔡瑁一挥手,数支装备精良的队伍冲进了院中,眼看就要冲阵,想要进入屋内,太史慈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屋内一个声音响起。

    “干什么!玄德是我邀请来的好友,你们竟敢如此不敬!还不快快退下!”

    听到声音之后,蔡瑁明显一怔,显然是没有想到,刘表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

    “主公,我们实在是担心你出什么事情,这才慌不择策,还请主公见谅,请刘皇叔见谅!”

    蔡瑁到底是在职场浸淫多年的老手,很快就想出了理由。

    “担心我出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听到刘表的话之后,蔡瑁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要知道,刘表现在得的背疽,就是他们导致的,蔡瑁连忙朝着屋内弯腰拱手道。

    “既然主公无事,那属下就放心了,先行告退!”

    蔡瑁此刻表情就像是吃了几个死孩子一样,咬牙切齿的离去了,张允等人紧随着他离去,不再停留。

    房间内,刘表背后已经糊上了两块黑呼啦几的东西,封住了两个溃烂,脓液涌出的伤口,这是顾如秉来荆州之前,从华佗那里拿来的,可以短暂遏制住刘表的病情,只不过治标不治本,只能暂缓,不能根治。

    “玄德,伱刚刚所说,可都是真的?”

    刘表一脸惊恐的问道,顾如秉郑重点头。

    一刻钟之前,两人刚刚把其他人清出去的之后,顾如秉把刘表背后的华服揭开,背后两个最大的脓包已然破裂,现在还在向外流淌着黄褐色的脓液,脓液散发出一股即腥臭又刺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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