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人的热议,有人居然因此开始诉说起了委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马队团丁是怎么一个选拔流程,不敢说这里面有什么门道,但就说我本人吧,我小时候给伯父家放过牛,骑在牛上跑得飞快,也算是有骑行经验的人了,不明白为什么选拔马队团丁,把我给遗漏了?”

    “是啊,我小时候也骑过猪,还是村里骑猪小高手,因为这事,被家中老母一顿好大,屁股痛得三天不敢下床落地,连睡觉都只能趴着。要说骑行水平,我连猪都能骑好,骑马又算得了什么,我不一定就比马队那些团丁们差了。”另一人附和着说道。

    第四步队是否要加练,还没有一个准确说法,但马队领队柳健听说后,却有些不乐意了。

    合着你们第四步队不行,是因为没马?如果你们也有马,便能将我这支马队给干趴下,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你们这些泥腿竿子,能不能凑够几十名会骑马的团丁,还是个未知数呢。

    为了让第四步队输得心服口服,成为他柳健口中永远的软柿子,柳健决定给第四步队一个机会,便划拨给他们三十匹驽马,让马队列阵防守,看看效果怎么样。

    结果效果很不怎么样。

    第四步队从三百人之中,抽调了三十名胆大之人,这些人虽然骑术不高,处于三脚猫的水平,但因为这些马匹都老了,性子也变得相对温和了,所以翻身上马,对于这些人倒也不难。

    更为关键的是,反正马匹不是自己的,这些人驱使马匹时,也一点儿都不心疼。他们骑上马后,便不惜马力,策马奔腾,卷起漫天尘土,向着柳健这些结阵防守之人冲杀过来。

    柳健吓得浑身发抖,深怕第四步队这些鸟人们不分轻重,要是被他们撞上了,找谁说理去?

    柳健撒起脚丫子就跑,他手下那些团丁,也是忙着侧身闪躲,不少人摔得鼻青脸肿,让人看了直摇头。

    胡永骑在马上,虽然给自己挽回了面子,但却没有一丝高兴的念头,他暗中思忖道,“乌合之众,真是乌合之众。这帮乌合之众去了锦州前线,怕是要帮倒忙啊?”

    作为马队首领,柳健更是气得要吐血。他们结阵防守没有成功,大丢颜面且不说,第四步队那些孙子骑在马上横冲直撞,还累坏了几匹老马,须得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柳健心中郁闷道。在第四步队那些孙子们的嘲讽声中,柳健借口家中有事,把训练事宜交给了副领队曾祥,自己偷偷地回城,躲避风头去了。

    “奶奶,二爷回来了。“张庭身边通房丫头心怡说道。

    “这个畜牲,他也知道要回来?”张庭咬牙切齿地说道。自从被理国公府派到周进身边做事之后,柳健能不回到家中,便不回到家中,十天半月回来一次,那是常有之事。

    现在他在周进身边略有出息,混上了顺天府团练马队领队的差事,更是以男子汉应当建功立业为借口,长期住在营地之中,迄今已有将近一个月没有回家了。

    一想到这件事情,张庭就不免有些气急败坏,他柳健这是想干什么,他这是摆明了主意,想让老娘守活寡?

    “奶奶,二爷不回家,咱们也应当想个办法,这样长期下去,对您自己也不好。”张庭身边另一个通房丫头心凌鼓起勇气,尝试着劝解道。

    张庭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她看着心凌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娇媚容颜,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早在出嫁之前,母亲就叮嘱过她,你是正妻,丑是丑了点,但没必要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通房丫头们置气,还不如把她们作为要挟丈夫的工具,在没有怀上孩子之前,可以让这些狐媚子和丈夫调笑几句,哪怕是牵牵手亲一下脸蛋也无妨,但切不可让他们成就好事,以免生下庶长子,造成内宅不宁的隐患。

    但张庭却在此基础上变本加厉,往日在家中,柳健但凡多看了心怡、心凌一眼,或者说了一两句话,她便要拈酸吃醋,大发雷霆,既骂柳健不是个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又骂心怡、心凌这两个绝色丫头没有安好心,存心勾引男主人,真正是黑心肠子。

    以至于柳健和心怡、心凌二人,连道路以目都不敢。

    柳健在家中活得不自在,毫无乐趣可言,自然想着外出做事,不愿意在家里多呆了。

    “罢了罢了,舍不得孩子就套不住狼,便让柳健这个畜牲吃到一些甜头罢了。”张庭心中隐痛,恨声说道。

    “晚上二爷回房睡觉时,你们二人便在一旁伺候,他若是想要多看你们一眼,也无需回避,若是他那两只咸猪手不安分,你们也可以听之任之,但切莫不要脸地凑上前去,让其轻易得手,奶奶我都还没有过足瘾呢。”张庭吃吃地笑了一声,十分粗鲁地说道。

    心怡、心凌二人也跟着长舒了一口气,她们年纪也不小了,若是一直跟着张庭这个当家奶奶守活寡,不受人待见,有个什么意思?

    这一天,心怡、心凌打扮得花枝招展,张庭也给自己化了一个浓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女鬼一般,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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