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缴纳了上万两银子,争取到了桃李书院下设农学堂淡水珍珠养殖技术培训班的那二十个学习名额。

    另外一些富商,则花重金取得了淀山湖珍珠养殖项目在岭南、中原、闽浙等地的独家经销权。

    总之,这次招商引资开局不错,取得了一次开门红。

    晚上盘账过后,柳健便和胡永商量道,“大家一路辛苦,又忙活了大半天天,如今大功告成,是不是也应当点上几桌酒席,让大家好好地吃上一顿,明日才好继续工作嘛?”

    柳健这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话说回来,柳健想着公款吃喝,他胡永出头反对,岂不是成了其他人眼中的仇人?

    胡永想了一会儿,说道,“也行。不过待会儿,福源钱庄要派人过来清点现银,以便让资金及早入账,这边也需要留下人手才是。不如我们几个留下来值守,你们自去楼下大堂里吃饭。”

    柳健笑道,“好好好,那我就不和你胡助理客气了。”

    柳健带着人下楼吃饭,胡永则一直等到福源钱庄掌柜过来,将今日所收到的诸多银钱都存入到福源钱庄的账户之中。福源钱庄在松江府城设有分号,到时候松江伯府可以派人前去支取。

    忙了半天,好不容易将事情办妥,又把福源钱庄掌柜等人送走,胡永才发现自己忙活了这么久,滴水未沾,饥肠辘辘,他不禁心头有气。

    这个柳健,难道就不晓得给他们负责留守之人,送一桌席面上来?

    不过,柳健毕竟是冯紫英院长的二舅子,又是武勋贵族子弟,其出身高贵,远非胡永这号贫民子弟可比。

    胡永按捺住内心怒火,派人下去叫餐,并看一看柳健等人吃喝得怎样了,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结果手下很快上来汇报说,“柳二爷不在客栈中了。他吃过酒后,说是带着众人去附近走一走,散一散酒意,结果走在半路上时,他突然闪入人群之中不见了。眼下只怕是……”

    那人说到这儿,突然挺住不说了。

    “只怕是什么?”胡永喝问到。此次前来姑苏办事,虽然明面上是以柳健为主,但胡永才是这一次行动的最终话事人。若是柳健在姑苏城中出了差错,他胡永也难辞其咎呀。

    那人见胡永严肃追问,只好如实回答道,“柳二爷消失之处,附近存在好几家风月场所,我们怀疑柳二爷有可能此刻正躺在女人怀里,享受无边风月呢。”

    胡永气得心口发堵,这些公子哥儿,出来办正事,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

    “那就派人前去找找,实在找不回来也就算了。他要真是在风月场所出了事,想必冯院长夫人柳岩也不好意思怪罪到我头上。”胡永郁闷地说道。

    其实这一次,大家都冤枉柳健了,他根本就没有去风月场所,而是被人设计了。

    原来,柳健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知道眼下关键时候,还是尽量不要去那些风月场所为好。他走在半路上,本想要背着他人,找一个地方小解,突然看到有人在暗地里向他招手。

    柳健定睛一看,目光就有些挪不开了。对方竟然是一个妙龄女子。

    姑苏乃是江南繁华之地,即便是在夜晚,也游客众多。附近商铺、客栈门口挂着的大红灯笼,让两人即便相距较远,也能看清楚对方的漂亮脸蛋。

    “你是谁家姑娘?找我有什么事情?”柳健走上前去,询问道。

    那个妙龄女子却哭哭啼啼地说道,“奴家原是城中某户人家的妾室,因遭到主妇嫉妒,被扫地出门,往日积攒的那些金银首饰和各色衣裳,也被她们没收了。如今奴家身上一文钱都没有,连续好几顿没有吃饭了,只希望公子看在奴家可怜身世的份上,给我一些铜板,换一些吃食吧?”

    柳健心想,这事儿简单,他如今身上也有好些银子,就取出一两散银,打发给这个姑娘吃一顿饱饭又有何妨?

    柳健陪着这个姑娘,在附近的苍蝇馆子吃了一顿便饭。这个时候,同行者都以为他去了风月场所,在那些烟花柳巷之地寻找他,哪里晓得柳健居然还在小餐馆里陪人吃饭?

    在交谈中,柳健了解到对方叫做云蓉,现年才十八岁,又听说她自幼学习歌舞,颇有才艺,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他也将自己的大致情况,向对方做了介绍。当听到柳健家中有一个母老虎,害得他不得不主动南下,远远地避开之后,云蓉姑娘禁不住破涕而笑。

    “那你也真是够惨的。”云蓉姑娘同情地说道,眼睛里闪耀着亮晶晶的光芒。

    吃过饭后,云蓉笑一阵,哭一阵,一会儿说自己运气好,碰到了柳健柳二爷,总算吃上了一顿饱饭,一会儿又说自己命运不济,还不知道自己的下半生,寄托在哪位良人身上呢?

    柳健忙道,“姑娘若是不嫌弃,可以考虑给我做小,别的不说,每年几百两银子,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云蓉姑娘嘴里说着,“这有些不好吧。我又怎么好意思花公子的银钱?”但她手上的动作却一点儿都不迟缓,已经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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