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地站在门口,为首一名年老嬷嬷,更是趾高气扬地亮出了手中的令牌。

    “周进大人,永宁公主殿下驾到,还不快快出来迎接?”那名年老嬷嬷高声喝道。

    白秀珠心中一惊,想不到永宁公主会亲自上门。她急忙整理了一下衣冠,走出院子,来到门口躬身行礼“妾身白秀珠,参见公主殿下。”

    永宁公主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左右打量着白秀珠。

    她发现周进这厮,果然是一条颜狗。这个白秀珠确实生长得极美,杏眼桃腮,肌肤胜雪,身材苗条,气质温婉,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花,清新脱俗,让人眼前一亮。

    永宁公主不得不承认,白秀珠确实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连她作为一个女人,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难怪周进这厮会对她如此着迷,即便明知道白秀珠一家人拿不出太多陪嫁,名声也不佳,他却甘之如饴,考中进士后不久,便迫不及待地把她娶回了家。

    可我张诗韵也貌美如花啊,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你周进是不是眼瞎了?当年你要是死皮赖脸一些,趁我被下了迷药,你霸王硬上弓,虽然事后会引发一场纠纷,但说不定也会被你得手,也不至于让我现在过着年轻守寡的悲惨生活?

    “我张诗韵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混成了这般模样?”张诗韵心中悲愤道。

    “殿下……”

    韩雪见张诗韵恍惚失神了,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毕竟说破了天吧,也才三百两银子的事情,把人家白秀珠长时间晾在这里也不太好,这毕竟是人家白秀珠自己家里啊。

    “免礼吧。”张诗韵淡淡地说道。

    白秀珠直起身子,心中暗自忐忑,不知道这位永宁公主突然光临寒舍,究竟所为何事?

    等到寒暄过后,白秀珠听说永宁公主是为了那三百两银子而来时,她吃惊得嘴巴张成了一个“”型。

    才区区三百两银子,就值得您抛头露面,不辞辛劳,亲自上门来取?她白秀珠被姐姐白秀玉占了那么多便宜,所得到的家中陪嫁,不及姐姐白秀玉的十分之一,她也不忍气吞声了?

    不过,她毕竟只是一个六品安人,永宁公主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还会因为这三百两银子,而得罪了永宁公主不成?

    冒牌的公主也是公主,也是她白秀珠吃罪不起的呀。

    平日里,白秀珠虽然懒得管家,但因为背靠周进这个有钱财主,银子是不缺的。她当即吩咐身边丫头杏儿,从自己的零花钱中拿出三百两银子,还给公主伴读韩雪便是。

    “这以后就两清了?”白秀珠含笑说道。

    “两清了两清了,以后再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情上门叨扰了。”韩雪一边说着,一边向永宁公主张诗韵看了过去。

    按道理,上门讨债,得手即走,绝不停留。但看永宁公主张诗韵的意思,她好像还不想走?

    张诗韵果然不想走。

    她大大方方地坐在主位上,询问白秀珠道,“周进他人呢?为什么连韩雪姑娘的体己银,也要一拖再拖?当我们这些大家闺秀好欺负是吧?他要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一行人就在这里不走了?看他是有脸还是没脸?”

    白秀珠心神一紧,想着果然是来者不善,这个永宁公主张诗韵,怕是来专门挑刺的吧。

    白秀珠也听说过,当初因为九边彩票叙功一事,张诗韵的兄长张诗远凭借这件差事办得好,从翰林院修撰升任户部郎中,还主持九边彩票南北巡回销售一事,许多人都说,张家父子借由这件差事,赚得盆满钵满。

    可九边彩票的首创者周进,却仅从张诗远手中,拿到了数百两银子的辛苦费,为了此事,周进满怀怨恨,还含沙射影,揶揄了张家父子一番,双方此后便再也没有私下来往了。

    也就是这次内阁首辅张楚病重,周进前去看望了一回,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双方积怨已久,可以说是众所周知。

    现在张诗韵借着韩雪这件事,前来叫板周进,想要对他发难,也不是多么令人难以理解。

    白秀珠胸大无脑,脸蛋模子虽漂亮,却只是一只好看的花瓶,应付不了永宁公主张诗韵的诘难。她连忙让平姨娘安排小厮,去紫檀堡将周进请回来。

    周进当时正在紫檀堡酿酒厂,和那位酿酒师傅孙财源,讨论用土豆酿酒的一些技术性细节。

    今年夏收时,整个顺天府境内,将迎来土豆收获的高峰期,大量土豆将同时上市,若是北平粮食市场接受不了这么多土豆,导致谷贱伤农,指不定会发生什么祸乱。

    周进这些天一直在操心这件事情,利用《青年诗刊》的业务资源,以一种相对合理的价格,向北平城中诸多风月场所预售了一批土豆,又利用他所倡导设立的大周朝星级酒楼评选委员会,向诸多酒楼预售了一批土豆。

    大兴县的土豆种植推广工作,本来就在顺天府下辖诸多州县中,排名较为落后,产能没那么充足,只要土豆酿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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