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他会立刻认出那是三块玉牌,三块一模一样的玉牌,和他从皇宫里盗出的玉牌一模一样。

    白袍人拿着玉牌,一块一块的仔细看着,上面只有隐隐的纹路,连一个字都没有,可他仍然看了好久好久,接着又从袖中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仔细擦拭着三块牌子。

    终于,他将玉牌收起,放入了怀中,口中喃喃说道:“哼,等我找到玉牌里的秘密,哈哈!哈哈!”紧接着就突然消失在黑泥沼边,密林响起一阵桀桀刺耳的笑声。

    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就快要到年关了,阿萨北在天山派已经待了快半年了。

    在天山派弟子眼中,这个阿萨北是个非常古怪的人,从来都不和他们一起练功,更不说话就像哑巴一样,整天就是练习雪影步,在天山四处奔跑。

    这一天,天山派大厅里,谢云天夫妇坐在那儿正在聊天。

    “天哥,我总有些担心!”姚樱然开口说道。

    “你担心啥?”

    “我也说不上来,这一阵总是心烦意乱,没来由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姚樱然皱着眉头说道。

    “樱然,是不是臭小子在你肚子里让你烦心!放心吧!有师父在,一准没事!”谢云天起身来到了姚樱然的身前,伸手在妻子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

    “师叔也不知去哪儿呢!”姚樱然总觉得心神不宁。

    “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到时樱然你就要生了,师叔虽然有些...,但我想他过年应该回来的。”谢云天安慰着说道。

    “天哥,这段时间,灵儿变了好多,变的我做娘亲的都快不认识了,以前那娇蛮、爱发小脾气、整天像个猴儿的性格完全变了,除了每天两次来陪我,和我肚子里的娃儿说上一会话,其他时间,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我留意了好几次,她就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发呆,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我真有些担心!唉!”姚樱然叹了一口气说道。

    “樱然,女儿大了,有些心事也很正常,再说了,两次次南下也没找到周家那个孩儿,以灵儿的性情,心里有些不痛快也算正常,过段时间就好了。”谢云天安慰道。

    “唉!要不是我这肚里的孩儿,这一开春,怎么我都要陪灵儿再去寻一次,那孩子可是我们天山派的恩人呀!天哥,我现在都不能想这事,一想到那可怜的孩子孤苦伶仃的在这乱世中漂泊,我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他...,他还没有咱们的女儿大呢!”姚樱然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

    “然儿,千万不能太伤感,现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比什么都重要,周家娃儿吉人天相肯定会没事的,我已和灵儿说好了,一开春就让师父再带她去找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孩子。”谢云天连忙安慰妻子说道。

    “唉!可...,可天哥,我现在真的有些担心灵儿!”

    “别担心灵儿了,唉,师叔走了,师叔要不走,叫他老人家带灵儿出去玩几天,灵儿一准又会恢复到以前模样。”谢云天笑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要说这天山,最能和师叔玩到一起的就数灵儿了,别看他俩一见面就像掐架一样,实则关系好的很呢!”说着说着姚樱然也笑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考虑到师叔太惯孩子,我都打算他过年回来后就和他商议,让他带灵儿去中原一趟!”

    “那可...,可万万不行,万万不行,师叔要带她去没个两三年可...,可回不来,到时...,到时...!”姚樱然连连摆手说道。

    “行了,樱然,你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多注意休息,孩子都大了,她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又过了十几天,姚樱然的身子一天天变得沉重,双腿浮肿走路都有些困难,师父给她开了一些养胎的药,师徒三人和俩姐妹正在大厅商量着事,大弟子穆连生和二弟子郭文翰一块走了进来。

    “连生、文翰,有什么事吗?”谢云天问道。

    “师祖、师父、师娘!山下传来消息,阿汗尔部落来人求助。部落里绝大部分人都得了急病,症状都是拉肚子,来之前症状都出现好几天了,请了附近的郎中看了,可一点效果都没有,有几个年老体弱之人都没撑住去了,听报信之人说病情还在蔓延,请师祖赶快去看看!”穆连生说道。

    “啊!”苏一羽站了起来。

    “哎呦!”姚樱然面露痛苦之色。

    苏一羽连忙上前伸出右手搭在了姚樱然的脉搏之上,片刻后说道:“然儿,安心,没太大问题。”

    “师父,那现在怎么办?”姚樱然问道。

    “天儿,按师父推断,然儿离分娩还有一个月左右,这样,连生,你师娘现在这个情况,师祖不在这段时间天山派事务你要多担待点,这阿汗尔部落离这也不远,我二十天内一准回来。小仙儿,你从现在开始就一直陪在你娘亲身边照顾她,你现在的医术师祖很放心,只要不让你娘亲动了胎气就行了,这段时间山上气温陡降,注意防寒,没特殊情况就不要到外边活动了,我给你娘亲开几副药方,你到时候后看情况给你娘服用,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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