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华兄关怀,在下尚可。”陈玄烈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着。
“少将军有请。”
李师泰要单独见自己?
陈玄烈一阵头皮发麻,实在不想跟这叔侄二人靠的太近。
跟他见面,无非又是画大饼那一套。
“不知有何要事?”
“没什么要紧之事,也就军中年轻一辈,多亲近亲近。”华洪神秘兮兮道。
陈玄烈望了一眼乌云低沉的天空,似乎将有一场大雪,“少将军好意在下心领了,然则家父伤病反复,须在下照料,实在没有兴致。”
军中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也就李师泰、陈玄烈、华洪寥寥数人。
大部分都被李师泰笼络了,加上刚才的军议上弄得有些不欢而散,这种宴会不去也罢,眼下多事之秋,弄不好就是鸿门宴。
李师泰拿下陈玄烈威逼利诱,然后再威胁陈奉先也不是不可能。
没什么是他们不敢干的。
“少将军也是一片好意,我等兄弟背井离乡,情同手足。”华洪为李师泰说起好话来。
陈玄烈心中一阵失望,原本对他高看一眼,想要好生结交一番,没想到早就被李师泰的大饼迷了心窍。
“华兄所言甚是,我等许人同气连枝,若不能上下一心,兄弟阋于墙,定为外人所趁!”陈玄烈胸脯拍的山响。
华洪目光闪烁了一阵,笑道:“既然叔父身体不适,就不强求了,孝道为先,改日再聚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