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毕竟幼军只有那么点人参与了战争,而他的哥哥朱高炽一方面是因为不良于行,另一方面是亲王世子默认都不允许参战,所以并没有得到这次军功,而朱高煦的内心,也是颇有些想要争一争的。

    “父亲过誉了,孩儿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朱高煦恭敬地回答道。

    朱棣微微一笑,转身走回主位坐下,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然后一饮而尽,嘴里先是烫,后是麻,可见他的内心并不宁静。

    放下茶杯后,他再次看向朱高煦,眼神中多了一丝凝重。

    “如今虽然征安南之战已经告一段落,但大明的边疆依然不太平,你作为我朱家的儿郎,要时刻准备着为国家效力。”朱棣的话语,在朱高煦的耳朵里,就是充满了对他的期许。

    “孩儿明白!”朱高煦挺直腰板,声音坚定有力。

    “以后多跟你雄英长兄亲近,明白吗?”

    见这傻小子猛点头,朱棣这才挥了挥手,示意朱高煦退下。

    朱高煦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走出正厅,朱高煦就跟撒欢的野猪一样跑开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期,他现在可是想干嘛就干嘛。

    而同样有假期的朱雄英,在京城里却并非像是他一样潇洒了。

    庆功宴会结束以后,乾清宫内。

    朱元璋和马皇后两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面前的朱雄英身上,眼中充满了关切。

    朱雄英站在他们身前,风尘仆仆中透出一股英气,他的脸上带着征战归来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完成使命后的那种满足。

    朱元璋缓缓开口,声音中满是赞许:“大孙,此次征安南之战,伱表现得十分出色,允文允武,军中的勋贵对你都是赞不绝口。”

    朱雄英闻言,连忙道:“皇爷爷过誉了,孙儿只是尽了自己应尽的职责。”

    马皇后微笑着插话道:“大孙,你不必谦虚,你在战场上的表现,我们都听说了,这样的才干实在难得。”

    朱雄英感激地看了马皇后一眼,心中滋味很复杂,无论在外界眼里,这对夫妇如何,但对于他来讲,这就是疼爱他的爷爷和奶奶,他的每一个进步,都离不开他们的关心和支持。

    “先坐下吧。”

    马皇后啊拉着他坐了下来。

    朱元璋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大孙,这征安南之战的胜利,对我大明未来的意义就不消多说了,后面的事情,自有连续的安排,不过今年还有不少事情。”

    朱雄英侧过头,认真聆听,他知道皇爷爷接下来的话,肯定跟对他的未来安排有关。

    “你父亲最近调理的不错,不过身子骨还是不够强健,戴院使也不建议他多动,所以五京的事情,西安那边能不能定下来,今年或者明年,最好是你去跑一趟。”

    这个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毕竟朱标肯定不能轻动,而其他人去也不合适,能代表朱元璋去勘定五京选址的,也只有朱雄英了。

    当然了,因为开封、凤阳、应天,这三京已经确定了,现在就是恢复北宋时期开封的东京地位,把北平定为北京,所以唯一需要考察一下的,其实就是西安,可实际上的意义却不单单去西安走一趟。

    朱雄英心中一动,他明白朱元璋的意思,今年和明年他肯定会很忙,一边是封藩吴地的事情,另一方面,也包括了各种改革在内,推着大明继续前行,走向不同的方向。

    但是,让他经过凤阳、开封,一直到西安乃至北京的这次行程,从本质上来讲,其实是打着“勘定五京”的旗号,向中原和北方各布政使司的官员,去展示朱雄英的政治地位。

    毕竟“代天子行命”,乃是在朱雄英无法监国的情况下,再明显不过的政治信号了。

    没有哪个地方大员,会蠢到看不懂,要是真看不懂吴王绕着半个大明走一圈是什么意思,那也不用混了。

    因此继征安南之战以后,朱雄英除了在军队里获得了初步的人脉和威望以外,在半个大明走这么一圈,各地三司的长官,乃至下面一些府县的官员,也都能够混个脸熟了。

    “孙儿明白您的意思了。”朱雄英连忙站了起来。

    大孙很聪明,朱元璋和马皇后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

    朱元璋挥手示意朱雄英坐下,接着说道:“这次你展现了自己的才干,更赢得了军中上下的尊重,不过还是要戒骄戒躁,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说着,朱元璋又拿自己的亲身经历,给朱雄英举了个例子:“当初元末乱世的时候,义军蜂起,江淮各地都是各路义军,因此也引来了元廷百万大军的镇压,不过元廷昏聩,罢了丞相脱脱的兵权,贬脱脱至淮安,以雪雪、月阔察儿、太不花代替脱脱统兵,元军因而军心大乱,具装甲骑等铁甲军都不肯卖力,江淮之危方才稍有缓解不过滁州这边虽然打退了元军的攻城,然而元军尚强,包围尚未解除,按理来讲,打了大胜仗,是不是该骄纵起来轻视敌人?可咱那时候就知道,说句不该跟任何人讲的话,元廷的统治是维持不下去的,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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