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痛死我啦。”院墙外面,传来了好几声惨叫声。

    周敏秋趁机爬上墙头,他手中的长矛向着夜色中那几团身影刺去,一刺一个准,很快,那些贼人们捱不住烫伤和刺伤的痛苦,很麻利地逃走了。

    而宅院大门那边,也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息。敌人遭受到坚决反击,但安清堂帮众也同样死伤惨重,每一声惨叫都令人心痛,但没有人选择放弃。

    他们知道,一旦倒下,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他们的意志力在生死边缘挣扎,每一次呼吸都是对生命的渴望,也是对敌人的蔑视。

    因为周敏秋表现不错,他也被临时抽调到了宅院大门这边,作为预备队一员,准备随时顶上去。

    看着敌人的攻势越来越强,周敏秋向周敏阳询问道,“二堂主,咱们还需要顶多久?”

    周敏阳咬牙道,“快了,快了,我刚才听到姐夫吹响口哨了。”

    “口哨?”周敏秋疑惑道。他刚才确实听到了一两声口哨,当时还以为是敌人的信号,想不到居然是自己人的求救信号。

    果然,周敏秋很快听到远处街道上,传来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这是?”周敏秋询问道。

    周敏阳却如释重负地说道,“我们坚持了这么久,也到了我姐夫他们出力的时候了。要不然他这个大堂主,也当得实在是太轻松了。”

    终于,在经历了漫长的战斗之后,潮水般的敌人蜂拥着退走。安清堂诸多帮派成员虽然疲惫不堪,但他们的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他们赢了,虽然代价沉重,但他们的坚持没有白费。

    这一天晚上,新成立的黄埔巡检司所有成员全体出动。

    黄埔巡检司巡检柳健虽然是一个废柴,但因为黄埔巡检司前身为黄埔建筑治安队,本来就是从当时的建筑工匠、民壮之中,所抽调的一批好手组成,又有桃李书院武备学堂学员队结业学员的加入,使得其整体战斗力,虽然不能和松江守备营、松江府团练这些正规军相比,但对付码头上这些乱七八糟的帮派成员,却相当于降维打击,一点儿难度都没有。

    “柳领队,你早就说过,码头上的生意之争,你柳领队不会插手。你今晚悍然出动,围剿我这些兄弟们,岂不是食言而肥?”有人在夜色中,向柳健提出质问道。

    柳健却贱笑道,“我那时是黄埔治安队领队,只要不影响工程建设和商铺门面生意,码头上诸多水手、挑夫们之间的事情,我是可以一概不管。可我现在已受命担任新设黄埔巡检司巡检,属于朝廷命官,对黄埔滩一带治安负总责。我也不知道你张大麻子,还有你熊万全,究竟是谁推出来的傀儡,等我将你们拘押起来,一顿杀威棒打下去,不怕你们不肯交代。”

    张大麻子和熊万全相互对望了一眼,不由心中一沉,这柳健摆明了是冲他们过来的啊?

    张大麻子表示抗议道,“你凭什么只抓我们?谢希平公然打出安清堂的口号,他就是黄埔河港的最大一颗毒瘤,最近一系列打打杀杀,还不是因为他想独占码头生意。就说今晚这次约架,也是他谢希平挑起来的,说是只要我们今晚能打进安清堂,他就滚到北平,再也不在松江府露面。你们真要抓人,难道不应当先把他抓捕起来?”

    “谢希平?”柳健正色道,“我柳健两袖清风,不畏权威,他谢希平违反朝廷律法,我头一个不放过他。但你这番说辞,全是你一面之词,他谢希平让你攻打安清堂,你就攻打安清堂,他谢希平让你吃屎,你是不是也吃屎?你明明知道我新上任黄埔巡检,却在这里打打杀杀,把我作为本地治安长官的第一封宵禁通告不当做一回事,不抓你抓谁?”

    黄埔巡检司副巡检甄祥在柳健耳旁说道,“柳巡检,你也知道兄弟们都是一帮粗人,那份通告刚写出草稿,还没来得及贴在大街小巷。”

    “混账。”柳健小声喝道,“这封宵禁通告,我明明已吩咐你们贴在大街小巷,结果却被这些鸟人们撕掉了,你是不是拿了别人的银子,存心替他们说话?”

    甄祥恍然大悟道,“哦哦哦,是我记错了,我们已经将通告张贴示众了,也不知道是哪些歹人,无视官方禁令,实在是可恨。”

    张大麻子和熊万全,听后气抖冷,感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这个新设立的黄埔巡检司,难道是故意寻他们的晦气?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再拼杀一场了。

    “兄弟们,给我上,抓住或刺死一名歹徒,赏银一吊钱。”柳健下令道。

    张大麻子和熊万全二人虽然勇猛,但架不住黄埔巡检司具有官方背景,士气上本来就更胜一筹,平时训练也比他们俩手下帮众更刻苦,没过多久,就将他们这伙人打得屁滚尿流。

    等到周敏阳、周敏秋等人也冲杀过来,堵住张大麻子和熊万全二人的退路时,许多人都已经开始举手投降。

    他们的理由也是现成的,张大麻子的海上帮和熊万全的青红帮既然靠不住,那以后就投身安清堂,反正不过是吃挑夫、水手这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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