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玩味的笑,对唐括慧儿轻声调侃道:“太后好生疏,还需朕多加磨练。”

    唐括慧儿知道,江鸿飞说的不是她梳头发的表现,而是昨晚她在床上糟糕的表现。

    唐括慧儿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哪里知晓那许多风情万种,但面上却保持着端庄,略带羞涩地解释道:“臣妾初嫁吴乞买时,年方十六,而他却已近知天命之年。他言臣妾年幼,不宜多涉此道,加之国事繁忙,相聚之时甚少,且每每匆匆收场。及至他登基为帝,更是分房而居,臣妾于此道,确是所知甚少,还望陛下宽宥。”

    江鸿飞闻言,心中已了然。

    这个世界,五十岁已属高寿,身体机能自是大不如前。

    更何况,吴乞买在位期间,正值金国扩张,内忧外患不断,他既要稳固政权,又要抵御外敌,其身心之疲惫可想而知。

    钦仁皇后唐括慧儿嫁给完颜吴乞买时,恰逢金国与辽国决战的紧要关头。

    尽管完颜吴乞买当时并未亲自披甲上阵,但他却是稳固金国后方、应对内忧外患的中流砥柱。

    那些年,金国疆域内辽人叛乱频发,草原部落亦虎视眈眈,加之人才稀缺,每一分力量都需他亲自调度,其身心之疲,可想而知。

    待完颜吴乞买登基,他面临的挑战更加艰巨。

    内部,他需智斗贵族,强化中央集权;

    外部,则要应对崛起的大元帝国,其压力之大,可想而知。

    在这双重重压之下,他几乎将全部心力倾注于国事,哪有时间儿女情长?

    历史上,靖康之难后,原应成为完颜吴乞买妃嫔的柔福帝姬赵多富,命运多舛。她被俘途中遭金将侵凌,虽最终抵达上京,却仅得完颜吴乞买短暂青睐,随即便被贬入洗衣院,理由竟是外貌不扬。

    然而,真相或许更为复杂。

    彼时,年过半百的完颜吴乞买,或许已力不从心,对赵多富的冷落,实则是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所致。

    更令人深思的是,完颜吴乞买在位期间,除钦仁皇后唐括慧儿外,鲜有宠妃记录。

    史书上那些无名无姓的妃嫔,更像是为了皇室颜面而设的虚位。

    ——如今这些完颜吴乞买没享用过的妃嫔,全都便宜江鸿飞了。

    而唐括慧儿,作为完颜吴乞买的皇后,贵为六宫之主,除了完颜吴乞买,谁敢碰?所以未能得享这寻常夫妻之乐。

    江鸿飞恍然大悟,这位年轻的金国太后,近乎全新,所以她昨晚才像根木头一样,只知配合,却不得要领,原是未曾经历人事的羞涩所致。

    江鸿飞拥唐括慧儿入怀,在她那依旧青春洋溢的脸庞上落下深情一吻,笑道:“无妨,吴乞买给不了你的,朕来给你。”

    江鸿飞的心情,真正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这份喜悦的根源,简单而纯粹——他以一种近乎戏谑的方式,彻底颠覆了完颜吴乞买的世界,不仅给他戴上了难以言喻的绿帽,更助力其“深度开发”了皇后,这令他拍手称快,解恨至极!

    提及此处,明眼人皆能洞察江鸿飞对完颜吴乞买那深藏不露的恨意,那是一种深埋心底、难以名状的厌恶。

    追溯历史长河,靖康之耻的阴霾至今仍让人心悸,而完颜吴乞买,正是这场国难中不可或缺的推手之一。

    在完颜阿骨打奠定的“先北后南”战略基础上,金国本可稳步前行,但完颜吴乞买的急功近利,却让一切偏离了轨道。

    完颜吴乞买急于巩固自身地位,为此,他不惜将矛头对准了看似强大实则已显疲态的赵宋王朝,一场本可避免的浩劫,就此拉开序幕。

    金军南下的初衷,或许仅是掠夺些财物与人口,以充实国力,但赵宋王朝的软弱无能,却一步步激化了金人的贪婪与野心。

    试想,若完颜阿骨打能够长寿,金国或许会在消灭辽国后,选择更为谨慎的道路,而非直接挑战赵宋王朝。

    而完颜吴乞买的决策,却将金国推向了战争的深渊,也让靖康之耻成为了无法抹去的耻辱。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完颜吴乞买虽为靖康之耻的始作俑者之一,却未能亲眼见证自己的末路。

    他死得太过突然,未能等到江鸿飞亲手了结这一切恩怨。

    更让江鸿飞难以释怀的是,完颜吴乞买的葬礼竟还颇为风光,这无疑是莫大的讽刺。

    关键,江鸿飞就算再是一个挂逼,也没法找一个死人报仇啊。

    不过,命运总是公平的。

    在完颜吴乞买死后不久,契丹人的一把火,不仅烧毁了金国的皇陵,更让那些陪葬的金银珠宝重见天日,最终落入江鸿飞之手。

    而金国皇室与宗室的尸骨,更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与践踏,后来还被契丹人挫骨扬灰。

    完颜吴乞买的尸体也被契丹人挖了出来,鞭尸。

    江鸿飞得知此事后,下令重修完颜阿骨打之前金人的陵墓,赞扬了他们反抗契丹人的压迫,抛头颅洒热血,建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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