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在胡公子脸上抓一把不可。

    胡公子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他落荒而逃,一步都不敢停留。直到隔着赵姨娘有些远了,他才扯开嗓子叫嚷道,“松江伯,我在荣府外边等你。”

    周进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随后,赵姨娘又冲着贾环一顿臭骂,“呸,你这下流没刚性的东西,也只好受这些毛崽子的气。平白说你一句,或无心中错拿了一件东西给你,你倒会扭头暴筋,瞪着眼蹾摔娘,这会子被那起毛崽子们耍弄,惹出了惊天祸事,当面见着了,却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你明儿还想这些家里人怕你呢!你没有屄本事,我也替你羞。下流没脸的东西,哪里玩不得,谁叫你跟着姓胡的这些人厮混,跑了去讨没意思?”

    贾环见她母亲说话粗鲁,又因为做过对不起周进的事情,在他面前感觉有些羞愧,便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他两脚一垛,委屈道,“我,我,我……罢咧,我也当不了家做不了主,左右是随你们商量,我还是在外面躲一躲呗。”

    “你躲到哪里去?就替我在前面花圃那儿守着,别让人把松江伯冲撞了。”赵姨娘恶声恶气地说道。

    等到贾环躲开后,赵姨娘不等周进回过神来,便立马凑上前,抱着周进的手臂痛哭起来,“我如今也不想活了。得罪了松江伯,荣府也没人替我做主,给不出胡道员家那两个金元宝之类的赔偿。我便把这条小命赔给松江伯您,要打要杀,你且自便罢了。”

    赵姨娘一边说着,一边将其上身衣襟解开,那两只雪白香瓜如此肥硕,差点没有亮瞎周进的双眼。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周进语无伦次道。

    不过,他嘴巴上说得如此义正言辞,但他那只咸猪手,却在那白腻光泽的吸引下,伸上去握了一把。

    “喔呦。”赵姨娘感觉身上有些吃痛,想着周进这厮好歹是个读书人,怎么下手这么重?但她却也强忍着,反而还迎了上去,握住周进另外一只手,引导着将其下身衣裙解了下来。

    随后,赵姨娘返身趴在书桌上,喘着气连声催促道,“快快快,可不敢耽搁时间,让别人知道了。”

    赵姨娘原本就身材极好,标准的腰细臀肥,又架不住她摆出来的这个姿势,实在是蛊惑人心,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周进上上下下,瞅了一会儿,鬼使神差之下,还忍不住伸手摸了两把,要不是最后的理性尚存,他说不定就要在贾政书房中乱来一回了。

    可怜赵姨娘摇晃着腰肢,翘首以待了好半天,还想着今日开开荤,能吃上一顿小鲜肉,见周进这厮有贼心没有贼胆,她的气焰反倒更加嚣张了起来。

    “来呀,快活呀。”赵姨娘满脸春色,向周进发出邀请道。

    吓得周进落荒而逃,他怀疑赵姨娘如此轻佻开放,是不是也是从几百年后穿越过来的?

    赵姨娘看到煮熟的鸭子飞了,也是心痛不已,她光着下半身,扑在周进身上,拉扯了好大一会儿,总算将周进怀中的那两个金元宝抢在了手上,不由得心中大乐,这才放周进狼狈离去。

    工部郎中贾政白日里,也听说了周进这厮胡搅蛮缠,因为他房中貌美妇人曾遭受到一些王公贵族子弟调戏,便去这些人家索要大额赔偿的事情。他想到庶子贾环也曾参与此事,不禁忧心忡忡。

    他心想,两个金元宝,价值数百两银子,贾环这个孽畜真是个败家子啊。

    及至他回到家中,发现账房不但没有支出这笔赔偿,相反,他房中那个赵姨娘,反而还在烛光下,把玩着那两个金元宝,乐得嘴巴都差点笑歪了。

    “这是啥情况?”贾政心中一沉,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俗话说得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赵姨娘如今刚过三十岁,正是风韵犹存之时,而贾政却已年过半百,对于床笫之欢,常有力不从心之感。

    尤其是近些日子以来,朝廷人事持续动荡,元春娘娘又身体不好,贾政忧心国事,对于赵姨娘的百般挑逗,便多少有些懈怠了。

    周进这厮在考场中胡言乱语,曾提及赵姨娘那儿又大又白一事,北平城中谁人不知?他此次前来,不但没有索要赔偿,反而还给了赵姨娘两个金元宝,贾政即便反应再迟钝,也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啊。

    “早知道如此,当初周进这厮刚进城时,便应当派人把他做掉,也省得他持续做大,竟然给我戴上了一顶绿帽子。”贾政气咻咻地小声说道。

    赵姨娘眼见贾政气色不太好,也感觉这件事情不好解释,但她转念一想,很快就有了一个好主意。

    “哈哈哈,老爷回来啦?”赵姨娘一屁股坐在贾政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嬉笑道。

    贾政见赵姨娘如此知情识趣,又粘人得紧,对她的怀疑便消散了大半。他将手伸入女人怀中,一边仔细揣摩,一边故意板着脸问道,“松江伯这次过来,可有找你麻烦没有?”

    赵姨娘心中暗恨,他要是找我麻烦,那还说什么,就是这厮没找我麻烦,才让我现在心里空落落的,倒是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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