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缺德事做太多了,朱高煦睡觉都习惯了一人一房,且门外都有卫兵站岗,避免遭遇行刺。就连他的老婆和那么多女人,都是结束体育运动后就被轰出房间,从不共枕眠。

    明明都已经这么小心戒备了,戴着银色面具的会长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朱高煦的床头,跷着二郎腿,吹起了口哨。

    那声音传得朱高煦两腿加紧,梦里犹如洪水决堤,就在要一泻千里之时,猛地坐起。

    “谁?!”朱高煦反应敏捷,起身瞬间手已经摸到了被子下的佩刀。但注定他拔不出来,会长只是一句话就让这龟孙完全清醒。

    “想死吗?我的儿。”会长说得稀松平常,但朱高煦却是呆若木鸡。

    “干爹?!”反应过来的朱高煦连忙下地,向着会长深深磕头行礼,“干爹!孩儿给您请安!”

    “乖,最近没理你,有些生干爹气吧?”会长的面具连眼睛孔都没有,却是看透了朱高煦的内心。

    “岂敢!干爹乃世间真仙,日理万机稀松平常,孩儿只是心疼干爹,没有机会孝敬您老人家。”朱高煦那谦卑的模样,比对自己亲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你这么想孝敬,那就给你一个机会。”会长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的封地不是在川渝吗?我现在就过去,你给我拟一道手谕,让当地官员都必须配合我,帮我寻些怀胎三月的孕妇给我,我有大用。”

    “孕妇?干爹您口味怪谲了些,要不还是怀春的少女吧,嫩着呢。”朱高煦说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我没你那么好的身体,夜夜不重样,我要她们帮忙做些小测验。行吗?”会长虽然是在询问,但朱高煦敢说一个不字,大明从此就没什么夺嫡之祸了。

    “干爹吩咐,孩儿自然尽心尽力地去办。您稍坐片刻!”朱高煦连忙爬到书桌前奋笔疾书,还盖上了自己的官印,墨迹都没完全干就给会长给取了过来,双手递上,“干爹,这个您可以拿给当地的布政司使,他是孩儿靖难之战时的下官,保证听话,不敢有丝毫阳奉阴违。”

    “那,谢了。”会长也不客气,直接接过了文书,起身要走。

    “干爹……”想了一想,朱高煦突然叫住了会长。

    “怎么,找你帮点小忙,要酬劳吗?”会长侧过头来,语气稀松平常。

    “岂敢岂敢,干爹,只不过那个假冒的方渊,现在在朝堂里越来越飞扬跋扈了,现在他又在坏孩儿好事了。”朱高煦就像打小报告的孩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并非我的部下,我无法左右他的行为。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推进了我想做的事情。”会长的意思是,爱莫能助。

    “可当初干爹您是说好要帮孩儿把他赶出大明的,如果当初您的手下能完成使命,孩儿现在……”本还在发牢骚的朱高煦发现自己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不管他怎么用力,空气都无法充满自己的肺叶。

    他说不出来话了,脸色逐渐变得铁青,痛苦地跪倒在地,拼命伸手抓向自己的喉咙,仿佛要撕开自己的皮肉,拔掉喉咙中的塞子。

    其实那并非塞子,而是一道小小的次元空间,阻挡了一切空气进入肺叶。

    “我的干儿子,你似乎搞错了一种关系。”会长转过身来,半蹲在了脸色铁青的朱高煦面前,“我做什么,不做什么皆随心,没有人可以指挥我,也没有人可以指责我。听明白了吗?”

    朱高煦用力点着头,额头青筋暴起异常狰狞。

    直到这时,会长才收了神通,朱高煦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从未觉得空气竟然如此甘甜,豆大得汗珠滴了一地。

    “孩儿知错了,孩儿并非责怪干爹,也不求干爹出手帮孩儿解决掉他。孩儿只是想问,我能不能自己动手除了他?”朱高煦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可怜兮兮的模样哪还有一丝王爷的霸气。

    看着面前可怜的老二,会长想了想,站起身来,“都说了,他不是我的人,我管不了他做什么,也管不了你对他做什么,如果你真能办到,想做就去做吧。”

    “谢干爹!”朱高煦磕头谢恩,得到会长的承诺,就是他也能诛杀仙人了。要知道在过去,干爹可说过,仙人绝不可相互残杀,也不容许外人对仙人动手的。

    “听清楚,我说的是管不着,没说你一定做得到,别把自己的小命玩掉了,我的干儿子。”会长就像摸小狗一般,撸了撸朱高煦杂乱的头发,转身向门口走去。

    他自然的推开了房门,门外的卫兵诧异地向内看去,但会长已经消失不见,只有王爷一个人衣冠不整的跪在地上,跟发癫做了噩梦一样。

    “仙人……方渊……我曰你仙人!”朱高煦在心中怒吼着,都不敢叫出声,生怕会长听到。

    既然干爹已经点头,那就先从方渊开始,看看阿鲁台的萨满教四法王到底好不好用?如果好用,以后一定要开始诛仙!让大明的土地上再不存在这些妖魔鬼怪仙!

    而此时此刻,远在京师西城门的驿站外,刘一手正坐在军用吉普车的驾驶位上,百无聊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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