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民正在后山跟着永哥儿夫妻一起弄果园。这些年,家里的主要收入除了花圃就属果园了。比他们老孙家中的十几亩地赚得多了。孙伯民想着孙山归家后,就成亲,成亲后自然有孙子孙女。孙山现在身份不一样,孙子孙女的身份也不一样,跟他们这些乡下人不能比,准备的聘礼和嫁妆自然要很多。所以他和苏氏还是不能静下来,停下来,不干活。得要搞多点钱,给孙子孙女存聘礼和嫁妆。要是生的孙子孙女多,更需要搞钱了。孙伯民这么一想,动力十足,为了存更多的钱,埋头继续苦干。忽然远远地看到有一个人从山底跑上来,等看清楚人,孙伯民愣了愣。扯着身边的永哥儿问:“看,那是桂哥儿吗?”永哥儿正在除草,停下手中的活计,紧紧地盯着来人的方向。确定地说:“大伯,是桂哥儿。”随后疑惑地问:“桂哥儿怎么来了?”还是旁边的媳妇反应过来,激动地大喊:“大伯,当家的,是桂哥儿。难道咱们家的举人老爷也回来了?”这么一说,孙伯民和永哥儿反应过来了。手上的活也不干了,急匆匆地下山,一边跑一边喊:“桂哥儿,是不是山子回来了?”桂哥儿跑到一半路,看到孙伯民和永哥儿,高兴地大喊大叫:“民大伯,山哥归家了,我过来喊你回家了。”孙伯民急匆匆地跑下山,紧紧地拉着桂哥儿,急切地问:“山子真的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的身子好吗?”桂哥儿知道孙伯民最关心孙山的身体状况,急速地回答:“民大伯,你不要紧张。山哥很好,一切都好。”听到桂哥儿这么说,孙伯民的心稍微回落下来。桂哥儿一直跟在孙山身边,他说好,那么孙山肯定好的。又急着问:“之前你们写信回来,一直都说回来,一直都不见人。我想着要是不回来,就去府城找你们了。”孙伯民一边走一边抱怨,时不时问桂哥儿孙山的情况,得知很好,还是不放心。等回到家里,看到孙山悠哉悠哉地挨着黄氏和苏氏聊天,悬着的心终于重重地落地了。孙山抬头,看到孙伯民,眼眶再一次通红,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走到孙伯民跟前,重重地跪下,重重地磕头,激动地喊着:“阿爹,山子不孝,山子回来了。”孙伯民再也忍不住了,眼眶里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着,用沾满泥土的衣袖抹了抹眼睛,把孙山拉了起来,激动地喊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到孙山又黑又瘦,孙伯民非常心疼。不过这些不重要,平安归家就好。孙伯民对着苏氏和黄氏说:“阿娘,山子他娘,今晚杀只老母鸡炖汤,给山子补一补。孩子受苦了,你们看看,都瘦成这个样子。”苏氏立即回应:“当家,明哥儿,庆哥儿,广哥儿已经在劏鸡了,不用你说,我都知道了。”黄氏和苏氏激动过后,想到的是劏鸡煲汤让孙山补一补,不用孙伯民吩咐,她们早就去做了。孙山拉着孙伯民,高兴地说:“阿爹,家里一切都好我就安心了。你放心,我也很好。现在瘦了黑了,是在回来的途中劳累,等休息够了,就没事的了。”孙伯民仔细打量着孙山,确定他的脸色还真只是旅途中的疲惫,并没有生病中的那种疲惫,不由地安心了。吃过午饭后,村长和族老也过来了解情况。孙山一一解释。村长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看来是运道不好,得找个大师来看一看才行。”其中一个族长非常赞同地说:“肯定是运气不佳才发生这样的事。哎,明明都那么小心了,却还着了道,也不知道哪里的风水不行,得要找个有门道的大师仔细看一看。要是哪里不好,必须改正。”另一个族老说:“你们说山子去赶考的途中,我们村有没有人弄了哪个地方啊,要不然怎么会无端端招来横祸,遇到这种事呢?”这话一出,苏氏、黄氏也紧张了。黄氏脸色一白,着急地说:“是啊,叔公说得对,之前山子明明很顺利的,怎么会忽然气势不行呢?莫非是乱动了哪里?”苏氏脸色更是煞白地说:“阿娘,当家的,我们年三十去野猪坡给山子阿爷上香,一直都上不了。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心不安的。怎么无端端点不着香烟蜡烛呢。”孙伯民也想起这件事,有点惶恐地说:“可那是山子阿爷啊,我们给他上香本来是高兴的事,那天就是一直点一直点,都点不着。后来我干脆拿干草来烧,才把香烛送过去。”孙伯民也觉得奇怪,那时候还祈祷着山子阿爷保佑山子高中。只是想不到山子已经中毒了,也没办法继续赴京赶考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山子阿爷不收香烛。村长和族老以及黄氏还是第一次听这件事,大家都面面相觑。孙伯民对着黄氏说:“阿娘,当初没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现在山子回来了,我们也安心了。”所以现在说出去也不用人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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