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自然不可能为了我自己安危而害了人家孩子。我们这里地方偏僻,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事可以换钱,连出去买个盐巴,都得半年时间走个来回。有人生病,找个郞中,都得半个月才能回来。”

    双清闻言,皱眉沉吟半晌,方开口说道:“那依你所言,这帮强盗前后反差很大呀!嗯,我怀疑,他们身后另外有人指使,那山大王虽然看着凶巴巴的,却不像是穷凶极恶之人。方才我故意对他极尽羞辱,他虽然气愤,却没什么过激言行。反而要我等他三天,他会找人来收拾我。由此可见,他们应该是受人指使。"

    说话间,众人已至就餐之所,双清与多格及几名管事之人鱼贯而入,分宾主落坐,仆从将饮食酒水摆上。山野之处,本就贫困,再加上强盗打劫,令寨子更是雪上加霜。所谓吃饭,也不过是烹煮的牛羊肉,马奶酒。在藏区想吃蔬菜,那就真的想多了。

    双清历经姐姐生死未卜,又跋涉半天,经历这许多事情,早就饥肠辘辘,饭菜虽算不上可口,但尚可入喉。当下也不客气,与多格诸人互相谦让一番,便顾不得形象,大口朵颐起来。

    多格等人也不介意。

    不一时,午饭吃完。喝了点茶水。双清低头微微沉吟一下,心中便有了计较,遂对多格道:“族长,多蒙款待,无以为谢。小女子略懂医理,适才路上路过两间房子门口,见门前做了记号,小女子冒昧问一句,家里是否有病人?”

    多格叹气道:“这便是我适才所说被掳走的姑娘家。孩子被掳,父母悲伤担心之下,便病倒了。”

    双清道:“那是否有小女子效劳之处?”

    多格心中甚喜:“那便劳烦昝小姐出手相助。另外,请不要叫我族长,直接叫我多格就好。"

    双清本是江湖儿女,也不扭捏,便爽快答应道:“行,你比我年长,我叫你多格大哥,那你就叫我双清妹子。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给他们看看。"说着站起来,向外走去。

    多格也跟着起身,与双清一前一后,不多时便到了一间低矮的房子前。

    多格见房门半掩,便上前敲门。

    只听房内传出一个虚弱又沙哑的声音道:“谁啊?门开着呢!请进!"

    多格推门而入:“德布大哥,是我来看你来了。你好些了么?"

    双清跟着进来,只见房间甚是狭小,进门处,摆放一个缺了一个角的小木几,角落有几个旧毛毡堆叠一起,走不几步,用旧布拉了一个帘子,将房间隔成前后两间。

    双清走到布帘边探头望去,只见一名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躺在一张旧地毡上,盖着一条补丁撂补丁的破毛毯,他骨瘦如柴,眼窝深陷,有气无力。一看就知道是久病之人。

    那男子听到说话声音,便知道是族长亲临,便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身体虚弱,怎么也起不来。

    多格上前两步将他按住,轻声道:“你好好的躺下休息,不必起身。我带了位郎中来看你。"

    说着站起来让到一边。

    双清察言观色,已知就里,上前两步,蹲下身来,右手伸出食中二指,搭在那汉子露在毛毯外面的左手腕脉上,仔细感受他的脉搏。

    多格与汉子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双清面色,见她双眉微皱,便小心翼翼问道:“情况如何?难治吗?"

    双清不答,却说道:“多格大哥,寨子中可有银针?”

    原本她们姐妹俩都带着银针药物,便是以备不时之需。但船沉太快,行李等物尽皆失落,此时要用却求而不得。

    多格皱眉道:“你这可难倒我了,我们这里并无郎中,也就没有银针。”

    双清吸了口气,道:“无妨。那可有缝衣针?"

    多格道:“这个应该有。不知道你要几根?"

    双清道:“越多越好。要细针。还要一盏油灯,一盆干净的清水。"

    “好!还需要什么?"

    “不用了。只要这个。嗯,草药有吗?”

    “这个有。不过放了好久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要什么草药?"

    多格越说越是兴奋,听双清说可以开药,那就表示德布的病,有希望治愈了。他也替德布高兴不已。

    双清讶异不己:“哦!没想到大哥还懂草药?嗯,我要当归、熟地、炙甘草、莲翘……"

    "唉唉唉!我可不认识草药。"多格不等双清说完,忙打断道。见双清面露疑惑之色,又接着说:“那是以前,在寨子里有位外地来的老人,他认识草药,在我这里住了很久,闲来无事,便以采草药为生。后来去世了,就留下了不少草药。我们也不认识什么防风、没药,也没有人懂什么炙甘草、焙金蝉。只是听那位老人提过。我现在就让人全部拿来,看看有没有你要的那几种。”

    双清恍然,便点点头,见多格转身离开,便在那汉子床榻前盘膝坐下,抬起右手,并指如剑,气凝于胸,运气于指,"嗖嗖嗖"手指沿“手阳明大肠经"“手厥阴心包经"等经骆疾点而下。

    速度虽快,但在她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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