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监督。

    甚至还有三家老实本分的流民家庭,被王熙凤、林红玉二人,带到了金陵,以便王熙凤、林红玉二人替他在金陵购置房产、田地时,手中有一些可以信任的人手。

    这三位流民家庭,其家中男主都在周进手下做团丁,周进自然不怕他们会中途开溜,做出背弃雇主之事。反过来说,这些骨干团丁的家人都在周进手底下讨生活,他们自然完全听命于周进,指哪打哪。

    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后,顺天府团练已初有成效,团丁素质得到了极大增强。

    虽然团练没有统一番号,也没有固定防区,活动范围仅限于当地,但初步练成之后,却也可以震慑宵小,大兴县因为关外流民南下所导致的社会治安问题,也一下子缓解了许多。

    顺天府团练编制有马队和步队两种,马队仅编制有一个营,步队编制有五个营。

    一个步队营满员设官、弁、兵、夫共300人,下辖左、中、右3哨,每哨设10棚,每棚10人;马队营人员编制亦是如此,不过是多配备了几十匹战马。

    按道理,马队营应当至少保证每人都有一匹战马,但因为周进向城中富商豪强募集到的经费不多,只得勉强购买了几十匹年老战马,向外人做个样子罢了。

    这些马匹仅能供人缓慢乘骑,连加速冲刺都做不到,平常训练仍旧是参照步队训练模式。

    团丁所使用的武器,以大刀、长矛为主,也有一些短刀、钢叉、木棍之类,另有少量皮夹、棉甲,目前仅够分配给各级军官、亲兵骨干,普通团丁还尚未轮到。

    以至于兵部堂官王自如第二次前来视察时,气得鼻子都歪斜了。

    “这些团丁将来可是要上战场的,你这样瞎弄一气,到时候给前线拖了后腿,辽沈总兵上书给你提上一嘴,吃了内阁的挂落,你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王自如很是不满地说道。

    后面本来还要列阵检阅、攻防演练等项目,但王自如看着眼前这些服装不统一、衣服也不统一的乌合之众,再也没有了观看的兴趣。

    他气哄哄地离开了训练场,扬言要和顺天府尹王允大人单独沟通,若是能够得到王允大人允许,他不介意在兵部尚书田冲大人面前给周进这厮告上一状。

    “这不要紧吧?”团练帮办冯紫英有些担心地说道。

    其他三位团练帮办韩奇、魏西平、周万林,都还另有职事在身,平常很少在训练场出现,只有冯紫英时间上宽裕一些,他父亲冯唐要求他有空就多在团丁们面前露几次面,这也是一次难得的熬资历的机会。

    “要个什么紧?”周进浑然不在意地说道,“我毕竟是一个文官,不懂军争之事,现在摸着石头过河,鼓捣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人数满额了,兵甲、马匹也多多少少配备了一些,可以说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能把我怎么样?”

    冯紫英笑道,“这话说得倒也没错。不过别人如果不说你,则必然会说我,他们会嘲笑我说,好歹也是武勋贵族子弟,连个团练都办不好,真是丢了冯家人的脸。”

    周进、冯紫英二人作为团练高层,对于兵部司官王自如的气急而走不怎么关心,但他手底下那几个队领,却有些坐不住了。

    马队领队,有理国公府嫡次子柳健担任。

    当初周进本着打一棒再给一个甜枣的想法,让理国公府推荐一个人在他身边做事。

    理国公府嫡长子柳康,却是有些看不上周进,认为他出身乡下土财且不说,春闱名次也不高,更兼风流好色、生冷不忌,连番邦女子也公然收留在家中,在京师之中名声着实不好听,想着跟他混,怕是没有太大的前程,便对此有些兴致缺缺。

    嫡次子柳健也不大看好周进,但问题是,柳健娶了大地主张文彩家中丑姑娘为妻,她所带来的那两个绝色丫头,张庭又不同意柳健收用,这让柳健在家中,更是收到了双重煎熬。

    他便向父亲主动请缨,要到周进身边任职,其实却不过是想躲在外头,省得他一天到晚,都要对着张庭那张臭脸,被轻则呵斥,重则打骂,根本没法安心过日子。

    一开始,柳健的表现很不好,纯属躺平摸鱼,周进便安排他在县衙户房打杂,给那个户房书吏董雷做助手,当董雷得到周进授意,和户房房首李畅打擂台时,柳健便可以仗着自己的出身,指着李畅疯狂输出,一顿大骂,让李畅生了一肚子闷气。

    李畅后来在大兴县衙户房实在是干不下去,便主动请辞,投奔他哥哥李灿去了。结果李灿受到玉田骚乱的影响,被抓捕入狱,李畅也没有落到好,现在四处求情,寻人搭救他兄长呢。这都是题外话了。

    董雷升任户房房首之后,在户房可以做到一言堂,柳健的作用便没有那么大了。

    但柳健眼看着周进新官上任,屁股下的位置都还没有坐热,便立马赶走了大兴县丞刘顿,又迫使前任御史陈耀北永久开革,现在更是凭借土豆统收统销之策,升到了顺天府通判这个位置,柳健若是仍旧看不清形势,那太也就太没有眼力见了。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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