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宝儿和秦彦回到船上,看见不远处有官兵在不时的巡逻,江上还有几艘像是官船。

    “两位客官,你们怎么才回来?”船老大看见两人后说道。

    “船老大,我们跑城里面去了,一时玩的兴起忘了时间。”秦彦随口说道。

    “两位客官,你们不知道今天码头附近出事了吗?”船老大说道。

    “没有呀!出了什么事?”宝儿问道。

    “你们下船没多久,这江边就大闹了起来,听说是江匪和官兵们干了起来,官兵好像还吃了亏,来我们船上前后搜查了两次,害的我们又交了三两银子,哎!这群杀才!”船老大郁闷的说道。

    “他们晚上还会来吗?”秦彦问道。

    “应该不会了,听说有两个匪徒跳进了这江里,来了不少官船都在这江上搜查呢。官军要求今晚所有船只都不得离开码头,码头只许进不许出,所有船上的人都得老老实实的待在船上,随时接受盘查,唉!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放行。”

    “船老大,一时贪玩,现在有些饿了,船上有吃的吗?”秦彦问道。

    “有,有,下午特意叫他们去买了点,我这就叫人送来。”船老大说道。

    “谢谢船老大了,我们这也玩累了,吃过就休息了,晚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不要打搅我们了,这碎银子拿着吧!”宝儿说道。

    “好,好,放心吧!那要不要给二位来些酒。”船老大一脸的开心接过银子说道。

    “今天...,今天不用了。”秦彦想了一下说道。

    两人进了船舱,不一会船家就将吃食送了进来,你别说还很丰盛,有酱肘子、熏鸡和好几张锅盖大的饼子,果然是有钱好办事。

    “哥哥,先别吃,以防万一咱们还是先易容吧,”宝儿从包袱中取出工具说道。

    “弟弟说的是,还是要小心,哥哥本来都想再喝几杯的。”秦彦笑着说道。

    “哥哥,放心,到了余杭,弟弟好好陪哥哥喝几杯。”宝儿笑着上前帮秦彦化起了妆来。

    两人化好妆,填饱了肚子,这一天打打杀杀都累了,就各自休息了。

    一夜倒也安稳,并没有官兵上船再次搜查。天刚大亮,秦彦和宝儿几乎同时醒来,因为码头上传来喧闹声。

    秦彦下船推开舱门向外看了看说道:“弟弟,有官兵上船了。”

    一大队官兵从下游对码头上所有船只进行盘查,查完一艘没有发现问题就要求立刻驶离码头,很快就盘查到宝儿他们乘坐的船只,因为两人都易了容,很轻易的就应付过了检查,船只缓缓的离开了码头。

    看着渐渐远离的码头,宝儿和秦彦都放下心里,两人在船舱里都恢复了本来面目。

    船儿在江上又行了一日,第二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早上秦彦和宝儿吃过早饭就来到船头,他们一早就听船老大说,今天中午船儿就要靠岸了,他们知道此行送别的终点余杭就要到了。

    “弟弟,哥哥从记事起,这么多年八月十五不是在军中度过,就是在姑姑家,这也是第一次在外边过呀!”秦彦望着江水说道。

    “哥哥,你是从小就离家了吗?”宝儿有些好奇秦彦为什么会这么说。

    “弟弟,哥哥没有和你聊过,其实我打小就跟着姑姑,从军后就跟着姑父。”秦彦有些伤感。

    “那...,那...,那你爹娘...?”宝儿想了一下问道。

    “死了,他们在我三岁前都死了。”宝儿感觉秦彦表哥有些悲伤。

    “叔叔、婶婶他们怎么...?”

    “饿...,死的。”秦彦嘴里吐出了三个字。

    “饿死的。”宝儿被秦彦说的吓了一跳。

    “哼!”秦彦一脸的愤恨。

    “能和弟弟说说吗?”宝儿问道。

    “那时我太小还不记事,是后来听老倔头两口子说的。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姑父常年驻守边关,姑姑住在通州,离我有四百里地。那一年全国大旱又加上外敌入侵,朝廷加重赋税,北方形势一片大乱,到处民不聊生。姑姑担心家里,多次写信回家但一直没有回音。姑姑十分担心,思量再三就和邓姨往家赶,噢!邓姨和老倔头是两口子,她在照儿弟弟出生后没多久就病死了。连续走了将近十日,一天下午终于回到了村里,可...,可村里一片死寂。”秦彦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过了好半天他才继续说道:“姑姑一路没有看见一个村民,村子里安静极了,安静极了。姑姑走到咱家门口,看见门虚掩着,就推门走了进去,正中的堂屋门是开着的,这时屋里突然发出一声似蛙似鸭般的叫声,像从地底下发出来的,接着就是咯...,咿...,呀...的低哑的嘶叫声,那声音就像快要死去的人挣扎的声音,邓姨说那声音太吓人了,太吓人了,她当时吓得都没有敢跟着进去,就待在院中。姑姑走了进去,片刻后一声惊呼把邓姨给惊醒了,她连忙跑了进去,堂屋中并没有人,她在里面的卧房中看见了跪在床边的姑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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