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逸下手很有分寸,这两手足以把人吓得心惊肉跳,却偏生没造成任何伤害,金丹期的修为就是这么举重若轻游刃有余。

    张炎隆本能地想说自己要报警,但身上不疼不痒,领导办公室没有监控摄像头,突然就觉得自己很被动。

    想说狠话,但真是被那两下扔怕了,这个兔崽子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万一这光脚的不要命了把穿鞋的丢下楼……

    空气安静了十秒有余,神逸火气稍消,大步走出办公室,顺手把门带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马奕峰小手揣兜,心中畅快不已,神逸真是把他想做不敢做的事情做了个痛快,真特么爽。

    “你就这么管理部下的?!这就是你带的兵?”神逸出去了,张炎隆这才敢出大气,朝着马奕峰这个受气包就要宣泄情绪。

    马奕峰人都愣了,这张总是真的牛皮,所谓“记吃不记打”就是这个意思是吧?

    马奕峰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说:“我基础工资7000。”

    张炎隆:“啥?”

    马奕峰把手揣兜,上前一步:“我工作10年了。没懂?”

    张炎隆皱眉,硬提起声调:“你啥意思?”

    马奕峰微微转身,往回让开一步:“没啥意思,我就是说,我这拖家带口的,一般确实也想求个安稳,你要是诚心不让我安稳,哼哼。”

    马奕峰就这么盯着张炎隆,边说边往后退,退到办公室门口,又说:“张总,那我先回去给您写外出报告了。”

    说完也不等张炎隆回复,开门就走,顺手把门带上,轻拿轻放。

    马奕峰刚一出门,门口就有同事凑上来问:“马主任,刚才咋回事?神逸咋摔张总的门呢?”

    马奕峰说:“没事,张总让试试门合叶结实不结实。”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楼梯间,马奕峰跟神逸背靠着墙面对着面。

    马奕峰露出玩味的笑,跟神逸“谈话”,说:“你这个脾气还有这么暴躁的时候啊?我以前都不知道。”

    神逸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没耐性跟马奕峰磨蹭:“直说吧,姓张的想咋,开不开我?别想让我给他道歉啊。”

    马奕峰笑道:“你真觉得我是他狗腿子啊?我那也是生活所迫,刚才我没给他好脸,有啥咱哥俩一起受着呗。”

    神逸没想到马奕峰竟然这么讲义气,有点感动又不好意思,嘴脏道:“谁跟你是哥们,我是你亲口认的义父。”

    马奕峰被这句话呛得半天没回过味来,想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出“公若不弃某愿拜为义父”来着,自己被自己的二逼劲给逗笑了:“去你的,我让你当真了吗?我敢叫你还敢认啊?”

    神逸也心情松快了许多,问:“结丹怎么样?”

    马奕峰:“很顺利,上品,你师父太牛逼了,真的,羡慕死了。”

    神逸点点头,随即又忧心起来:“顺利就好,赶紧稳固境界,顺便把师兄给的东西都熟悉熟悉,明天师父找来,咱们必有恶战。”

    马奕峰也想起来,对面可是元婴期,两个刚结丹的人去干元婴,想想压力就大,但总比昨天还是筑基期要好。

    想到正事,神逸说句“等会”,就掏出手机给老五打了个电话。

    然而老五没接,这让神逸慌了起来,难不成他昨天盯着对方的时候被发现了,要是这样可真就让神逸把肠子都悔青了。

    俩人从小玩到大,又是相依为命,感情比亲兄弟还亲。

    一般来说,修士与普通人相差悬殊,稍微有点网文常识或者修炼常识的人,也知道修士之间有矛盾,不能把身为普通人的亲友卷进来。

    可是上次与戚应晖起冲突的时候,神逸就没有拒绝老五的插手,原因无他,他神逸的事情,老五没有可能不管,如果实力和位置互换也是如此。

    何况这次是师姐的事,赵雪盈不仅是神逸的师姐,也是老五的情人,这事情撞到老五面前了都,是不可能跟老五说危险,就能让他按兵不动的。

    但上次对付的戚应晖只是区区一个筑基修士,还是个毫无水平的散修,加上当时老五也只是帮忙买买中药,供神逸调制朱砂,安全得不能再安全了。

    这次涉及元婴修士,如果真的一个不慎双方接触了,那可能真会要了老五的命。

    神逸越想越慌,越慌越想,那是一条噬心的毒蛇,让人恐惧而毛骨悚然。

    他有点失去理智地很快拨通第二个电话,然而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了,紧接着V信响了,老五发来一条“嘘”,就没了下文,再打过去,已经关机了。

    无论如何,这说明老五没事,至少人还活着,还能骚得动。

    神逸心有惴惴地收起手机,等着这货给自己一个解释。

    然而这个解释迟迟没来。

    当天下午,三十七度酒吧的平均气温超过了两百摄氏度。火灾不严重,但是由于距离营业时间还远,没有店员及时处置,造成火势蔓延,惊动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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