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长枪一马当先向着官兵冲去,一百多巡逻队青壮大吼着紧随其后,一帮人如同一道微不足道的浪花,向着上千官兵发动了反冲锋。

    郑管事眼睁睁的看着巡逻队不断前进,直到被官兵团团包围。

    在数倍兵力的围攻下,巡逻队不断减员,李过大吼着挥舞长枪厮杀。

    郑管事知道,这个稚嫩的少年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

    官兵追杀着饥民,老人们撕心裂肺的大喊,孩子在奔跑的人流中哭泣,一切美好即将被黑暗所笼罩。

    所有人心中只有绝望和痛苦。

    李过挥舞长枪刺进一个官兵胸膛,带着一捧鲜血抛撒而出,拄着枪杆剧烈喘息。

    血水从他的发丝滴落,浑身鲜血的他早已经精疲力尽。

    用尽全身力气荡飞砍来的腰刀,李过被一枪杆打在背上,吐着鲜血踉跄扑在地上。

    长枪刺来,冰冷的枪头遮挡着天空,灰蒙蒙的厮杀声都好像停了下来,只能够听到心跳声。

    李过眼角滑落两滴泪水,稚嫩的面庞充满了不甘和愧疚。

    “师父,我辜负了你的重托。”

    喃喃低语,李过疲惫的闭上眼睛。

    枪头刺来,与此同时一声撕裂空气的箭矢声突然响起。

    李过猛然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的官兵被射穿脖子,满脸不敢置信地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正在组织饥民后撤的郑管事突然向前奔跑,望着一道黑影飞快的向着官兵的阵型冲去。

    “是大人,大人回来了。”

    郑管事惊喜万分,高举双臂大喊。

    李毅手握虎牙枪,催动着战马蛮横地冲进官兵的侧翼。

    虽然只有一人一马,可李毅出其不备,又拥有强大的力量,直接纵马突进,手中虎牙枪挥舞出残影,如同虎入羊群,所过之处官兵被杀的哭爹喊娘,纷纷逃窜。

    围杀李过和巡逻队的官兵分出军队,纷纷向李毅涌来。

    箭矢乱飞,李毅单手抓住缰绳,挥动虎牙枪扫落飞射而来的箭矢,纵马一跃,战马嘶鸣,一跃跳过阻拦的盾牌,长枪一扫,将涌来的官兵打得吐血倒退。

    长矛刺来,李毅左手一把抓住矛杆,用力一拽,将百余斤的官兵直接扔飞出去。

    然后就左手抓住矛杆,右手持着虎牙枪,在奔驰的马背上左右横扫。

    密密麻麻的官兵被打得哭爹喊娘,许多人脑袋中了一下,直接被打晕过去。

    李毅就像是杀神一般,一路上对砍瓜切菜,所向无敌。

    官兵一片片的倒地,其余人皆是满脸惊恐,纷纷后退。

    李毅冲进包围圈,一双眼睛无比冰冷的扫视着战场,整个人像是蛰伏的凶兽,让周围的官兵根本不敢造次,只是远远的围着。

    血肉模糊的尸体被掀开,李毅眼神渐渐着急,一股暴戾和愤怒在胸口蔓延,如同狂暴的火山,即将爆发。

    “师父。”

    一声微弱的呼喊声,李毅豁然转头。

    只见李过满脸血污的站在远处,眼眶湿润,怔怔的望着他。

    李毅微微鼻酸,快步上前抱住李过,上下查看他的伤势,见没有大碍,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没事,有师父在。”

    一声简单的话语,李过眼眶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巡逻队的青壮纷纷围了过来,满脸激动的望着李毅。

    李毅望着遍体鳞伤的他们,高声道:“你们做的很好,守护了亲人,守护了千千万万穷苦百姓,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青壮们心中百感交集,李毅的称赞化作一股暖流,在他们胸口激荡,每个人都无比动容,眼眶含泪。

    “现在你们好好养伤,接下来一切有我。”

    李毅说完这句话,将李过交给青壮,翻身上马,向着官兵走去。

    一人一马面向延安卫官兵,可带来的压力不亚于千军万马。

    谁都看到,面前这个人转瞬冲破上百官兵的阻拦,打得官兵丢盔弃甲,断手断脚。

    李毅端坐在马背上,用虎牙枪指着延安卫官兵,大声道:

    “我是都指挥佥事李毅,朝廷正三品武官。赈济饥民关乎西北稳定,深受总督杨大人重视。尔等欺凌饥民,破坏朝廷大计,还不退下。”

    延安卫官兵被李毅的气势镇住了,开始东张西望,窃窃私语。

    张勇躲在军队后方,脸色铁青的望着李毅。

    他虽然没和李毅打过交道,但也听说过。没想到关键时刻,此人竟然敢出面阻拦。

    他现在顾不上这些,见李毅只有一人,回头对亲兵低声道:“派人拿下此人,莫要伤他性命。等此事过后,他也无力回天。”

    亲兵点点头,带着手下拍马而去。

    李毅正在试图阻止这场厮杀,就看到十几名披甲骑兵冲出军阵,向着自己扑来。

    “弟兄们不要被此人懵逼。指挥使有令,剿灭作乱刁民,立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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