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法,只见他指东打西、敲南扫北,把这一群人耍的是团团转,人群中不断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宝儿在听雨轩喝了有四、五碗酒,这一番运动加剧了酒劲散发,手中的棒子越舞越快,越舞越起劲,再配合魔盗教的轻功身法,这群平时耀武扬威、为非作歹的打手们可算是遭了殃。

    一开始还在一边不停叫嚷的猪头,看着一个个支撑不下去接连倒地的爪牙们,还在不停的骂着:“你们这群废物,还不给老子上,都想死猪吗?快爬起来,给我狠狠打。”他完全忽略了一旁看着形势不对的管家一直在拽他的褂襟。

    一开始倒下去的打手们还挣扎的站起来重新加入战团,可不停在他们身上任何部位时不时落下的棒子,终于让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眼前这个半大小伙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索性被打倒了就再也不起来了,渐渐的黑衣打手躺满了一地。

    围观群众早就被这场精彩打斗将情绪调动了起来,他们也不管什么花大爷、花二爷了,对场中宝儿不断精彩的暴击大声叫好,声音都快冲破的天际,这可能是他们这辈子能看到最精彩的演出,也是他们内心抗拒压迫、抗拒强权、抗拒这世上不公平的一切的一种释放罢了,所有打手都倒下了,人群中还不时传来叫好声。

    “你...,你好大...,好大的胆子!”猪头看了看一地黑衣爪牙,这才反应过来。

    宝儿持着木棒慢慢的向猪头走来,脸上还带着戏谑的嘲笑。

    “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我可喊人了,我...,我...,我...。”猪头望着慢慢逼近的宝儿吓得浑身发抖。

    宝儿抬起手中的木棒对着倒下的一个打手的小腿敲了一下,他就是要吓一吓那个看着就恶心的猪头。

    一阵嚎叫声传来,猪头被吓尿了,他想抬腿跑,但怎么也抬不起来。

    “哦!哦!哦!”现场围观人群又一阵呐喊。

    “看,看,花太岁害怕了,花太岁害怕了。”

    “看,看,花太爷在发抖呢!你平时那得意劲呢?”

    “看,快看呀!猪头吓尿了,猪头吓尿了!”

    “哎呦!怪不得了,骚气冲天,呸!呸!呸!”现场看热闹的可是笑开了花,乐翻了天。此时,情绪高涨的他们可不怕了这汴河的小霸王,纷纷调笑起来。

    “管...,管...,管家,你...,你...上,快...上!”猪头嘴里哆嗦起来。

    “少爷,我...,我去搬救兵,我去搬救兵。”管家说了一句转身就跑了。

    “你...,你...,你可知...,可知我爹爹是谁?你...,你快放下...,放下棒子,我...,我让我爹爹饶...,饶了你。”猪头这时终于想起了他的爹爹。

    “她为何落水?”宝儿走到猪头的身前,用木棒在猪头的肩膀上敲了敲问道。

    “她...,她自己跳的,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猪头一脸惊恐的看着肩膀上的木棒说道。

    “她自己跳的,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自己跳河,你给我老实说,你对她干了什么,到底对她干了什么?”宝儿高声喝道。

    “我...,我...,我可什么都没...,没干!”

    “还在说谎!”宝儿用木棒重重的在猪头肩上敲了一下,猪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还不老实说!”宝儿再次喝道。

    “我...,我真的没...,我还没...,我就摸...,摸了她一下。”猪头被吓得语无伦次。

    “老伯,你女儿为何落水?”宝儿回首向一直安抚那落水女子的老汉问道。

    “我...,我...。”老汉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猪头欲言又止。

    “老人家,你就放心大胆的说,我们会给你做主的。”站在一旁一直紧盯着场中局势的秦彦说道。

    “我...,我...。”老汉眼泪都下来了,但就是不敢说。

    “各位乡亲父老、叔叔大爷们,有谁知道,可有谁知道这位姐姐是怎么落水的吗?”宝儿拱手向周围围观的人群问道。

    “各位乡亲父老、叔叔大爷们,有谁知道,能说出来吗?”宝儿一连问了几遍,可现场没有一个人说话。

    宝儿与秦彦对望了一眼,两人都苦笑了一下。

    宝儿转过脸来,他可不想就这样放过跪在地上的猪头,他准备用他的手段来完成,这时围观群众中突然有人发声。

    “这花猪是这汴河最下流的花猪,一年不分四季,不分白天黑夜,日日发情,这汴河周围被他祸害的姑娘多了去了。”

    宝儿抬眼望去,并没有发现说话之人。宝儿转眼看了看猪头猛然喝问道:“你对她到底干了什么?”

    猪头被吓得一个趔趄倒在自己尿的泥窝中,眼泪巴巴的望着宝儿说道:“我真没祸害她,我...,我是想把她带...,带到船...,不...,不...,带到家里,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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